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將會徹底絕跡
“那就,吊起來玩好了。”
令狐敬遲所謂的吊起來玩,其實不過是利用沾水牛皮曝曬後緊縮的原理,將人身體揹著折成球形的一種刑罰。
受刑人手腳被束縛住之後,反剪了在背後緊緊捆在一起,之後用溼潤的牛皮繩做個圈套,寬寬的掛在受刑人脖子上,留出不到一尺長的距離,與手腳連線在一起。然後將人掛在脫離地面的高處,任由太陽曝曬。隨著牛皮被曬乾縮緊,受刑人體力也漸漸不支,卻要被縮短的繩子牽著脖子更加的往後仰,以避免被勒到窒息身亡。
平心而論,令狐敬遲自以為這已經是初入門極為仁慈的懲罰了。
“就曬到太陽下山好了,”令狐敬遲笑眯眯的平視著吊在杆子上的淇瀾,伸手親暱的將她鬢角落下的髮絲別到耳後:“也就一個時辰。小瀾瀾你可要忍耐住哦,主人可還捨不得你死呢。”
其實這種刑罰對於淇瀾而言,羞辱更甚於疼痛。
面對變態無恥至極的令狐敬遲,淇瀾選擇一字不吐,儲存體力現在很重要。
笑話,她前世受的那些訓練不是吃素的。
時間變的難熬,也因此更加的清晰。
折磨
不知道為什麼,淇瀾又想到了令狐謙。
應該就是殺父之仇吧,他才會那麼憎恨沭家憎恨自己。
可是就算這樣,現在說起來,他也從不曾真正的傷害自己。最狠的,不過是氣極下手扭脫臼了她的雙腕。
沭淇瀾這柔弱的身子開始抗議了
苦笑,這才不到半個小時吧。
大廳裡傳來令狐敬遲和方為喝酒碰杯的聲音,聽過去言談甚歡,歡樂祥和。
天色稍稍有些暗了。西邊的太陽依依不捨,努力吐露著最後的餘暉,掙扎著不肯落下去。
淇瀾覺得喘息沉重,眼前開始飄雪花,而收緊的牛皮繩拉著她不斷的向後仰,脖頸到腰腹間的緊繃與不設防讓她疼痛之餘極為的不安。那是作為特工需要保護的前胸要害。此刻就這麼大刺刺的任人宰割。
疲憊倦怠到了極致,可是淇瀾不敢放縱自己昏過去。
一旦昏過去,頭顱不受力而前傾,就可能活生生被勒死。
大廳裡鬧的更歡,隱隱聽過去,有著女子的嬌喘和嬉笑,還有著可疑的濁重喘息及身體撞擊的聲音。
這種時刻,居然聽覺該死的這麼靈敏
令狐敬遲顯然還沒忘記她,喝的醺醺然腳步微浮,依然踉蹌著走到院子裡來,手裡還端著一壺酒吃吃的笑:“小瀾瀾,你看主子還惦記著你呢嘴巴幹不幹?”
淇瀾看不到他。已經仰到極致的面孔,眼前只看到漸變深藍的天空和絲絲的暗雲。手腳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覺,不如一開始的疼痛。腰椎彎曲成這個弧度,肌肉拉伸的都僵硬無感了。
令狐敬遲舉起手中的酒壺,摸索著淇瀾櫻唇的方向。
沁涼的酒水兜頭蓋臉的澆了下來,有些落進了嘴裡,有些撒到了臉上,還有的灌到了鼻腔裡。更多的卻是沿著下巴滑下脖頸,然後流進衣衫,越積越多,直至溼到身體的最低點肚臍那裡才罷休。
淇瀾閉上火辣辣的眼睛,卻壓不住鼻子嗆水的狼狽咳嗽。
這一咳嗽可要了她的命,身子被震的恢復了知覺。頓時那些原本麻木的地方立時如針扎一樣,全部復甦,全部狠狠的反噬,啃咬著她的神經,讓她周身都跟著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令狐敬遲咯咯的笑,歡快無比:“小瀾瀾,主子給你敬的酒好喝嗎?”
“主子”一聲陰柔無比卻不男不女的嗓音闖進來。又是一個喝到嗨爆的傢伙。
“小秋你怎麼出來了?”令狐敬遲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頰,狎…暱…曖…昧。
“人家看主子老不回去,心急嘛~”淇瀾聽出來了,是男…寵。
“小秋最乖了,”令狐敬遲不知道在幹什麼,停頓了半晌:“主子這邊調…教個小寵,乖乖的以後就賞給小秋玩好不好?”
“小秋不要,小秋只要主子一個人。”男寵發嗲,激起淇瀾身上寒顫無數~
令狐敬遲心情很好,纖長的手指捏著小秋的下巴,張嘴就啃噬了上去。
吱吱嗚嗚令人血脈賁張的接吻聲音,還有衣衫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淇瀾身體裡的小七表示苦不堪言,同時壓力很大
小秋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帶著媚入骨髓的j□j:“主子讓小秋為您”
“你想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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