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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參與的案子,可能還會拉下專案的程序,所以還是交給他們做吧,我就喜歡畫畫。”安以然笑著說。
中午在吃粉的時候忽然想通了,其實她喜歡的,只是公司裡活潑的氣氛,對策劃她雖然後來進修男人不少課程,可到底不是專業出身。她腦子又不是特別好使的那種,小趙兒半小時能領悟並且能夠吃透的知識,她得花兩三天。
瞧瞧,這人和人能比得了嗎?他們部門在轉型的時候,她跟小趙兒是同樣零基礎的起跑線,可如今,小趙兒已經甩她幾條街了,這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所以啊,因為一直固執著,不肯放手,如今想通了,其實也挺簡單。沈祭梵說結婚,那就結唄,反正她現在就算在上班,去公司,對公司的貢獻也不會太大,三天兩頭不在公司,小趙兒比她這個頭兒敬業多了。
她吧,還是老老實實畫她的漫畫吧,只有這個是她最鍾愛的。偶爾想同事了,大家聚一聚就行,雖然一直沒有這麼執行,可小趙兒在公司的角色一直就是代理懂事的身份,公司就交給小趙兒管,她也放心。
人生嘛,總要有舍才有得,舍了工作,她能得到沈祭梵呀。工作和沈祭梵來選,她肯定是選沈祭梵的。也不是沒有事做,他上班,她就畫漫畫,他下班他們就能在一起啦,多好不是?
安父抬眼看了眼女兒,對她喜歡畫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人兒,實在無感。頓了頓,出聲道:“然然,你還是多把精力放在沈爺身上,興趣愛好可以培養些高雅的,至少說出來不會讓沈爺丟面子的,你看那些千金名媛們都熱衷什麼,你多少也瞭解下。不是爸爸挑你的毛病,沈爺那樣地位的人,站在他身邊的人可以不用太優秀,但不能太差。外人要知道沈爺的人是個畫小人畫的,沈爺多沒面子?”
“礙喲,爸,你管別人做什麼呀?再說了,我畫畫也是工作,怎麼就上不得檯面了?也不會讓沈祭梵很沒面子呀,他就喜歡我畫畫”呃,這話他可沒說過,不過,他提過很多次,讓她在家畫畫,等他下班。所以,推理一下,沈祭梵應該是更願意她在家畫畫哪也不去的吧,再說,這也是工作好不好?
“不要太任性,沈爺不是一般男人,能縱容你一時還能縱容你一輩子?”安父沉聲道,到底都是男人,多少也能懂。那位爺喜歡的大概就是她這小性子,可這畢竟不是留住一個男人方法。或許一時新鮮,可這要長久下去,還是得本分點。
“知道了,我這不是在為一輩子做準備嘛,爸,我要跟沈祭梵結婚,你有沒有什麼看法?”安以然咕噥了句,後面那話是問出聲了的。
安父愣了下,“結婚?”雖然前有那位爺出現在家宴上,可到如今他還是沒弄明白那位爺對自己女兒是什麼心,“這是你的想法?沈爺知不知道?”
“知道啊。”安以然點頭,有什麼不對嗎?
安父放下報紙,表情嚴肅了幾分,道:“然然,家裡從來就沒希望你能往高門貴族裡嫁,那些表面風光,實際上過的是什麼日子只有自己知道。你現在也有能力了,爸爸不希望你有目的的去攀附一些什麼,家裡更不需要你做任何犧牲。”
安父這話意有所指,是說當年為了工程而賣女求榮的事,這事是他安啟泰一生的汙點。安家即便那次後走上了輝煌,最後還是沒能穩定多久,這應該就是他的 報應。工作沒了再找,事業沒了再打拼,可家沒了人一生就完了。
也是這幾年來沉澱下來後的心態變了,能坦然面對一切,想起年輕時候做的錯事是恨不得給自己兩拳頭,太混賬了。人活一世,走的時候能不帶遺憾,不帶愧疚,那是最大的幸福。如果走的時候還有遺憾,還有抹不掉的愧疚,那這遺憾和愧疚將永世存在,因為再也沒辦法彌補。
安以然臉上的笑漸漸淡了,目光緩下去。倒不是想起以前的不開心,而是沒想到父親會說這樣的話,她以為,她跟沈祭梵結婚,家裡人會很高興,可事實並不是這樣。安父看她不說話,繼續跟她講道理,安以然耳朵嗡嗡直響,良久才問:
“爸,其實你的意思就是不同意,對嗎?”她想說,他們都已經訂婚了的。
安父沒出聲,不是他相信那位爺,而是他不相信那種身份地位的人會跟自己女兒結婚。不是他小看自己女兒,以然還沒有跟那位爺比肩的能力。他這是為她好,她如果聽了,以後會感謝他的。可硬要執意這樣,他也反對不了,那位爺的事,他這個當父親的又能怎麼樣?反對有用嗎?
“然然,人一輩子都是自己的,你要為自己想。我們安家跟沈家,差太多了。”壓根兒就別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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