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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嗯,相當火爆激人。沈祭梵提著她無法控制的往身邊帶了帶。目光大喇喇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人是瘦了不少,好在該在的地方都在。
安以然閉著眼睛哭得傷心,覺得被侮辱了,心裡委屈得不行:
“沈祭梵,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還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個大混蛋,大流氓,哪有見人就脫人家衣服的,老混蛋,猥瑣大叔”
沈祭梵真是恨死了她嘴裡那些亂七八糟的詞兒,真是幾日不見脾氣漸長啊,當即埋頭往她臉邊欺近,張口狠狠咬了幾下:
“老混蛋?看來你是忘了當初是在哪個老混蛋身下叫得歡的!”
安以然左右擺動得厲害,不讓他靠近,倒是這麼一左一右的躲他,身前的兩團晃得厲害。沈祭梵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著變化,鬆了鉗制的手腕,沒等他有任何動作時,她卻自己麻溜兒的往他懷裡鑽,緊緊抱著,頭臉在他衣服上蹭來蹭去,恨不得整顆頭都鑽進他胸膛口裡去一樣。
安以然是想借這樣遮擋大片春光,死死抱著,任他怎麼拉都不肯松半點,嘴裡還不停罵著:
“老流氓,老混蛋,你欺善怕惡不是好人”罵著罵著又傷心的哭起來:“沈祭梵你,為什麼總要這麼欺負我,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我恨死你了。”
想想他們其實也可以用“關係匪淺”來形容了,好歹那時候跟他身邊,她是聽話的,好吧,除去給添麻煩的時候,就算散夥了,他就不能大度一點饒了她?
“我們上次都說好了,可你還這樣,你也太沒信用度了,以後你的話,誰還信啊?”安以然臉不停的在他身上蹭,做乖巧安分狀,卻在控訴他的不公平待遇。
沈祭梵摸了一把她滑溜的身體,說:“不做小情人嘛,我記得,我也沒逼你不是?我根本還什麼都沒做,你就一通質問,你倒是說說,我做什麼了?”
“那你還脫我衣服!”安以然抬臉衝他直吼,吼完覺得火氣大了些,立馬又埋頭做小,哼哼唧唧的依然表示她的不滿。
“我看不順眼,給你換一身。”沈祭梵大義凜然道,“我是為社會大眾考慮。”
這是大公無私,她還怪起他來了?
安以然氣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沈祭梵,你這個暴君,法西斯!”
沈祭梵很理所當然的受了,伸手揉著她頭髮,這一揉才發現她戴的是假髮,當下火氣小了不少,直接伸手把假髮給扯了,因為是髮卡卡著真發,所以沈祭梵一拉扯,安以然痛得眼淚直翻,不得不鬆手捏緊拳頭去砸他的手,怒嚷道:
“疼,疼沈祭梵疼出血了肯定出血了,你輕點兒,疼礙”沈祭梵三兩下把她假髮給摘了,安以然抱著頭怒氣哼哼的瞪他:“誰讓你摘掉我的頭髮,醜死了難看死了,沈祭梵你不要那麼討厭行不行?我真的都煩死你了!”
沈祭梵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對她的怒聲嚷嚷完全免疫,清靜了一段日子他是開始想她咋咋呼呼的嚷嚷勁兒了,覺得就聽聽他心情都能好。
伸手碰她的臉,安以然張口就咬他伸來的手,沈祭梵瞬間閃開,愣,出聲道:
“咬人?我可是會記得,你咬我一下我怎麼也要咬回來。”
挑著眉戲謔的看她,目光緩緩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掃來掃去,揭示著某種暗示。
安以然哭,捂著臉哭,反應過來後又撲進他懷裡緊緊貼著他哭,邊哼聲道:
“沈祭梵,你也忒小氣了點,還很小心眼,你應該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人家宰相肚裡能撐船呢,你就是心眼兒比針尖還小,你自己不覺得不好意思嘛?”
“你還有理了?”沈祭梵板起她的臉看,安以然呶呶嘴,“本來就是。”
沈祭梵不跟她繼續掰扯,扣著她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下:“乖寶,出去等我下。”
安以然搖頭:“不要,我沒穿衣服。”
“衣服等會兒送來,你出去或者留下來觀賞龍抬頭?”沈祭梵低聲道。
安以然沒聽明白,連連搖頭,不肯出去,要是外面有人進來,她還要不要活了?緊緊抓著他衣服不肯松,沈祭梵無奈,一手將她身體撥開了些,自己解著皮帶,安以然驚聲尖叫,抓著他鋼鐵般的手腕瞪他:“你要幹嘛?”
“解放,你說我要幹嘛?”沈祭梵說得坦然,安以然嫌惡的鬆開他的手,抱著他緩緩轉到他背後,手繞過他身前,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說:
“沈祭梵,把你衣服借我穿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