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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夫人又折兵。他們不可能與玉蔻宮有聯絡,那就只剩下豫王簡清璋,此人城府極深又賢名在外,豫州早先有大肆招兵買馬的跡象,在那個當頭如何能不時刻注意蘇候的一舉一動。玉蔻宮極有可能是他們的人。”
他對當今天下形勢的分析,簡單、清晰、透徹,卻超出了江湖人該有的見識範疇,公孫儀看著風扶遠的眼神變得尤其複雜。
風扶遠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又想到他素來以肅清武林中的朝廷勢力為己任,也就釋懷。只是以他正直的有些刻板的性子,如何才能明白,只要天下一日不得安寧,江湖便不僅僅是武林中人的江湖。
輕咳一聲打破有些僵硬的氣氛。
“我將她與絕世山莊的人安置在一起,只要他們聽命與同一人,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尤自嘆了口氣,“但願是我想錯了,你說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一個美人兒。”
公孫儀配合著嘴角輕揚。
“隔著面紗也能看出是美人?”
他用扇柄敲敲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所以我讓多接觸接觸女人,我的感覺告訴我,不僅是美人,還是絕代芳華的大美人,說不定還真是花妖幻化而成。可惜了,已經名花有主。”
他這聲嘆惋倒是真的勾起公孫儀的好奇。
“我瞭解的風扶遠可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尤其對女人。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漂亮女人,有什麼能打動她親自出山?”
“是感情。怪不得簡清璋年俞還不娶親。”
他後面又嘀咕了什麼公孫儀完全沒聽進去,因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比聽到風扶遠曾與她在書房碰面時還要糟糕,放任她下山果然是個錯誤。
月色正好,我一個人在樹林裡散步消食,山裡夜風有些大吹動蔥鬱是我枝葉嘩嘩作響,在寂靜的夜裡有些可怖,我卻安之如飴,這才是一座山該有的姿態。
說起來霾山之所以變成那副模樣,我是罪魁禍首。它之前應該還有一個更愜意的名字,不過已經沒有人關心。萬年之前,我初恢復形狀,尚不穩定,一陣清風便能將我吹散,司溟為了給我一個修養生息之地,也為了避免天界查探,劃霾山為界,對它進行了徹底的改造,凡間草木無法承受他的神力,最終衍生為不毛之地。
“嗯”
腳步一頓,什麼聲音,豎起耳朵去聽,眼睛驟亮。
一路走來也碰上了幾對野鴛鴦,甚至還有華山師兄和峨眉師妹,卻沒想到這裡也有,莫非在野獸的包圍圈裡行魚水之歡會有加倍的感覺?
跳上視野開放的樹梢上,黑暗與茂密的樹葉很好的遮掩了我的身體,不過下面正打的火熱大概也不會注意到。
月光下,纏在男子腰間的一雙美腿更顯修長瑩白,粉色外衫混著白色裡衣、薑黃肚兜要墜不墜的掛在腰間,隨著男人的動作狂野擺動,男人將女人抵在粗壯的樹幹上,除了露出半個精瘦的背部,衣著還算完整。
我站的這棵樹在他們正對面,兩棵樹枝葉繁茂,頂上的樹杈交織在一起。於是,他們動,樹動,我動。漸漸地,便覺得有些尷尬,本想飛身離開,樹下女子卻從男子懷裡露出了頭,髮絲凌亂,黛眉輕蹙,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悅,好一張活色生香的臉。不正是顧麟新娶的續絃夫人,紅柳。
突然對這個給顧麟戴綠帽子的英雄起了好奇心,看他的穿著,一身儒衫,分明是絕世山莊弟子。顧麟那老匹夫被自己的人擺了一道,這個認知讓我渾身熱血沸騰。
似有感知般,埋頭苦幹的人突然停了動作,我屏著呼吸,看見他抱著紅柳轉過身,來到我所在的這棵樹下,卻只是換個地方接著來。我也因此將他的清雋的臉龐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怔了一下,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實在沒辦法將眼前這個沉溺愛慾的男人與那個文弱清瘦,有著淡淡笑容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顧麟的左膀右臂,與顧麟的新夫人,這是哪門子豪門辛秘。
我在為自己的“好運”嘆息之時,樹下的人又停住了動作。我身子一僵,被發現了會不會殺人滅口?
“嗯,好哥哥,不要停”
青陽看著懷裡迷亂著眼神,勾著他的脖頸亂蹭的女人,眼裡深色更濃,俯身在她胸前重重一咬,在紅柳的叫聲中繼續重複著亙古不變的旋律。
舒出一口氣,不對,身後有人,是我太大意了。
手掌比思維更快,身後人也不躲避,好在嗅覺緊跟其後靈敏捕捉到熟悉的氣息,及時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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