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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條令狐謙一點都不奇怪。答應不答應倒是次要,她身為華梨必然要有處理事務的時間。只是這第二條——
“不行。”令狐謙毫無轉圜餘地的拒絕。
芷榕氣的牙根發癢卻無法動手。自己不知道令狐謙手下深淺不說,光是躲在暗處的影衛,她就討不到什麼便宜。深吸口氣壓下想殺人的衝動:“令狐謙,華梨生意做下去,對你掌控天下的商業發展沒有壞處。”
“也沒什麼好處。”令狐謙似笑非笑:“與其這樣挖空心思算計我,倒不如低下姿態服個軟或許更有用。”
“再分你兩成的利潤充實國庫呢?”不理會他奇怪的要求,芷榕丟擲殺手鐧。
“四成。”令狐謙斬釘截鐵的下結論:“每年兩次,每次半個月,需有影衛跟隨。”
芷榕氣的俏臉發白,想要拒絕卻說不出真正的原因。
華梨公子的身家,有三成分紅在秦駿白那裡,如今若是再被令狐謙分去四成
“最多三成!”芷榕豁出去了:“不行就一拍兩散!”大不了把華梨全部轉去清揚那邊,看他令狐謙還能落下什麼好處!
令狐謙慢吞吞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有了計較:“那一成就算是朕的聘禮好了。”
還有這樣得了便宜更賣乖的男人!真是要氣的人吐血!
芷榕冷下臉,決定不再給他好臉色看。反正怎樣的偽裝都是沒用,皮笑肉不笑的反而讓自己快要內傷。
“那第二條,不行。”令狐謙摁了摁隱隱作痛的眉心:“朕換給你個更好的條件。”
“為什麼?”芷榕這下可逮到他的小辮子了:“我為什麼就住不得楚月宮?”想要扮痴心?自古帝王最是無情,這樣被他拿捏,好歹得出口惡氣。
“朕說不行就不行。”沒得商量的語氣。
“哦~”芷榕拉長音:“有些人不會還幻想著迎回楚月宮原來的——”
“朕的忍耐是有限的。”令狐謙的聲音覆了冰霜,眉心隱隱帶著煞氣。
識時務者為俊傑。芷榕聰明的轉了話題,若無其事的喝酒:“說說你更好的條件。”
令狐謙輕哼了一聲,看著眼前女子混不吝的神態緩緩的扔出一枚炸彈:“朕許你皇后的位置,如何?”
芷榕端著酒碗的手僵住了,下一秒喝的不上不下的美酒悉數噴了出來,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這個天殺的男人,如他所願,嚇到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柔情似水
秦駿白日夜兼程趕回秦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
原本至少要四天的路程,生生讓他縮短至兩個晝夜。
風塵僕僕的一路走到清風苑,到達門口的時候還是猶豫著放輕放緩了腳步。
這個時間
天鵝絨般的浩瀚夜空中,一瓣明亮的月牙散發著清冷的光輝。即使是這樣皎潔的夜色中,旁邊的啟明星依舊不能被掩蓋住自身的光芒,靜靜的守候在一側,與月光相映成趣。
站在身後的胡爾渾身都累的要散架了一般,看著自家王爺一路緊趕慢趕的好不容易回來,卻又在門口這樣抬頭呆呆的看月亮,心裡的怪異感怎麼都散不下去:“王爺?”
“先回去歇著吧。”秦駿白若無其事的轉身:“我明早再過來。”
胡爾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王爺您不進去?!”
秦駿白低低的嗯了一聲,準備走回去旁邊的明月苑。
我哭~胡爾眼角直抽,誰能告訴他,王爺這彆扭算是哪樣啊啊啊~
清風苑的大門響起極細微的開啟聲,繡兒警覺的探出半個身子:“王爺?”
胡爾鬆口氣,深深感激繡兒的靈敏和開門之舉。
“王妃怎樣了?”秦駿白低低的開口問。
繡兒把門拉開更大一些,閃身出來:“用過晚膳吃了藥就歇著了,剛剛發了汗這會兒退燒了。”
疲憊的雙眼中掠過一絲疼惜:“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王妃這是憂心成疾,加上受了些寒涼。”繡兒垂著頭恭敬萬分:“王爺不用擔心,王妃退了燒再吃幾劑藥,休養個把禮拜就好了。”
秦駿白嘆口氣,想到飛鴿傳書中繡兒寫到的緣由,心思複雜難言。
日後她若是知道了亓樗之事的真相,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王爺,您要不要進去看看王妃?”繡兒鼓起勇氣說出這原本逾越了自己本分的話。
“明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