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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芷榕冷靜的接近面癱,面上自是看不出半點端倪。愚蠢的熊哲,連令狐謙是什麼樣的人都摸不清就這般輕敵,還怕自己死的慢~~~
搶在連玉再度神經質發作前,令狐謙謙謙君子的微笑開口:“這麼多家人,皇后不代朕介紹一下麼?”
亓芷榕暗咬銀牙,再不情願卻也只能低頭一一介紹給他辨認。
這個男人,是要認清人頭後好動手吧,那麼睚眥必報的性子又豈會容得他人半點的不敬與野心?
雖然最初見到他的出現,難掩的惶恐與驚疑不可避免,可是自返回疏月就疲於奔命苦不堪言的一顆心竟出奇的鎮定了下來。
令狐謙既然來了,這件事斷然會快刀斬亂麻的短時間內結束,也是自己的解脫。
不是她愚笨或者無能,再聰慧靈智之人,事若關己,也會自亂陣營束手束腳。二十餘天了,自己也過於婆媽了,也罷,如今她只求父王一切安好,別人自尋死路她也管不了
“熊哲?”令狐謙訝然的望過去,那麼多人他偏生挑了個最不順眼的搭話:“原來是都尉總兵熊將軍,真是讓朕刮目相看。”
熊哲忌憚連玉,一再容忍:“皇上謬讚。”
“哪裡,”令狐謙繼續:“連朕身邊的秦王也對熊將軍的領兵能力讚不絕口呢。”秦駿白若是在此,必會鬱悶至極。作為皇帝,這麼不負責任紅口白牙的信口雌黃,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熊哲也是知道鼎鼎大名的秦駿白,不由面帶苦笑沒有出聲。他熊哲何德何能,能讓南楚第一神將另眼相看?拜這個窩囊的姐夫皇帝所賜,他熊哲自打官拜二品武將,卻連戰場都沒上過,何來讚不絕口?
這麼一想,心裡窩著的火更是騰的一下子竄的老高。真是可惡!這個狗皇帝是明褒暗貶,諷刺自己什麼都不是呢!
循著自我暗示想下去,那原本就壓抑不住的殺心惡念更加熾熱,簡直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只差一層薄薄的地表。
令狐謙手指無意的放在桌上,極其隱蔽的給身後的連玉打了個手勢,面色如常:“朕向來愛才,熊將軍日後可要多為我們南楚忠心效力,呵呵”
火山爆發了,熊哲握緊雙拳惡向膽邊生:“南楚是你們令狐家的,跟我們疏月有什麼關係!”不怕不怕,這是在他的地盤,亓王府現在可是埋伏了近百名好手,若是趁著今天狗皇帝難得落單一舉斬殺了他,這天下豈不是唾手可得!
被自己簡單的思維衝昏了頭腦,熊哲不顧亓王爺拼死的拉扯和旁人的眼色,大步走到門前拉開門扉:“來人!”門外極迅速的衝過來一群衣著各異的武林人士,打眼一過,最起碼有將近五十人,手擎刀劍殺氣騰騰。
亓王爺面如死灰,渾身都篩糠似的顫抖到不可遏制。
完了,今日之事劍拔弩張,必將難以善了
看到來人,熊哲膽色一壯,原本還有些沒底的心思瞬間滿血復活,抽出了腰間的佩劍,自以為威風凜凜的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熊將軍這又是為何?”令狐謙沒有他想象中的大驚失色,居然抽空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表情還很舒心:“好茶,亓王爺這怕是珍藏了有十年的老茶磚吧,味極香醇啊,入口甘甜,回味悠長,可謂疏月盛產的黑茶極品。”
熊哲臉綠了,劍指令狐謙:“狗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哦?”令狐謙揚起眉毛不恥下問:“不知道朕犯了什麼錯,熊將軍要謀反?”
“疏月國本就是我們亓家的領土,說什麼謀反真是可笑之至!”熊哲大義凜然的樣子,殊不知落在亓芷榕的眼裡,已經完全的化為了愚不可及的代言人:“今日你自投羅網,熊某要替天行道剷除你這惡賊!”
連玉看著他的表情跟看死人沒什麼二樣,礙於自家主子貓戲老鼠的惡趣味,只能繼續啞忍下去。熊哲就仰仗他身後那些烏合之眾?哼
“熊哲!”亓王爺怒火攻心,捂著前胸大口喘息著,語不成句:“你你你”
令狐謙好整以暇,沒有半點的動怒:“哦,據朕所知,這府中的正主是姓亓,可是倒還輪不到你熊將軍做主吧。”
熊哲惱羞成怒:“少廢話,我疏月男兒人人以復國為己任,誅殺狗皇帝”
可憐的亓王爺再也聽不下去,喉嚨一甜鮮血噴出,身子軟癱著就往桌子下面滑去。房間內頓時染上了詭異腥甜的嗜殺味道。
“王爺!王爺!”
“父王!”亓芷榕失聲站了起來。
令狐謙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繼續端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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