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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淇瀾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對待變態的興奮,憤怒是最無用的:“世子,我請求面見南陵王。”她依稀記得,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令狐敬遲不知輕重的胡鬧,想必南陵王知道其中利害,或許可以救自己脫困。
利益交換,她向來拿手,最怕碰到什麼都不需要的瘋子。
令狐敬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淇瀾笑的肩膀直抖:“哎,方兄她她說什麼?我的天”
有這麼好笑嗎?淇瀾惱了,心思更沉:“我手上有足夠的籌碼跟南陵王交換。”
“這個小寵物,本世子真是愛死了。”令狐敬遲拇指親密的擦過淇瀾的臉頰,俊臉因為大笑而生了粉色芙蓉:“誰說小瀾瀾沒用,方兄,你這個大禮,小弟真是受用。要是擱在前些日子,說不定就娶進門做個世子妃剛好。”
“誰要做你的世子妃?!”淇瀾被他氣的不輕:“令狐敬遲——”
“叫主子,”令狐敬遲輕輕柔柔打斷她的話:“或者叫世子。”
淇瀾咬著牙扭過頭不看他,心裡焦急的盤算著脫身的辦法。
“小瀾瀾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令狐敬遲眨眨眼睛:“你別怕,本世子的男…根…被切了,不能把你怎麼樣。”
淇瀾再度吃驚到不能自已,瞪圓眼睛看著他,忘記了說話。
“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令狐敬遲冷不防的彎了腰,緋紅瀲灩的薄唇眼看著就朝淇瀾的面頰壓下來。
淇瀾的動作是下意識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不該說的話和不該做的反應都已經成了事實。
“噁心?”令狐敬遲捂著被打的臉站直身體,眯起本就細長的眸子:“小瀾瀾覺得本世子噁心?”
方為冷眼旁觀,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難道這個沭淇瀾不愚蠢嗎?
“唉,”令狐敬遲苦惱萬分的嘆口氣:“我這麼喜歡小瀾瀾,她竟然覺得我噁心其實方兄,我是真的捨不得動她半個手指頭,可是怎麼辦呢?作為主人,調…教不聽話的寵物是不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下次犯了錯,她還敢這樣頂撞我呢~”
淇瀾的心後知後覺的跳亂了節奏。她的直覺向來準確,而此時此刻
該死的,她覺得很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玩?
☆、吊起來玩
看到淇瀾眼底的警覺和防備,令狐敬遲笑的更是燦爛如花:“小瀾瀾這是什麼神情?怕主子會折磨你麼?讓我想想看,該選什麼法子才好。”
淇瀾握緊拳頭,衡量著眼下的形勢。
若是她動手,不說這個身手如何的令狐敬遲,光是一個虎視眈眈的方為,就只能三十六計溜為上策。可這是令狐敬遲的宅邸啊,外面那些護院保鏢什麼的,說她打得過,誰信呢?
“不想死的難看,就別打逃跑的主意。”這樣的話自然出自方為之口,也堵死了淇瀾最後一條路。
想到這兒,淇瀾也知道只能硬著頭皮周旋下去:“很抱歉,剛才動手是我的不對。”
“這小手,”令狐敬遲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拉過淇瀾剛剛掌摑自己那隻右手,拇指劃過她的手心:“真要是一節節被錘子敲碎了,綿軟倒是足夠了,可是以後用不起來本世子也是會心疼的或者小青昨晚才玩過,沒意思小瀾瀾,主子還養了一頭黑色的大熊,野性嘛,馬馬虎虎訓的差不多了,要是發狂本世子就把那個馴獸師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怎麼樣?扯遠了本世子的意思是,要不然小瀾瀾脫了衣服塗上蜂蜜,乖乖讓黑熊用舌頭幫你洗個澡?”令狐敬遲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這也不行,那大黑的舌頭跟刺板似的,把小瀾瀾這嬌嫩的一身舔的血肉模糊太難看了”
如果說令狐敬遲這樣一步步採用仿若現代刑訊般的心理恐嚇想要放大淇瀾的恐懼感,對於一般的女子,譬如說萄珠兒,這會兒已經嚇癱求饒了。可是淇瀾雖說功夫不濟,心理建設方面還是繼承了小七冷靜無畏的膽色的。越是此時此刻,作為一個特工殺手反而會更鎮定,不會自亂陣腳。
所以落在令狐敬遲眼裡,淇瀾那過分波瀾不興的表情,反倒激起了他更深層更變態的渴求——毀掉這份平靜,讓她跪地求饒。
“真不愧是主子一眼相中的小寵。”令狐敬遲很真心讚美的樣子:“就應該這樣,小瀾瀾你就當我們做個遊戲好了,主子出題目,你來實行。想必那樣很有趣。”
再度聽到有趣這個詞,方為條件反射的開始反胃。估計這輩子,他都不再會覺得什麼事情是有趣的,這個詞彙以後在他的生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