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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讓開位置,看著她投,安以然架子倒是擺得有模有樣,可投出去就歪了,比剛才自己玩的還差,靶子都沒中,釘牆上去了,直接牆面彈開掉在了地上。
安以然表情很沮喪,轉頭看著沈祭梵,還怨人呢,“看吧,不跟你學還好一點,照你那樣來,我根本打不中,你是不是故意想關我一天啊,覺得我吵到你了,不想被我吵所以才想這個辦法來整我,是不是?”
安以然話剛落,沈祭梵抬手就給她一下,打在嘴上,安以然吃痛,叫了一聲趕緊後退,伸手捂住嘴,撐大了眼睛望著他:“我說對了你就打我!惱羞成怒嗎?”
沈祭梵抬手手臂撐在半透明的隔斷牆面,目光淡漠的看著她,出聲道:
“說錯一句,再打一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以前都告誡過你多遍,以後再胡說八道我照打不誤,你最好現在就記實了,免得往後捱打還不知道原因。”
“沈祭梵!”安以然眼眶瞬間起了霧,“我開玩笑而已,開玩笑都不行嗎?”
哪有這麼小氣的男人?她又不是故意那麼說他,他自己整天繃著張臉不說話,還不讓她說,難道要讓她變成跟他一樣嗎?殭屍臉,難看死了。
“在我這裡,不行!”沈祭梵冷聲而出,他必須現在就給她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毛病糾正過來,免得將來教壞孩子:“要麼繼續玩,要麼收拾東西滾。”
這幾乎都成了這個男人這段時間的口頭語了,語氣陰沉陰沉的,只要他說這話,安以然就知道他現在沒耐心了。心裡有些委屈,她這是何必呢,他根本就喜歡她了,還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是這麼想著,可還是繼續射。
飛鏢是一天比一天飛得嫻熟,只要每天堅持做同一件事,不僅熟能生巧,還能養成習慣。經常說久了就習慣了,這是外力條件下壓迫而成的,竟然也實用。一星期後安以然射飛鏢的本事越來越高,因為沈祭梵每天都在上面增加難度,標靶轉動,中間紅心已經貼住了,在外圍貼了橙色,讓她在標靶轉動的時候射中橙色貼紙。
安以然一開始覺得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可後來找到規律了,就像芭蕾旋轉一樣,只需要找一個定點旋轉就不會暈。聚精會神的看著橙色貼紙,只要眼睛的速度跟得上標靶轉動,就能一直追蹤橙色貼紙,這說起來不那麼容易,可只要練熟了,那就是挺簡單的事。轉動時能射了,沈祭梵還讓她走動著射,鍛鍊眼睛的抓力和手敏捷度。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出招,就能射下目標。
沈祭梵在演示這個的時候是在跟安以然辯解,安以然差點被氣哭了,這麼多天刻意的訓練,她還看不出是他故意的?可就算是為她好,也不能用對他的要求來要求她啊,她哪裡能跟他比?他知道他每給出一項指令時她都要偷偷練多久嗎?他每天只會陪她練一小時,然後就上班,而她幾乎就是一整天都在健身房裡練著。她真的覺得好累,她又不去參加奧運會,她學這些技能幹什麼?
她在反抗,不想再練了,轉身走出去時沈祭梵從她手裡抄過飛鏢,都沒轉身,只憑感覺就射了出去。安以然下意識的回頭,飛鏢正中標識色。表情滿是錯愕,不鬧了,應該她沒立場。跟一個神一樣存在的男人說什麼不可能呀?對他來說,他什麼不可能都能成為可能。一切不可能都只是藉口,他也不會體諒她的。
沈祭梵每天上班,作息稍微有些改動,就是早起會把小東西拽起來,鍛鍊一小時,上班,中午再沒時間都會回別墅,他得親眼看她把藥喝了才放心。
安以然每天運動很大,瘦了好大一圈,可體重竟然沒下去多少,細胳膊細腿兒的身體倒是長結實了不少。白天動得就沒停過,晚上還得被沈祭梵壓著運動,他才不管她哭還是求的,變著花樣兒弄,總要盡興了後才放過她。安以然都快被沈祭梵弄成女金剛了,才幾天白天健身房練,晚上床上運動,第二天根本就下不了地。沈祭梵哪管她,愣是把人給拽起來,就是軟成一灘泥照樣給他跑步,鍛鍊,少一樣兒都不行。久而久之,小東西耐力還真被磨出來了。
晚上,沈祭梵抱著安以然沉進她身體裡,翻了身讓她坐了上去,雙手掌在她腰臀間帶動著,安以然就受不了這樣,沒幾下就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叫喊出聲來,臉色通紅通紅的,咬著唇,細碎的申吟時大時小的傳出來。下面結合處“啪嗒啪嗒”的撞響著,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拍打聲,肚子被他頂得一鼓一鼓的,又脹又酸。可感覺卻那麼蝕骨,她是食髓知味,越來越享受跟他的性和愛。
這大概就是走過了磨合期,彼此身體越來越契合,這就是天造地設原本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