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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翻了下白眼,真是掉錢眼子裡去了,“行了,知道了,我先掛了。”
安以鎳放下報紙,問她:“以然,你週三有沒有時間?”
“週三嗎?不知道礙,最近接了不少案子,真的有點轉不過來了。”安以然有氣無力的回應,安以鎳點點頭,剛想出聲說話,安父安母回來了。
“爸,媽。”安以然喊了聲。
安母皺皺眉:“現在才吃?饅頭冷得都嗑牙了吧。”
安以然哭笑不得,搖頭說,“沒有,能吃,我剛已經熱過了。”
安父搭了句話:“工作忙,要吃好,別把身體拖垮了,”頓了下又看向安以鎳,問:“警局還沒訊息來嗎?你也別總顧著公司,賺再多錢都比不得家人重要。”
“我知道,會經常去問問。”安以鎳沉著聲說,一個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失蹤了,這麼久沒有半點訊息。
安以鎳不久後出了門,安以然收拾茶几的時候好奇的拿著報紙看了眼,怪不得安以鎳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要跟她說這個。
安家別墅將在週三拍賣,他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將抵押的房子贖回來,大概是想讓她去看看,房子最終會落在誰家吧。
安以鎳到警局時遇到謝豪,兩人都裝作沒看見似的交錯而過。安以鎳進了局子問了案件的情況,頓了下,問道:“剛才那位先生,是來立案還是”
劉警官盯著安以鎳看了會兒,良久才說:
“我認為你作為家人來說應該有知情權,你妹妹失蹤前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謝先生,這是我們從嘉禾酒店調取的錄影,資料顯示,謝先生進出酒店前後不過五分鐘,而失蹤者在謝先生離開不久後也出了嘉禾酒店,之後就再沒有返回酒店,很顯然她是在離開酒店之後去了別的地方,或者、遇害。”
“謝豪--”安以鎳咬著臉上的肌肉,狠狠念著謝豪的名字,果然跟他脫不了關係,“謝豪一定知道我妹妹在哪,他是我妹妹的前男友,以欣就是去找他的!”
“安先生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我們也懷疑這個謝豪跟失蹤者的失蹤有關係,所以第一時間將他請來了警察局,但經過調查發現,他在當天晚上離開嘉禾酒店時就再沒有跟你妹妹聯絡。”劉警官平靜的敘述著。
安以鎳冷靜不了,“怎麼可能?他有什麼證據說他跟以欣失蹤沒關係?我妹妹就是去找他的。”
“他有人證,還有,我們調了那晚上各個路口的錄影資料,確實看到這位謝先生的車離開從嘉禾酒店外直接開完市人民醫院,他的人證就是當晚見過他的所有醫院的醫生等人。”劉警官頓了下再道:“據剛才謝先生的口供來看,沒有任何出漏之處,所以我們相信謝先生與此案無關。不過”
安以鎳灰暗的眼神瞬間亮起來,“不過什麼?劉警官,是不是還有別的線索?”
“我們私下查了謝豪的通話記錄,發現當晚跟他聯絡的卻並非失蹤者,而是另有其人。”劉警官出聲道。
安以鎳不明白這跟案情有什麼關係,誰聯絡了謝豪,很重要嗎?
“重要,因為聯絡他的時間跟嘉禾酒店提供的錄影資料時間顯示是同一時候,還有,這是我們調出來的簡訊內容。”劉警官將一頁紙調出來,遞給他。
安以鎳別的沒看到,倒是看到號碼了,驚了一瞬,“這是以然的號碼”
瞬間安以鎳明白了,原來是安以欣拿了安以然的手機約謝豪見面,怪不得安以然的手機會無端端消失。
“就算以欣用小妹的手機約謝豪見面,可她後來會去哪裡?”安以鎳低聲問道。
劉警官搖頭,當他們查到有個謝豪存在時以為很快能找到結果,可誰知這個人出現跟沒出現一樣,對案情毫無幫助。如果安以欣開了車還能調各個路口的錄影查出她去了哪裡,可她沒開車,打車走的。京城當晚那個時間段在嘉禾酒店附近的計程車好幾百輛,根本無從查起。
“你先回去吧,一有進展我們會告知的。”劉警官說。
安以鎳失望而歸,除了等還是等,只怪自己一直太忙,忽略了安以欣的狀態。
週三的拍賣現場,安以然還是抽時間去了,她也想知道安家別墅會被誰拍走,最好每人競拍,三人行只要再努力一年就能把別墅贖回來。
去拍賣會的人不少,因為還有慈善家為籌善款捐出來的古董或者文藝品,到現場的人個個都是光鮮亮麗。
安以然剛坐下身,又起身,覺得自己今天沒必要把臉露出來,所以準備去洗手間換個濃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