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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力氣的腿只抬了一半就頹然的落下,卻帶動著繩圈連在牆壁裡面的鐵索嘩啦的響了起來。
令狐謙若有所思的低頭,看著她微晃的雙腳和上面虛套著的繩圈。
芷榕閉著眼,疼痛讓她失去了抵抗力,可是她起碼還能選擇不求饒。
下一秒,雙腳傳來巨大的牽扯力,一左一右,拉著她的雙腿向兩側分開。
芷榕大驚,駭然的睜眼。令狐謙不知動了什麼機關,那兩個本是虛虛掛在腳踝的繩圈開始收緊,隨著牆壁傳來的拉力不可抗拒的拉著她,直至雙腿繃成一條直線。
輕微的喀拉聲後,機關停頓下來。芷榕整個身體被詭異的扯平,上身繃緊,雙腿大開,全然的任人宰割。
這個樣子,即使沒腦子的人都知道會有怎樣悽慘的下場。
令狐謙淺笑,拇指刮過她的唇瓣:“皇后你說,這種姿勢會是什麼刑罰?”頓了頓又挑了挑眉,邪佞的輕哼:“朕猜測,應是對付不守婦道的妃子是那邊的木驢麼?”
無法自持的隨著他的言語暗示看向牆角那個與腰身等高的刑具。
乾涸的血漬模糊了它的材質,看不出是木還是鐵。驢首刻畫的惟妙惟肖,從口中延伸出一個手柄,連著腹中的絞盤,最刺目的是平坦的脊背上,那根粗長猙獰的木棍。
“不!”芷榕抖的厲害,幾乎使出全身的力氣叫的淒厲:“令狐謙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心中泛起沒頂的絕望,芷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張嘴就欲咬舌自盡。與其這樣死的沒有尊嚴,她但求一個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0 章
大手眼疾手快的捏住了她的下頜,些微的血漬沿著唇角掛下,觸目驚心。
“咬舌自盡?”令狐謙低低的聲音帶著切齒的恨意,那種震怒後莫名的後怕湧上,是想都不敢想的結果。
“令狐謙,我詛咒你生不如死”芷榕緊闔雙目嚥下嘴裡的鹹腥,連看都不想再看見他的疏離。
“朕若活在地獄裡,又怎能少了皇后的陪伴?”她的話遠不如她的表情讓自己更不舒服,那種從心底裡傳出來的排斥和遠離,讓自己恨不能撐開她的雙眼,生拉硬拽也要將她錮在身邊。
危險的揚起顏色淺淡的薄唇,令狐謙手上用力迫使芷榕張嘴,將一顆藥丸扔進去,入喉即化,帶著絲絲若有若無的甜膩氣味。
“你給我吃什麼”被捏著下巴說不出話,芷榕費力的想要掙脫,那吞嚥入腹的不只是藥丸,還有面對未知險惡的深切恐懼。
有些東西,是比死還可怕的~
“不知道。”令狐謙答的乾脆,揚起手中精緻的小瓷瓶:“上面寫著殘玉春,不知時隔這麼久還有什麼樣的藥效?”
不好的預感兜頭襲來,連牙齒都忍不住加入進來咔咔作祟:“殘殘玉春”
“這名字好生耳熟,讓朕想想”令狐謙手上沒松,凝眉細思的樣子有種亦正亦邪的魅…惑墮…落之美。
芷榕很快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了。
身體裡竄起酥麻的熱力,癢癢的能將骨頭化掉一般,即使是百鍊精鋼也會變成繞指柔~
“朕想起來了,好像是宮內已經失傳的一種秘藥,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妃子”令狐謙恍然,抬頭看到芷榕已是呼吸急促俏臉通紅,放心的鬆開了鉗制她的大手。
芷榕嚶嚀著想要扭動身子,卻被三股力量死死的固定住,動彈不了分毫:“嗯”
(河蟹爬過,老規矩)
隔日,後宮傳出皇后鳳體染恙的訊息。芷榕皇后抱病永寧宮,足不出戶。
議政殿,面無表情的令狐謙高坐於上位,面前跪著噤若寒蟬的王太醫。
“多久了?”令狐謙聲音淡漠,像是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情。
“回稟皇上,”王太醫定定心神:“應是才有一週。”
“確定?”
王太醫身子一抖,有點結巴:“謹遵皇上吩咐,微臣已經驗了十餘日。今早特意以補氣血之名為李貴人診了脈,腹中確已暗結龍胎。”王太醫有種家傳的診孕方法,幾種草藥相配,頗為相似於二十一世紀的驗孕棒,最早一週就能查出。
“很好。”雖然令狐謙的表情實在不像是龍顏大悅:“這件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講,若有違抗朕誅你九族。”
王太醫哭喪著臉:“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只是李貴人那邊”他不說,可是旒毓宮那邊人多嘴雜,一個不小心就是人盡皆知的結果。何況這樣的喜事,妃子們巴不得昭告全天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