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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妥:“朕改主意了。”
“卑鄙!”亓芷榕氣紅了臉:“你當初要見華梨談合作,怎麼這樣出爾反爾!”
“此一時彼一時,”令狐謙沉沉的笑:“朕當時給華梨公子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如今,沒有了。”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亓芷榕多年沉浮爾虞我詐的商場,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的焦躁:“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十年後的長公主,真是讓朕另眼看待。”令狐謙的目光透露著志在必得,只是那裡面裝滿的盡是算盡天下的野心與自負,絲毫無關情愛。
“那好,三日後再說。”芷榕不再廢話,轉身打算離開。
“三日後朕等長公主的好訊息,”身後傳來令狐謙淡淡的語氣:“不然朕不介意讓秦王兵臨疏月。”
芷榕握拳的手再度緊了緊,指節泛出蒼白之色,終究還是忍住了,一聲不吭的出了議政殿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冒泡超過五人,晚上加更哦
☆、亓樗病疫
一夜之間,荷塘上幾朵緊合的荷苞全都綻放了開來,嫩粉清濯的顏色,看的人移不開眼睛。
一道嬌美如荷的身影靜靜的坐在荷塘正中的涼亭裡,看著水中的游魚半晌不動。
錦兒遠遠過來看了一眼,嘆口氣又回去了。
淇瀾的明眸蒙上了一層哀色的陰霾,紅腫的樣子出賣了她剛剛哭過的事實。
前世的小七不曾哭過,那是懦弱的行為。
即使這一世成為沭淇瀾,她哭泣的時候也不多,因為知道那樣解決不了問題。
可是今天的噩耗來的猝不及防,一下子把她打懵住了。
即使心裡有準備,可是還是難以接受。
眼眶又忍不住的熱了。
淇瀾吸吸鼻子,倦怠的將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埋到臂彎裡,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疏月國太子亓樗昨日薨於南楚國都沙陵,南楚接受疏月臣服,追封亓樗為疏親王,為表忠誠之意,疏月長公主亓芷榕和親南楚。
已經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終究生生的與亓樗失之交臂,天人永隔。
心裡痛到難以自抑,快要無法呼吸。
為什麼?為什麼?!
亓樗不在了。那個掛在她胳膊上嬉皮笑臉耍寶的亓樗,再也回不來了。
都怪自己的猶豫不定,擔心著這樣去往皇宮不合適。
若是昨天去了,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錐心的後悔。
亓樗,你會原諒我的懦弱嗎?
因為一己之私而不敢去面對,去探望病重的你
清亮的淚珠濡溼了玉白的衣衫,清風吹過,是溫溫的涼意。
“主子,節哀。”繡兒鼓起勇氣走進來,心裡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把這探聽來的訊息告訴她了。
淇瀾不說話,頭腦昏沉沉的。
“這裡風大,還是回去吧。”繡兒擔心,這樣哀慟傷身的情況下很容易招致寒邪入侵。
“讓我自己待一會兒。”臂彎裡傳來濃濃的鼻音。
繡兒無奈,輕輕的將一件薄薄的罩衣代她披在肩上,轉身出去。
當天夜裡,淇瀾就發起了高燒。
剛剛接獲軍令返程的秦駿白收到府中的飛鴿傳書,沉默的一眼掃過,一言不發的將紙帛捏成小小的一團。
吩咐了隨行的副將正常行軍後,秦王帶著胡爾更換了腳程極佳的千里馬,日夜兼程率先趕回了沙陵。
天色已暗,令狐謙走出議政殿的時候,眉心還是緊鎖的。
大太監朱令宇不想煩他,可是肩上擔著的職責還是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做那明顯招人厭的舉動:“皇上”
令狐謙看都不看的推開那些綠頭牌,口氣不耐:“朕回乾池宮。”
朱令宇的冷汗沁了出來:“皇上”
“朱公公。”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在頭頂。這種稱呼及語氣很明顯的彰顯了主人此時的不悅。
朱令宇無聲的退後,彎著腰站到陰影裡,手中舉著的托盤稍稍降到了胸前。
想到今日朝中幾位德高望重文官聯名上書要求立後的奏摺,令狐謙更是煩上加煩。
疾步走了不遠,令狐謙停了片刻,壓著聲音卻沒回頭:“明日再說。”
朱令宇知道這已經是皇上變相的妥協了,心裡懸著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國不可一日無後,同理,皇家血脈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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