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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聲音,“我聽說,這次的事故是因為姐姐的設計方案出了問題,為什麼不讓姐姐去,而要我”
“你姐姐已經訂婚了,然然,好孩子,爸爸沒求過你什麼,就這一次”
“因為姐姐訂婚了,所以要犧牲我?”安以然輕輕反問,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到。手裡的玉戒隔得手心生疼,心跟著被一陣陣刺痛。
為什麼?
安父掌著安以然的肩,老淚縱橫,聲聚淚下:
“然然,如今能救安家的,只有沈爺,為了安家,為了你死去的媽媽,答應爸爸,就這一次,好嗎?”
“爸,如果您還當我是您的女兒,如果您還記媽媽一點情,請不要逼我,求您了,不要逼我”安以然跪著往後退,淚流滿面的磕頭。
“然然,你是想看著爸爸去死嗎?你是想看到你爺爺去死嗎?還有養育二十年的母親,你大哥,你姐姐,你想看到我們一家人去坐牢嗎?然然,爸爸求你”
早在外面等著的安母這時候也闖進來,遠遠喊聲大哭,衝過去抱著安以然哭求:“以然啊,好孩子,你就答應吧,安家就看你了,答應吧,你不答應,媽媽就死在你面前”
☆、24,親自帶你去見沈爺
安母這麼說著,當真就爬起來往牆上撞去,嚇得安以欣臉色慘白。恰巧安以鎳闖進來及時拉住安母,安母因為有人攔著,手舞足蹈動作更大,哭得也更兇:
“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反正以然不答應,我們安家也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以鎳,就讓媽先走一步”
安以鎳沉著臉看向安以然,“以然,大哥從沒求過你什麼,為了安家,你就暫時委屈一次吧。大哥答應你,無論你以後要什麼,大哥都盡一切辦法給你,以後,大哥和爸也會盡最大努力補償你的。”
安以鎳話剛落,安母又痛哭陳述:“以然,就一晚,媽聽說沈爺很好相處,你就委屈一晚,只要讓沈爺說句話就是,以然啊,你也是安家的女兒,如果你不答應,安家出事你也脫不了干係。你現在有能力救安家,為什麼不救?以然,你是不是恨我?”
“”
安以然一顆心被刀割得傷痕累累,跪在安父面前,一個勁的磕頭,痛哭出聲:“爸,你當我是你女兒過嗎?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呢?爸爸,求你了,求你了”
安父抬手從書桌上拿起相框,“嘭”地一聲砸向地面,再伸手撿起碎在地上的玻璃往手腕一下劃去,鮮血立湧:
“以然,爸爸愧對安家,愧對你媽媽,唯有一死才能謝罪”
“爸,爸爸——”安以然撲過去,伸手去搶安父手上的玻璃。
後面撲騰不斷的安母看見安父真流血也傻眼了,安以鎳很快反應過來,幾個大步衝過去和安以然一左一右拖住安父的手多下染血的玻璃。
“爸,你這是何苦呢?以然沒說不答應啊,你是安家的一家之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想過我們?你可想過以然,難道爸你想讓以然愧疚一輩子嗎?”
“以然?”安父絕望的眼神看向哭得一塌糊塗的安以然。
安以然跌坐在地,雙手捧著臉,終於點頭。
“我答應,爸,我答應我聽你的”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安以鎳看著安父手上的傷口,還好傷口不深。
晚上約好了王秘書和張秘書,可安以然額頭上磕得有些慘不忍睹。安以鎳只能帶她進發型屋換髮型,安以然額頭飽滿,眉形漂亮,所以從沒剪過劉海,而現在卻不得不剪劉海擋住額頭的淤青。
安以然本來臉就生得稚嫩,劉海一剪,就更小了。眼睛水潤潤的,唇飽滿紅潤,臉色蒼白卻更顯幼嫩,長髮垂散,安以鎳本想讓髮型師給她換個顏色,可一看怕時間來不及就只能簡單吹了些弧度。
安以鎳這是頭一次用男人的目光審視安以然,以前是真的忽略她了。安以然絕對有讓男人瘋狂的本事,特別是那雙純透的眼睛。安以鎳不大自然的撇開眼,領著不哭不鬧的安以然回安家。衣服是安母親自準備的,因為此行的目的,可想而知那所謂的衣服布料有多少。
安以然穿著衣服不肯出門,安父臉色不大好看:“然然,你是不是反悔了?”
安以然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滾,她都已經答應陪那個老頭子,為什麼還要一再侮辱她?
“爸爸我冷。”安以然垂下頭低聲說。
安父嘆氣,這麼冷的天,別人都穿羽絨服,難道真讓她袒胸露背的走出去?
“帶著你的外套吧。”安父最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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