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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沈祭梵低聲應道。
安以然有幾分愕然,望著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你,還要我給你暖床?”
沈祭梵笑了笑,“我要你戴上這個。”
把她中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從懷裡掏出戒指盒,開啟。安以然歪頭看了眼,她記得,這是他當初求婚那枚。安以然忽然就哭了,“你還要我嗎?”
沈祭梵抬眼看了她一眼,安以然立馬閉嘴,小小聲哭著。
沈祭梵把戒指戴上她左手無名指上,然後緊扣。其實早該戴上了的,只是一直沒這個機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安以然看著沈祭梵另一手拿出來的紅本本,一時間有懵。
沈祭梵笑笑,沒說話。安以然看了下時間,兩個月前,也就是在她從裡面出來後就登記了。
“你跟我結婚了你都瞞著我?”安以然又有些委屈了。
☆、172,不不,還是瘧待你兒子吧
沈祭梵沒出聲,對她吧,就不能問她意見,要等她點頭,照她這反反覆覆的性子,真肯答應結婚指不定還得拖多長時間。對小東西直接給扔結果就行了,她照樣會習慣性的接受。本想尊重她的意願,現在看來,根本沒必要。
沈祭梵就是太懂她,所以這事才沒有直接點破。當初她簽字按手印的白紙,在局子裡他就再次給她確認過,她並沒有否認。沈祭梵勉強就當她是同意了他的意思,出了局子後沈祭梵就在上面打上了結婚協議的內容,上面有公證處的章,還有小東西親筆簽名和手印,證兒就是那時候領的。
瞅瞅沈祭梵這男人那心思多沉?早就為她準備上了,誰能想到那時候他就在打安姑娘主意了?這男人做事都是深思熟慮過的,事情才開始他能看到幾步後。
原本是計劃給她一個婚禮,可她自己不合作,錯過了就錯過了吧,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人是他的,婚禮要不要沒所謂。沈祭梵是想把婚禮弄得好一點,畢竟一輩子一次的事,要不然也不會在婚禮上花那麼多的心思,可誰知道她無福消受。
抬手輕輕捏著她的臉,垂眼看她的瘦了一圈的下巴,粗糲拇指在下巴上輕輕磨蹭著。這一兩個月來,確實給了她太大壓力。在他看來不值一提的鍛鍊,對她來說,是到極限了。緊繃的神經已經疲憊之極,所以才想逃避。壓力挺大的吧,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在他去公司後,又進了健身房繼續練?
他在的時候,她故意這裡不合作哪裡做不好,就是要吸引他的注意。再在他離開別墅的時候不停的練習,為的也是得他第二天的一句讚賞而已。
這麼痛苦,能不委屈嗎?
沈祭梵把人拉進懷裡輕輕拍著,順撫著她後背。不過心裡還有些餘怒未消,涼颼颼的出聲:“想出家?想剃光頭?”
爺這是秋後算賬來了,安以然被他從懷裡拉出來,自己規規矩矩的跪坐在他對面,嘟噥了下嘴,抬眼看他,眼瞼掀起來又合上,微微低下頭去,還挺委屈: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一直都那麼冷冰冰的,我以為你不想看到我。”
“所以就出家?”沈祭梵語氣森冷森冷的,帶著絲絲涼意。
“沒出呀,也沒想剃光頭,光頭多難看呀。”安以然彆彆扭扭的說,抬眼不高興的看著沈祭梵,伸手抓著他袖口咕噥聲道:“我知道你就是來笑話我的,可是我覺得我比那些因為分手要自殺的人堅強多了,至少我沒想自殺呀,只是想清靜幾天而已礙呀,好啦,我承認最開始是想出家,可人家都不收我呀。”
她也覺得挺丟臉的,她以為很容易,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嘛,想出家就可以出,頭髮剃了就行。可這寺廟的師太愣是不讓,理由給得很充分,因為她學歷不夠,你以為尼姑好當的?人學歷都是研究生畢業甚至更高的,對畢業學校還有挑剔的,比如是不是“211”國家重點大學之一的,或者帶“中”字兒的。反正就學歷一項,她就被拒之門外了,給安以然鬱悶得,連這裡都不要她,能不氣人?
安以然抓著頭髮,沒臉,伸手捂著微微發燙的臉不讓他看。沈祭梵真是好氣又好笑,抓著人抱著,這小磨人精啊,總有這麼能折騰的事兒。出家?沈祭梵無奈的笑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粗茶淡飯她能吃幾餐?就她這整天瞎折騰的熱鬧性子,這麼清靜的地方,她能呆得住幾天?他就讓她在別墅好好待著而已,幾天就開始鬧。真要在這種地方一輩子唸經打坐,不是他小看她,她沒那分能耐。
“往後還鬧不鬧了?”沈祭梵低聲問,安以然搖頭,她本來就沒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