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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剛落,一道黑影迅速飛了進來,躲過我敞開的懷抱直接窩在另一人身邊。
悻悻收回手,有些惱羞成怒:“上次進來的時候不是還要死要活的,怎麼這才倒是活蹦亂跳的,矯情。”
心裡卻清楚,上一次懾天洞排斥的大概是附著在殤離身上的,來自顧麟幾人的凡塵力量,與劍本身無關。
只是它此番救主的行徑,怕是正好遂了顧麟的願。
這個想法剛剛一閃而過,腳下的石地便劇烈晃動起來,石室外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37。2 是人是妖
這個想法剛剛一閃而過,腳下的石地便劇烈晃動起來,石室外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公孫儀扶著殤離掙扎著站起身:“發生何事?”
冷笑一聲:“他們想把旁邊的人工隧道炸燬,將我們困在這裡。”
話音未落,耳邊一陣巨響隨之是更劇烈的晃動。身子被拉進一個滾燙的懷抱牢牢護住,待到風平浪靜,他臉上已經被氣波劃出幾道血痕,石室門前橫了一塊大石頭。
公孫儀嘴角帶著嘲諷的弧度,掩不去蒼白:“他倒是捨得下血本,就不怕傷了自己的夫人。莫不是我的命重要至此。”
斜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若不是算計好的,這塊石頭哪能如此精確的堵在門前,一絲縫隙都不留。他的目的是要借殤離劍的力量將我的生命移到翠娘身上,讓他心心念唸的夫人重生。”
只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此番作為無疑於引狼入室,註定賠了夫人又折兵。
“待你功力恢復,便帶著殤離先出去。去探探阿遠和流蘇的情況。”
我看了看包圍在四周的青色石壁,比銅牆鐵壁更甚,出去,哪兒會有這麼簡單。能否撐到那時候,還是個未知數。
時間在黑暗中一點一滴流逝,為了保留氣力兩個人之後便很少說話。公孫儀閉目打坐,除錯內息,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他的心臟不可抑制的跟著猛的一跳,睜開眼睛,實現觸及到捂著胸口大口喘息的人,一張臉白的近乎透明,光潔的額頭上滿是虛汗,怔怔的竟一時忘了反應。
相識許久,久到似乎從出生至此便未曾分離,她什麼樣子他沒見過,胡攪蠻纏的、古靈精怪的、肆意張揚的、冷漠淡然的、心狠手辣的,卻惟獨沒見過或者從未想過這副面貌會出現在她身上,她癱軟的靠在牆上,整個身體都靠著冰冷的物實支撐,像一隻被拋到陸地上的魚,渴望空氣卻求而不得。
她從來便是堅強的,甚至強大的有些詭異,此刻這般模樣不得不讓他感到驚慌,他感覺的到她的痛苦,一種從未有過的堂皇恐懼正從心臟正中破土而出。
小心翼翼將她移到自己懷裡,捲起衣袖在她額頭上擦了擦,動作輕的仿若微風拂面,即便隔著兩層衣料那種徹骨的寒氣依舊懾人。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感覺到拖著自己的那雙手的輕顫,我睜開眼睛,睫毛上沾了水汽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
費勁的勾了勾嘴角,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不過能從這張臉上發現一種新的情緒,尤其這種情緒還是自己發掘出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現在知道怕了,我在信裡可是苦口婆心,別告訴我你沒有看到。”
他看著我,苦澀的勾了勾唇,平淡無奇的面孔上一雙眸子深邃悠遠。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不裝了。
“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我甚至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別說是換了張皮,就算化成灰我也能把你認出來。若說之前我還不確定,還記得我第一次遇到顧念之時,你牽著我的手,一個人的氣息、聲音都有可能偽裝,但心臟跳動的頻率和血液的溫度是無法改變的。
阿逸,這麼多年,你過得辛不辛苦?”
蘇逸二十幾年的人生中,無論以何種身份存在,或多或少都受到過來自各處的關懷問候,惟獨只有這一句,令他有舒心的感覺,似乎再多的苦難都隨著她這句話煙消雲散。
撫上她的臉,冰冷的溫度令他的手指瞬間僵掉,臉上的笑意清淡卻溫柔,像之前每一次的誘哄。
“很辛苦,所以你要趕快好起來,只要有你在,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這個帽子可給我戴的真高。放心,死不了,禍害遺千年,不還是你說的嘛。”我還要看著你坐上世間最高的位置,看著你平定天下,然後
蘇逸笑了,帶著些小孩子得到承諾般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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