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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到,請王爺移步出來迎駕。”
連玉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立刻的沖淡了那種箭在弦上的緊繃感。
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何管家訕訕的住了口,浮白無須的胖臉火辣辣的如被掌摑。
才進到院子裡,二層小樓的房門已被推開,首當其衝的就是亓王爺那付張皇失措的表情:“皇,皇上?”
隨後跟出來一眾人等下餃子似的湧出,足足站了半院子。
除了亓王爺和他身後的亓芷榕,旁的人卻是沒見過令狐謙這位名聲在外的皇帝,一時間僵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最初的錯愕後,亓芷榕很快鎮定下來,上前兩步站到最前,衝著令狐謙盈盈拜了下去:“臣妾參見皇上。”
亓芷榕這一拜徹底的挑明瞭現狀及陣營,幾個躲在亓王爺身後的年輕男子亂了套,眉眼間隱藏的慌亂與野心昭然若揭,反也不是順也不是,尷尬的愣怔當場,空氣都凝結了一般。
令狐謙從容的淡笑,上前兩步親手扶起亓芷榕,表情稱得上和顏悅色:“皇后請起,朕來探望亓王爺的病情,順便接你回宮。”
小小的騷動過後,亓王爺也反應過來,大顆的汗珠滑下鬢角,撩起袍裾跪了下去:“臣參見皇上。”
“亓王爺有恙在身,勿需多禮。”說是這麼說,令狐謙還是沒攔著的意思,任由他膝蓋結結實實的跪到了地上。
隨著亓王爺的叩拜,空氣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三個看過去二十七八歲,面容姣好的女子無奈的跟著福低了身子:“妾身參見皇上。”
令狐謙呵呵一笑:“王爺好興致,這一大家子大清早的濟濟一堂,不知道還當在商討什麼重要的大事呢。”
亓王爺打個寒顫,臉色更難看了:“皇上說,說笑了,臣這身子剛剛好,這不,幾個小舅子來,來探望一下,哪能有什麼事”
“朕倒是還想湊個熱鬧,看來只能徒增遺憾了。”令狐謙一臉的無害模樣:“大病初癒,亓王爺還是小心為好,別再因為體虛受了什麼傳染可就得不償失了。”
亓王爺腦袋嗡的一下子,剛剛站起的雙腿又是膝蓋一軟,差點重新跪倒:“皇上所言極是,外面冷,還請入內上座。”
令狐謙微微一笑,依次掃過那幾張表情逾異的面孔,看的幾人心驚肉跳,心虛的垂下頭避開目光。
看到最後也就是最靠近房門時候,令狐翼頓住了目光。
那是一個神情陰冷的男子,突顴骨鷹鉤鼻,骨架高大卻極瘦,紫紅的錦袍穿在他身上框裡哐當跟掛在衣架上差不多。此時此刻,與其他人畏畏縮縮的樣子不同,男子昂著頭,凜然無懼的迎著令狐謙的審視,隱隱帶著挑釁與憎惡。
“放肆!熊哲你昏了頭嗎?還不趕快拜見皇上!”亓王爺嚇得三魂去了七魄,指著鷹鉤鼻手指直顫。
熊哲不甘願的低了頭,草草的咕噥了一聲:“參見皇上。”
亓王爺覺得自己快犯心臟病了,眼前一團團的黑影閃過來閃過去。
這個熊哲是亓王爺最小最寵愛的七夫人熊巧麗的哥哥,為人桀驁不馴狂妄自大,這次的事端也就是他挑起來的,偏生亓王爺生性懦弱優柔寡斷,狠不下心去反卻又頭疼於幾位夫人小舅子的咄咄逼人。
令狐謙沒說什麼,他身後的連玉可不依,全身陡然爆發出極盛的殺意,帶著鞘中的寶劍都跟著嗡嗡作響隱隱和鳴起來。
熊哲吃不住,蹬蹬的後退了兩步,再站穩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縱使疏月男子自幼並不尚武,可是熊哲卻是難得的箇中翹楚,這也是他眼高於頂的一大原因。不說打遍疏月無敵手,排進前三毫無問題。可是眼下這個不起眼的小護衛,難道已經達到了人劍合一的最高境界?
眉心微攏旋即鬆開,還是太年輕沉不住氣呵。令狐謙舉步走進房內,坦然的撩起袍裾坐在首位。看著魚貫而入卻依舊拘謹站立的眾人,溫和的語氣不容辯駁:“皇后過來坐在朕的身邊。”
亓芷榕心裡掙扎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並身而坐。皇后?呵~這樣的場合
亓王爺臉上絲毫沒有異議,恭順的垂著頭靜待聖諭。
“亓王爺病弱,不宜久立,賜座。”令狐謙坦然的就像在自家皇宮一樣,絲毫沒有半點自覺這是多麼招人嫌埋禍根的行為~
熊哲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屑的譏笑,即使輕微卻也看的分明。
亓王爺站在最前面,後腦勺沒眼睛自然看不到,可是令狐謙亓芷榕連玉三人卻看的分明,別人的不服與反骨蠢蠢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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