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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有脾氣,只是較別人來得委婉些。
鬆開她,果然看到她貼近他胸口的臉被壓紅了,秀氣的鼻尖也蹭得紅紅的。沈祭梵心臟猛地緊了下,下意識去撫摸她的臉,卻被她避開。
“我要回家。”安以然很嚴肅的說。
沈祭梵頓了下,看到她認真的眼神時他竟然沒辦法勉強她。兩人對視,最終沈祭梵退一步妥協,抬手揉揉她的頭髮,說:“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要。”她緩下眼瞼說,沈祭梵眼神一暗再暗,良久才吐了個字:“好。”
這結果是,安以然打的在前面,後面兩輛車緊跟其後。
☆、28,真的是沈爺
安以然回到安家,多天沒出現的安以欣也露面了,安以然避開安以欣上樓,安母恰好這時候走下來。安以然頓了下,有些心虛的喊:
“媽”
頭埋得低低的,想起昨天父親、安母和大哥求她的情景心裡頓時難過萬分,答應過父親要幫安家,可現在
安母臉上掛著冷笑,眼裡滿是嘲諷的冷意,在安以然面前停住,然後緩緩開口,說:
“喲,安家的大功臣回來了,昨晚辛苦你了,快去歇著吧。”不冷不熱的語氣說完擦身過去,半分情意不剩,只剩在空氣中的香水味殘留。
安母這話極盡諷刺,安以欣在樓下也笑了,走近扶梯伸手挽著安母手臂說:“媽,某些人身份雖不見得多高貴,可本事大著呢,就陪人睡哦,對了,不能這麼說,畢竟這是為了安家。”
安以欣故作為難的住口,又善解人意的接話。安母笑笑,拍著安以欣的手背讓她別說過火。
安以然是讓安家度過了危機,可方式卻令人不恥。安母出身名門,又是安家主母,哪裡看得上這種下賤招數?求人時低聲下氣,事成之後依然是趾高氣昂的貴婦,她眼裡某些人做什麼都改變不了卑劣的身份,做這一切,不過都是應該的。
安以然被安母和安以欣的態度弄得莫名,來不及深究安母話裡的意思就聽見安以欣的話,登時面色慘白,發白的手指掐進肉裡。轉頭看著走進客廳的母女倆,終於明白,原來,昨天的溫情不過是鏡花水月,了無痕跡。
快速上樓換了衣服,想通了其實也沒什麼可氣的,安母是安母,父親不會這樣。她相信父親心裡有她這個女兒的,手抓住用紅繩穿著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想到父親說起母親時的表情,心裡又軟了。並不是父親不肯負責,他也是被逼的。
似乎又回到以前的樣子,她於安家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這一點安以然很清楚,所以換了衣服就走了,她連著請假好幾天她必須快點回去。
安以然在整理圖書編號時沈祭梵的臉突然跳出來,嚇得她手一縮,瞬間臉紅心跳起來。她心虛的看看四周,好在沒人注意,唏噓著吐氣,穩定心神接著繼續工作。
一整天下來,沈祭梵那張令人恨不起來的臉時不時從她腦中跳出來,她想阻止都不行。
想起早上安母的話,安以然很是不解,安家的大功臣?這很明顯高速她安家已經沒事了,報紙上的跟蹤報道也說得很清楚,安家轉危為安,還有是關於安氏的新崛起的後起之秀謝豪的報道,她無心其他,倒是想起昨晚沈祭梵隱約說的話。
安以然忽然站起身,沈祭梵真的是沈爺?
“以然?”在安以然旁邊的圖書員見她反常,出聲喊了句。
安以然拉回意識,紅著臉滿臉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忽然想起了些事情。”
旁邊人笑笑,沒當回事。下班後安以然直奔安家,在院外等著安父。她只想確認一件事,沈爺是不是沈祭梵。
沒多久安以鎳的車出現,安以然閉上眼往路中間一張,攔住安以鎳的車:“大哥,我有事情問你。”
車子擦地而停,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扎耳的聲音。安以鎳怒著臉下車就吼:“安以然,你找死滾別地兒去,別賴上我!”
聽聽,這就是安家人,昨天還一臉誠懇的求她,親妹妹都比不過的感情,今兒轉臉就變了。倒是安以然習以為常了,小小失落過後很快就接受現實。
“大哥,沈爺是不是叫沈祭梵?”安以然直接就問,她沒多想別的,只是忍不住那個兩次和她肌膚相親的男人好奇。僅有的兩次見面都以那樣激烈的方式相處,這令她不得不對那人留下印象。
安以鎳愣了下,目光帶了絲輕蔑。可想及這次安家的事她確實有功,忍不住好心勸告:
“安以然,注意你的身份,別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