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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嚴重,安小姐自己有吃藥,控制了些病情。”約克當即回應,純粹寬爺的心的,安姑娘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沒有副作用就差不多了。不過,這點毛病在約克眼裡真不值一提,從他手上流失過太多人命,缺胳膊斷腿的也不少。
安姑娘跟到他那就診的暗衛營的人實在不能比,暗衛營的人不是要病死了是不會吃藥的。當然,一般人確實不能比,暗衛的身體素質本來就極強,這些小病小痛當然能控制住。一般人嘛,還是有病治病,別硬抗,不然就成安姑娘這樣。
沈祭梵讓魏崢去買了些食材回來,屋子是約克給收拾的。因為爺沒發話,約克愣是不敢走,一直守著,每隔兩小時給安姑娘量一次體溫,直到下午體溫穩定後,約克才離開,同時也讓醫院鬆了他開的藥過來。
魏崢把東西置齊才走的,粥放在爐子上溫著,合計著晚上還得過來一次。總不能讓爺為吃什麼發愁,魏崢那邊一走,沈祭梵就進了安以然房間,坐床邊守著。
看安以然以往粉嫩多汁的唇瓣乾裂得不成樣子,又起身倒了溫水過來,拿著勺子一點一點喂她,可又怕勺子太硬,不小心戳到她嘴巴,又放下。用食指沾著溫水在她唇上輕輕擦著,一遍一遍的溼著她乾裂的唇瓣。
沈祭梵電話不少,剛坐下沒一會兒,電話又進來了,還挺重要,所以不得不放下手裡東西出去接電話。人還沒走回房間,電話又進來,沈祭梵在外面連線了近兩小時電話才走進房間,工作手機直接關機,扔在外面桌上。
沈祭梵再走進房間時,安以然已經坐起來了,頭埋進被子裡在床上翻滾呢,嘴裡咿咿呀呀嚷嚷著。沈祭梵靠近床邊時才聽清她在喊些什麼:
“我要喝開水,我好餓,我要吃東西,我要吃東西,我要喝開水”
反覆的念著,沈祭梵無奈的笑著,難道說她這樣念念開水就能跑她手上嗎?
沈祭梵到底還是轉身重新倒了杯水,坐床邊,出聲道:“乖寶,來。”
安以然頭從被子裡鑽出來,看他,纖長的睫毛緩緩閃動了兩下,立馬往他撲去,開水灑了不少出來。安以然抱著沈祭梵胳膊,頭臉往他胳膊上蹭:
“沈祭梵,你怎麼才來呀?我都要餓死了,你怎麼才來?”
“還要不要喝水?”沈祭梵伸手揉著她一頭被溼汗浸溼的亂糟糟的頭髮出聲問,安以然連連點頭,嘴巴湊著他遞來的杯子大口大口咕嚕著,一杯子水見底了。
沈祭梵擱下杯子,按著她做好,安以然往他身上倒,沈祭梵又把人按回去。安以然抱著他的手說:“沈祭梵,我想吃酸辣粉,你給我買酸辣粉吧。”
沈祭梵從始至終沒給好臉色,沒再出聲,目光涼涼的看著她。安以然抬眼看他,哭,甩開他的手自己趴床上滾著,手砸著枕頭低聲說著小話:“老壞蛋,討厭鬼,來了還要裝酷不說話,沒良心,誰家的未婚夫像你這樣啊?你就知道欺負我,沒良心,討厭鬼,人家都病這麼久了,一直沒吃東西,只是想吃個酸辣粉而已,都不肯,誰家老公有你這麼摳門的?”巴拉巴拉一長竄,跟小和尚唸經似的。
沈祭梵微微側目看她,想吃東西,知道餓了,那就表示真沒什麼大礙了。真正生病的人,那胃口鐵定受影響,小東西還想著吃酸辣粉,看來好得挺快。
沈祭梵打量了下小東西,高熱是早就退了,這一會兒臉色也正常了不少,不是最初看到的病態靨紅。忍她念著,他並不出聲,等她停下後直接起身走出去了。
“礙”安以然有些懵了,抬眼直愣愣的盯著就那麼大步走出去的男人,眨巴了兩下大眼,什麼意思啊,他竟然就那麼走了?她沒說什麼呀,他怎麼走了?
“沈祭梵,沈祭梵你別走,不準走!”安以然急了,直接跳地上,頭有些暈,因為一直躺床上,吃的東西又少,身體完全癱軟了,跳下去後愣是沒爬起來。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帶著厚重的鼻音一聲一聲的喊,緊跟著放聲大哭:“我都已經生病了,你怎麼還在生氣?你就不能等我病好了再生氣嘛?你看看別家的老公,誰家有你這麼無情?我都已經生病了你還這樣,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嗎?你也不想想,你那離我們公司有多遠。我要去你那住了,我一天得多早就起床上班啊,你知道我早上起早了一天都沒精神”
自己覺得挺委屈,哭一哭又坐起來,實在趴地上頭暈得很,坐起來背靠著床沿繼續哭:“我就想自己住一段時間,我也沒想耍賴什麼,你為什麼都不能理解我?別人家老公可為另一半著想了,你就不能為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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