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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戶對這個詞兒,人家是王室,你算什麼?
安以然臉色有些發白,雙手交握,有些發白。安母早就出來了,良久安以然抬眼望著安母,低聲問:“媽,你也這樣認為的嗎?”
安母這話不好說,要以前,她當然是希望安以然能嫁那位爺,那是什麼樣的家庭?豪門中的豪門,這一旦結婚,安家坐等著鳳凰騰達就是了。可現在,也不能那麼想了,自己女兒走錯了路還能讓別人步後塵嗎?到底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還是希望她能過好。他們也都是半截的入土的人,安家還不會有發達的一天,她也不再想了,後面的日子就這麼過著吧,只希望家裡人都平平安安的。
安以然看著安母,安母想勸她,可還得顧著安父的想法,想了半天才說:
“那位爺是什麼意思?結婚是你提的還是他提的?如果那位爺自己沒提這個事兒,你就別想了,男人向來厭惡痴心妄想的女人。”
“他提的。”安以然覺得安父安母都不知道情況,跟他們說不通。
安母鬆了口氣,女孩子吧,還是要矜持點,以前安以欣對謝豪就錯了。女方一主動,你再有本事,男人也不會高看你一眼。所以從一開始就註定,安以欣一輩子都得追著謝豪跑。如今,如果要是那位爺先提,那這事兒,可又得另當別論。
安父自然知道沈祭梵那樣的人向來是言出必行,不會把這事當兒戲。
良久才出聲道:“你自己的終身大事,你好好想想,自己決定。”頓了下又補了句說:“我們反對還是贊同,都是給你的建議,最後選擇還是看你。”
還是免不了擔心,就算這事兒是那位爺先提的,沈家那樣的家族也不是那麼容易相處的。以然那性子唉,也罷,到底要進那樣的家才能真正長大。
安以然眼裡忽然亮了起來,父親這鬆口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點頭說:
“爸,媽,我不會做讓你們丟臉的事,如果,我說如果,有一天沈祭梵不喜歡我了,我不會死皮賴臉的賴在他身邊的,我並不是那種依附別人生活的寄生蟲,我只是,很喜歡他,很想跟他在一起。他說要結婚,我想了很久,覺得,那就結吧,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我要不跟他結婚,我也不會跟任何人結婚。”
“其實我很明白,兩個人能走到一起是靠緣分,如果有一天,緣盡了,我不會強留。我很清楚你們為我擔心的事,所以,爸爸,媽,不要擔心我。這是我一輩子的大事,請允許我最後任性一次,請支援我做的選擇。路是我要走的,以後無論是苦是甜,是淚水還是笑容,我都會很勇敢的接受。爸媽,請你們祝福我。”
安以然說得動容,安父,安母無話可說,兩個女兒都一樣,安以欣性子高傲,我行我素,她決定的事再錯都是對,都會一意孤行。安以然性子溫溫吞吞的,可依然也是個倔脾氣,平時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任何主見,可一旦做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安母看向安父,安父嘆了口氣,擺擺手道:
“隨你吧,沈爺是什麼樣的人,你自然比我們要了解得多,既然你覺得他只得託付,那就這樣決定吧。只要記得,女兒嫁了人,家還是你的家,別忘了父母。”
安以然連連點頭,眼睛開始發脹,雙手捂住臉,這是她曾經從沒在家裡感受到的溫暖,父親只是幾句話而已,可她真的好想哭。
安以然擦著臉,吸著鼻子,通紅的一張臉勉強笑著。安母看著安以然,好幾次都想說讓安以然求求那位爺,讓他們家以欣出來。法院判了刑,可要從裡面放個人出來,對那位爺來說簡直是輕易而舉的事。
可這事情,在安以欣進去那天他們就聽說了,說是那那位爺很憤怒,因為以欣嫁禍以然的事,也早就給了話誰都不準出手。因為這樣,所以他們為安以欣的事奔波大半個月,錢扔出了不知道多少,卻依然徒勞無果。
事情都過了這麼久,安母就想著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以然肯去求求那位爺,以欣就能出來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她能相信女兒是故意殺人?安以欣在安母心裡多善良啊?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但是當著安父的面安母不敢明擺著求安以然,安父知道事情真相同樣也很震怒,就等著能有個單獨的時間把這事說出來。安以然去洗了把臉,去房間看張可桐,張可桐住的是安以欣的房間,七姐住的是以前安以鎳住過的小書房。
因為安以然回來,所以晚飯是安父親自燒的。安母在打下手,還特意親自去市場挑了兩斤海鮮回來,就為了討好安以然。
年紀大了,圖什麼?兒女能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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