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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壓了三分鐘,才鬆開。安以然就跟被定型了一樣,趴在地上都不知道動了,哭得那個傷心,差點兒都哭岔氣兒了。臉色整個變了色,沈祭梵把人從地上輕輕拉起來,抱進懷裡,臉貼著她滿臉淚水的臉,低聲道:“然然,你現在還可以選擇,你跟我,往後就要受這些苦。受不了苦,你可以走,我不攔你。”
安以然早就快沒氣兒了,腦子嗡嗡一片炸響,哪裡還聽得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不停的哭,不停抽泣。雖然沒受傷,可這忽然來這麼一下猛的,身體受得住才怪。鑽心刺骨的疼,總感覺身體被拉壞了,腰也被壓斷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沈祭梵起身,拉她走出去。安以然卻在他站起身時候直接趴在了地上,不敢動一下:“好痛,腰和腿都斷了,身體壞了,沈祭梵,沈祭梵我好痛,你抱我。”
沈祭梵垂眼看她,她抱著他的腿,臉貼在他腳背上。臉上的溫度燙得驚人,灼熱的溫度從腳背漸漸往全身蔓延,熨燙了他的心。沈祭梵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說:“起來,人的身體哪那麼容易壞?聽話,自己站起來。”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哭得傷心極了,她都這樣了,他抱她一下都不行嗎?沈祭梵握著她的手,直接把軟成一攤泥的安以然拖了起來,半拉半抱著走了出去。上樓,直接把人扔進了浴缸,“半小時後出來,晚一分鐘就自己滾蛋。”
“沈祭梵”安以然趴在浴缸邊沿哭得個稀里嘩啦,怎麼能這麼狠心,怎麼可以一下子變得這麼狠心?她有多痛,他沒看到嗎?
安以然裹著浴巾出去,床上擺了套趕緊的運動服,不過是家居的。安以然在沈祭梵的更衣室找了一圈,還是沒有她的衣服,看來她就算換洗也得找他拿衣服。
扶著扶梯下樓,其實緩過打頭那一陣痛後就還好,只是她自己覺得身體壞了,自己認為很痛,不敢大幅度動作,走得很小心,一步一步往樓下挨。
早餐已經送過來了,沈祭梵坐在餐桌邊,面色嚴肅,他也換了衣服,頭髮還是有些溼,正在用餐。安以然慢慢的移過去,看見桌上有她的,趕緊呲牙咧嘴的走快了兩步,拉開椅子,埋頭就吃。喜歡不喜歡,根本就沒得挑。早餐很豐富,都是精心搭配的,早餐完了沈祭梵推了半杯呈乳白色的液體在她跟前:“喝了。”
“是什麼?”安以然下意識的反問,抬眼小心的看他,而沈祭梵顯然沒有想說的意思,目光冷冷挑著她。安以然抿了下嘴,捧著杯子就喝。有些苦,還有種說不出的味兒,狠狠擰了下眉,什麼東西啊?不過,就算他給的是毒藥她也會喝。
那是約克研發出來的藥,解藥性的。沈祭梵就怕她因為苦不喝,所以守著她喝了才起身。安以然趕緊扭頭看他:“沈祭梵,你今天會一直在家嗎?”
沈祭梵沒出聲,也沒回頭看她,直接上樓了。
安以然望著沈祭梵的背影,眼眶又溼了,這是被無視得徹底。安以然很受不了這種冷暴力,罵她打她都好,就是不要這樣不說話,明明就在身邊,可非要裝作沒看見似的,她是透明的嘛?擦了下發紅的眼睛,想著他就是想趕她走。
安以然想走,可一天拖一天,捨不得他,一天過了,就想明天就走,明天一定走。可新一天到來,有給自己找諸多理由,再一天,一天就好,反覆如此。
從那天開始,沈祭梵每天都押著她進健身房,每天增加一項器具給她,一週星期下來她已經全部能用了。雖然每天被他從被窩裡拽起來都要例行公事一般哭天搶地一番,可後面幾天明顯已經輕鬆很多。一小時的運動,給她準備的器材全部用過一遍不會在痛得哭,疼肯定還會有,但哭是不會了。
再一星期後,沈祭梵給規定了新花樣兒,跑步半小時這是必修課,跑步完了後就是自己活動,也就是基本功,拉筋啊,下腰啊,在平衡木上走走跳跳啊,隨著她來。十分鐘後是遊戲,沈祭梵給牆上掛了個靶牌,讓她射飛鏢玩。射中靶心有獎勵,就是椰奶。前面運動的四十分鐘是不允許她喝一口水,她要想喝水就必須射中靶心。沈祭梵頭一天把動作要領都告訴她,羽毛飛鏢都給她,讓她自己玩。
安以然對這個倒是很有興趣,她以前有個手機,上面就有個射飛鏢的遊戲,不過那都是模擬的,當然沒有真的有意思。沈祭梵身軀謝謝靠在運動建材上,拉著生理鹽水喝著,目光一直落在小東西身上,看著她的姿勢,一刻不移的看著她興高采烈的小模樣。還是孩子心佔了大部分,有新鮮東西玩就高興。
沈祭梵喉結一個滾動,水從喉嚨嚥下,擰了瓶子,再度走近她,伸手抄過她手裡的飛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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