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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好大會兒還是起身,開車過去。沈祭梵想著,把老婆當女兒養,當女兒看,就會縱容她的一切毛病。想想,原來最包容的愛不是情人之間的,而是父愛。
沈祭梵很快到了安以然的單身公寓,門鑰匙早就拿到的,開門進去,屋裡亂糟糟一片,小東西在臥室睡得很沉,桌上有白粥,沈祭梵試了下溫度,還有些餘溫。微微頓了下,還能熬粥,小東西並沒有自己吼的那麼慘嘛,沈祭梵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這小磨人精竟然又用苦肉計讓他先讓步?
本想轉身就走,可兩步走卻轉身朝她房間走。都過來了,就看一眼吧。
是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走的,可一看到,就不願意挪步了。沒見到的時候說什麼狠話,下什麼決心都可以。可一見到了,那心就軟了。
沈祭梵在門口站了好大會兒在做思想鬥爭,總算還是敵不過心意,走進去,站在床邊,屋裡連張椅子都沒有,沈祭梵只能在她床邊坐下。單人床,不寬,因為床小,所以這不大的臥室看起來還不算怎麼擁擠。床還很矮,就是床板上鋪了張涼蓆,再在涼蓆上鋪了層床單而已,坐下去感覺硬邦邦的,不是怎麼舒服。
沈祭梵挪了些位置,伸手往安以然額頭上摸去,心想著小東西就是自作孽,他那好好的不住,要跑這裡來受罪,真是該她的。
沈祭梵手一碰到安以然額頭時嚇了一跳,天,這麼燙?手往下摸貼著她的臉,同樣燙得灼人,再看她臉色,都被高溫燒得青紫了。沈祭梵不敢相信再晚一步這小東西會不會被燒傻掉,當即電話撥給約克。
沈祭梵想起身去外面講電話,可安以然卻下意識抱住他貼在她臉上的手。他掌心的溫度對比她臉上的高熱,算是冰涼了,所以安以然那是無意識的往他手上蹭。沈祭梵微微側目看她,目光落在她輕輕蹭著他掌心的臉上,小嘴軟軟的囁嚅著,像只討好撒歡的貓咪。沈祭梵剛硬的心軟了軟,低低跟約克說了幾句就掛了。
“小磨人精呀,你這是故意來折磨我嗎?”沈祭梵把人從床上拖起來抱懷裡。
伸手在臉上輕輕擦著,再往她衣服裡探,後背一層的溼汗,溫度也極高。沈祭梵心裡繃得有些緊,很想用力捏她幾下撒氣,可到底是看到她這樣子下不去手。就擔心著小東西本來就傻乎乎的,這要是高熱不退,還不得把人真給燒成傻子?
約克來得很快,送他過來的是魏崢。一進門就給了支體溫計讓量體溫,又檢查了下安姑娘吃的是什麼藥。看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藥直皺眉,這些感冒藥都不對症,感冒初期吃是可以,到現在她這程度吃了也白吃,難道她沒去看醫生?
溫度計拿出來一看,四十一度。約克瞬間有種被閃電劈了的感覺,安姑娘反反覆覆高熱不退不去醫院,難道想轉成肺炎?
沈祭梵臉色有些黑,這當下相信小東西不是苦肉計,他很清楚小東西再怎麼樣也不會讓自己吃苦。約克拿出注射器,必須打一針控制溫度,要控制不了那隻能送醫院去。到這個程度,純粹是她自己拖的。
這類似的病例太多了,很多人都想著小感冒,拖一拖就沒事,可不想越拖越嚴重,本來是小病來著,一直沒根治,病毒隱藏在體內,總有一天會連倍病發。
約克看著沈祭梵:“爺,我強烈建議打兩針控制病情。”
直接注射藥物效果肯定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可前一次打針的經歷不僅讓安以然有心理陰影,連約克都又留下了不輕的影響,見到小姑奶奶他都怕了。
沈祭梵點頭,這時候沒辦法讓他考慮太多,遲一分鐘都有可能出事。約克吸了口氣,動作極快的給紮了兩針。安以然只是低聲哼了哼,並沒有醒過來。約克紮了針後大大鬆了口氣,趕緊退得遠遠的。
沈祭梵把安以然重新放床上,而在他起身的時候衣服被拽住了。沈祭梵微愣,回頭看她,小東西竟然睜開了眼睛,又黑又圓的眼睛撐得大大的望著他,囁嚅了下嘴巴,低聲說:“沈祭梵,別走。”
沈祭梵又坐了回去,伸手輕輕摸著她的臉,怎麼醒了?剛才還沒哭?
沈祭梵坐回去後,安以然就閉上了眼睛,很快,輕輕淺淺的呼吸傳出來。沈祭梵微微擰起眉峰,好氣又好笑,看她安靜的樣子,他都有些不明懷疑她剛才是不是真的睜開了眼睛。無奈的伸手輕輕捏著她的臉,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襬,沈祭梵只能輕輕退下外套,放在床上,這才起身走出去。
“嚴不嚴重?”沈祭梵走出去就出聲問,臉色很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