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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眸色一慌,下意識抓緊大衣,慌亂的左顧右盼,也不知道在找什麼,或許,她還想找什麼再砸他那顆價值不菲的腦袋。
“你怎麼可以這樣?”
“然然,那你告訴我,你不是來找我那你是來找誰的?”沈祭梵似乎很認真在跟她交談,似乎很享受這種交談模式。
“我真的不是來找你的,”躲還不及,“我找沈爺。”
“沈祭梵?”
安以然微微擰眉,顯然她並不知道沈爺全名兒叫什麼,搖頭,沈祭梵眼裡的笑意立馬被黑雲襲捲:
“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沈爺。”安以然小聲彙報。
合計這姑娘給安家人奴役久了,奴性思維刻進了骨髓,以至於誰在她面前強硬一點兒她都能服軟。
“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還答應來找他?”沈祭梵有絲煩躁的陳述。
安以然垂下頭去,“你以為我想嗎?安家就要大禍臨頭了”把安父那段話一字不漏的重複,“所以”
沈祭梵略顯事情繁瑣,當下接過她的話:“所以你就犧牲自己為救安家?”
見她點頭沈祭梵怒了,這女人蠢得跟那什麼一樣,如果今天不是他沈祭梵,是別人她也會這樣委屈自己成全別人?
“我就是沈祭梵。”沈祭梵這人確實沒什麼耐心,如果他久一點的人都能聽出他這語氣是不耐煩了,已經沒了說話的興致。
安以然大位詫異,可很快她搖頭,說:“不,我找的是沈爺。”
沈祭梵難得這時候還能配合,“我就是沈爺。”
安以然想起魏崢的話,又搖頭,“不,我找的是沈大爺!”
他大爺的!沈祭梵臉色暗沉下來,伸手輕而易舉的提著不停辯解的安以然走進屋裡。
“可能你也姓沈,但是據我所知,沈爺可能沒你這麼年輕,應該、差不多、大概在五十、六十歲左右”
沈祭梵將她扔床上,自己大爺似地坐進床邊的單人沙發,沒好氣的跟了句:“一個老頭子你也願意陪睡?”
安以然有些憤怒的爬起來,他那話實在不堪入耳,氣得捏著拳頭捶床,辯解說:“不是,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是想,我應該可以跟沈爺好好談談,或許他沒有大家說得那麼可怕,人和人是需要溝通的,我相信我能說服沈爺,不要針對安家”
幼稚!
沈祭梵倒是沒打擊她的信心,陰冷的目光幽幽的晃到她腿上,“穿成這樣,我能相信你這話是真的?”
安以然愣了下,然後伸手把棉衣扯啊扯的,扯去蓋住露出來的腿,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是我家人準備的。”
有這樣的家人,不如孤兒來得幸福,傻姑娘,被人賣了你還幫著人數錢啊!沈祭梵目光直看進她眼裡,這人話其實不太多,過了那興致就極少開口。
轉身倒了杯紅酒給她,說:“來一杯。”
“不要。”上次教訓太大了,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特意為你準備的,喝了,喝了我帶你去見沈爺。”沈祭梵神情淡淡的誘哄。
安以然頓了下,伸手接過:“好。”只喝一杯應該沒關係吧。
一杯確實沒關係,可杯子遞給沈祭梵時,大爺又遞了杯摻半杯烈酒的遞給她。
☆、26,狂野的一面
“我已經喝了一杯了。”安以然拒絕。
“喝了這杯我帶你去。”沈祭梵禁不住笑意,緩緩吐出幾個蠱惑人心的聲音。
安以然一口吞下,有些燒喉,面色也微微發燙。沈祭梵笑了笑,又將烈酒和紅酒混合一杯,遞給她,沒等她說話先開口:
“喝了。”
安以然乖巧的接過,喝完才反抗說:“你的酒不好喝,好辣。”看他還倒,不高興了,“你怎麼還倒啊?我不喝了。”
沈祭梵晃著酒杯裡猩紅的液體,俊臉在橘色暖意的燈光下顯得高貴而魅惑,笑得叫人移不開眼,高大的身軀走近她,在她身邊坐下說:“這杯是我的。”
仰頭一口飲盡,杯子順手滾落地上,安以然只覺得眼前一暗,後腦就被他掌住,當即驚撥出聲。沈祭梵趁機附唇而上,大半酒液灌進她嘴裡,少許從她嘴角滑落出來,順著雪白的脖子一直往下滑去,留下兩道紅色痕跡。
“你”
聲音出不來,嗆著嚥下酒伸手推他。沈祭梵單手將她扣進懷裡,火舌帶著龍捲風一般的氣勢竄進她口中一頓狂掃,吸吮著她口中殘留的香濃美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