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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他好意思說,念是自己的初次,不敢太放肆
不敢太放肆的結果就是痴纏不已的三次?
那要是日後
淇瀾臉孔發燒,屏了一口氣沉到水裡,這才緩解了要燒著的火熱感。
重新浮出水面,清醒的頭腦開始慢慢運轉起來。
昨夜的疼痛,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再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她,駿白是她的初次。
雖然心情極為喜悅,可是不解卻是如影隨形。
跟華梨在風城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明也有雖少卻真實存在的血漬,以及雙腿間的不適
但是那又全然不同今天渾身都被抽乾力氣的感覺~
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她縱使想破頭也想不到華梨的女兒身及當日的實情。
想了想終究不得其法,淇瀾也就不打算自鑽牛角尖了。
日後若是有機會再見到華梨,她定會問個明白。
琴瑟和鳴的日子倏然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入了冬。
無論冰河下的暗湧如何,最起碼錶面上一切都美好的沿著正軌緩緩前行著,現世安好,無比穩妥。
秦檬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肆虐多年的三分餘留需要時日慢慢的剝離。淇瀾給配了一副藥,連消帶打的,吃上三個月即會痊癒,且順帶著調理了身體。
秦檬和袁枚夫婦倆自然是感激涕零,關係比以往更近了一層。雖然天氣冷了起來,不過身子大好的秦檬有恃無恐,經常抱著兒子趁袁枚辦公的時候溜到秦王府陪淇瀾聊天。秦檬本就是討喜的性子,彌補了淇瀾不易與人親近的脾性,姑嫂兩人烤著火閒話家常,不覺間倒似好友般融洽萬分。
秦檬的兒子袁霆乖巧可愛,粉妝玉琢的小人兒一個,很少哭鬧不說,吃飽就睡,醒來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咕嚕嚕的盯著人望,經常讓淇瀾看著看著就不自覺的微笑,心中軟軟的滿是歡喜。
秦檬發現了就打趣她,說著什麼時候嫂嫂也生個寶寶,要是女孩就親上加親定個娃娃親。聽得淇瀾惡寒不止。不過她也知道古人沒有近親不能結婚的說法,秦檬這完全是符合這個時代潮流的說辭,每每也就聽了一笑置之,也不試圖解釋其中的奧妙。
朝廷中倒是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皇上皇后沒折騰什麼么蛾子,後宮因為佳麗三千的肅清而前所未有的和諧寧靜,雖然冷清很多卻格外的清朗。所以說,女人少了就是好辦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因為秦檬生產而臨時取消了那次入宮的覲見,出於言而有信,淇瀾倒是後來又提起過,還很正式的先令人傳信進宮給皇后。不成想皇后竟然託詞推掉了,隱約之意大有日後也少見的味道。
淇瀾摸不著頭腦,後來也就問了駿白。比起她的失落,秦駿白倒很看得開,告訴她有些事不必太過執拗,尤其事關宮廷,不甚密切反而是好事。淇瀾一個人的時候也想了想,駿白所說的大意跟隨波逐流差不多。
所以雖然她倒是放不下亓樗,可是心裡也明白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或許順勢而為才是最好的辦法。
真想開了也就不強求了,順其自然。經過這樣一件小事,彷彿更多的瞭解了秦駿白的一個側面。關於他為人為政中庸之道。雖然乍一看頗有些圓滑世故不作為之嫌疑,回頭仔細一思量卻不得不佩服,這才是身在險惡朝廷該有的分寸與態度,不然不說坐到皇帝一人之下的秦王之位,怕是早都死的透透的了。淡然處之四個字說出來容易,真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秦駿白支縣那邊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一個禮拜才過去一次,日子重歸早朝——回家的常規路線。
只是讓淇瀾始料未及的是,一直給她清冷淡然溫和印象的秦駿白,居然在第一次交付彼此之後就彷彿上了癮,晚膳後上了床,就東摸摸西蹭蹭的百般誘哄拐騙,如同精力旺盛的小獸。十有八九都是淇瀾心軟投降,然後被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有一次忘記了是為了什麼,淇瀾至今想起都覺得是自己一時腦殘。那天晚上她心血來潮,記起前世研究所裡學過的那些誘惑男人的手段,於是不知深淺的拿來實踐在秦駿白身上,結果是悲慘萬狀的學會了很多新花樣的某男興奮不已,足足折騰了她一整晚,直到後來淇瀾淺淺啜泣著求饒,然後引得身體內那位雄風更熾,做足了全套~
再後來,淇瀾沒出息的暈了過去~~~
日子就在這樣小喜悅小苦惱中流水般的滑過,誰也預見不到未來的變故,自然也沒辦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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