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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不要去那個給她太多太多回憶的地方,她不敢再踏進那裡。
“你沒的選。”沈祭梵怒聲道,安以然咬著唇瞪他,下一刻卻笑了,轉身開啟車門:“那就再見!”
沈祭梵忍不住再度低咒了句,傾身伸手把人直接給抓回來,怒聲道:
“你說想去哪?”
“哪裡都行,那種事不是隻要有床都能做嗎,去酒店,賓館,招待所”安以然滿不在乎的說,沈祭梵眉峰隱隱跳動,低怒道:
“閉嘴!”
安以然識趣的閉嘴,同樣睜大了眼睛望著他。自以為手上捏住了他的把柄,也不怕了,她想,應該去趁現在傷沒好去醫院開個證明,身上的傷總會有好的時候,到時候她就沒有再耍橫的資本了。
其實她是真的恨他的,可他的靠近,還是那麼沒用的難以拒絕。並非就那麼犯賤,那樣無所謂的貶低自己,說那種話的時候她心裡的痛誰能知道?反正賣身也不止一次了,既然他要,她就給,拿了錢以後再滾得遠遠的,一切再從頭再來。
前面的人等著沈祭梵的話,沈祭梵吐了口濁氣,手忍不住按在眉心,低低說了個地方,前面人恭敬應著,即刻開動車。
安以然一直縮在一邊,背脊挺得筆直,遍體鱗傷的離開他,以為以後會兩不相欠,可沒想到,才短短几天,她再次只願爬上他的床。她一生,似乎從沒出息過,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底線了。原來在一切都看透了之後,是真的會破罐子破摔。
到了京都大酒店,安以然抬眼望著沈祭梵,心裡怨聲四起,這裡,她來過不止一次了,她記得很清楚,第一次,第二次都在這裡。安以然聳拉著頭,果然有什麼樣的開始就註定了什麼樣的結果,本來心裡就沒有完全平復,踏進這裡時一幕幕過往跟電影畫面似地閃過,令她更不堪了。
頂樓同樣的總統套房,安以然在門口遲疑著不肯進。沈祭梵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站在門口不知道胡思亂想些什麼的女人。眼底的無奈滑過,身長玉立的靠在牆面,出聲道:
“走,還是留,你選。”他就沒想過逼她,到底是一次次縱容著。
安以然搖搖頭,跑開心裡雜糅而起的想法,毅然走進屋裡。沈祭梵淡淡掃了她一眼,大步走進去,一邊伸手解開了外衣,隨手扔上了沙發,安以然有些禁不住發抖,現在他就要嗎?
站在廊子處不敢再上前,一雙眼直直盯著沈祭梵挺拔偉岸的背影發呆。
沈祭梵在確定她不會轉身走之後就將她徹底忽視,一直拿著電話不停的說著什麼,剛結束通話又有電話進來,一個接一個。立在落地窗前,眼睛俯瞰遠處,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揣在褲兜裡,樣子有幾分隨意,卻在散漫中透著十足十的霸氣。
安以然忽然側身被貼在牆面上,伸手按著胸脯。為什麼心會忽然跳得這麼快?伸手捂住發熱的臉,她是喜歡他沒錯,可、也沒到看到他就這麼大的反應吧。
她似乎,從來沒有過這種心跳的感覺。她其實是極容易喜歡一個人的,慢熱,卻只要相處久了,足夠熟了,讓她產生依賴之後她都不會拒絕就喜歡上。像謝豪,像孫烙,說不上有太多的什麼感情,反正是喜歡的沒錯。
可當初跟他在一起的喜歡跟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到底她這是,怎麼了?
沈祭梵回頭,掃了眼屋裡,人咧?
目光掃過去,又帶回來,看著她薄薄的側身心裡嘆氣,雙手插褲兜裡,看著她出聲:“處在那是怎麼個意思?要想面壁思過也要做得合格點。”
安以然陡聽他出聲,愣了下,紅著臉低垂著臉走進去,每一步都走得極小心。
沈祭梵走向她,高大的身軀站立在她面前。安以然面前就跟堵了道銅牆鐵壁一樣,有些面紅心驚。咬著唇,頭埋得更低了,低聲說:
“你要那個,就快點,做完了我還要回去,我家人都還等著我。”
沈祭梵臉色很不悅,伸手抬起她的臉,看到她滿面霞光倒是略微閃動了下眼裡的情緒。默不作聲附唇輕輕含著她兩片唇,極仔細的啃咬吸吮。
安以然禁不住他這麼溫柔的撩拔,伸手推開他,後退了一步,自己伸手脫衣服,邊說:“你別這麼磨蹭好不好?”
沈祭梵眸中忍不住竄起了簇怒火,走過去,伸手拽著她直接往床上摔,俯身壓上:“你是更喜歡狠的?溫柔的不夠味兒是嗎?”
安以然被他氣得滿臉通紅,咬著唇瞪著他,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心驚,一瞬間又沒了底氣,只得撇開別處,閃動著纖長的睫毛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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