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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內侍聞令急忙將抱扶的傷者置於地上,倏忽以品字佔勢阻住了黑影的進路,黑影竟然視若無睹,依舊飛般投到,藍衫內侍景叱一聲,以武林罕絕的“閃電神手”,進步拿向黑影的雙腕,豈科黑影並不躲閃,任由藍衫內侍擒住了腕臂,適時左方暗處飛來一人,是那黑衫內侍,目見藍衫內侍拿住黑影的腕脈,不由急忙喝道:
“火速鬆手免受震傷!”
藍衫內侍聞言一凜,還沒來得及鬆手退步,突覺雙掌一熱,十指不由鬆脫,震力強極,竟被彈退數步之外,黑影適時自空隙處閃過,闖出林去,閔印恰正趕到,瞥自黑影已然遠去,猛一腳,揚聲對黑影說道:
“閔印願與尊駕在明朝一會,尊駕可敢示一時間地點?”
黑影哈哈一笑,敞聲說道:
“誰耐煩等你到明天,前途三里外有兩座墳崗,我候你片刻,你自命英雄了得,就單身前往,否則”
閔印不待黑影話罷,介面喝道:
“至多頓飯時間,閔印必到,尊駕功力雖高,閔印尚無所懼自然單身前往。”
黑影沒再答話,飄縱遠去,閔印立即以帝君絕學,代昏死的三大將軍顧暢被封的穴道,片刻之後,三大將軍已然回醒,閔印一言不發,路上寶馬就走,黑衫內侍上步攔住馬頭,躬身說道:
“對方雖非故者,但卻來歷不明,小主人單身犯險,僕下難以放心,祈小主人三思。”
閔印正色說道:
“閔氏家族無背信失約之人,既已說明單身前往,就是刀出油鍋也須遵信而去,躲開!”
黑衫內侍再次躬身說道:
“僕不親眼目睹對方身受閔東源罕絕無倫的一種功力所襲竟然毫髮未傷,小主人雖懷超絕的技藝,只是僕下”
閔印不待黑衫內傳把話說完,立即沉聲叱道;
“再敢多言無異抗命,還不閃開道路!”
黑衫內侍無可奈何之下,閃向一旁,當閔印催馬欲行之時黑衫內侍卻又說道:
“僕下等是在此恭候小主人,抑或是按照預計仍然動身前行?”
閔印不加思索說道:
“你們仍按照預計前行,我自會追上大隊。”
說著猛帶韁繩,催馬飛馳而去。
黑衫內侍待閔印去後,立即轉對藍衫內侍說道:
“小主人單身赴約,使人掛心,我與賢弟前往暗中接應,三弟四弟護守鏢車緩緩前行,遇事無妨全力對付,咱們前途再會了。”
黃、素兩位內侍答應不迭,黑衫內侍和藍衫內傍已飛身上馬,向閔印去路縱組絕塵追馳而下。
黃、素兩位內侍,隨即令諭十大將軍將文孟遠及赫氏兄弟抬置車上,然後仍由“三爵”為首,押著十輛鏢車離開松林,緩緩向西天目山區而去。
此時,相距松林三里地外的一片亂墳崗上,閔印已與一位奇特的武林人物相會,雙方位立於墳間文餘一塊平坡上面,只聽到閔印說道:
“尊駕在松林之中,曾經助我一臂,理當先謝德情。”
那位奇特的人物,髮長三尺,蓬散遮面,一笑說道:
“你謝過我的德情之後,還有什麼事嗎?”
“有,敢請尊駕賜下名姓?”
“此事簡單,只要閔大鏢頭能夠勝我一招半式,必然詳告一切。”
“閔印雖然年輕,自信尚能分明是非敵友,尊駕在松林之中,先代閔印誅除六醜,復將陳常如等擊斃,決非閔印敵者,閔印以禮拜叩尊駕名姓,絕非絲毫敵意,似乎不應談及較技招式等等。”
“殺六醜,誅群奸,那是我的事情,對閔大鏢頭毫無瓜葛,若
想知我姓名;卻非動手不可。”
閔印手下告我,尊駕曾經實受過閔東源得自家祖武典中《天魔懾魂神抓》的一擊,尊駕功力果然超絕天下,閔印自份非敵,甘願承敗如何?”
“閔大鏢頭能夠如此謙虛,實在難得,不過我請問閔大鏢一事,設若路遇劫鏢暴客,大鏢頭也拿‘自份非故甘願承敗’八個字來保你九洲鏢局的威名嗎?”
閔印不由有些惱怒,聲調一變,道:
“閔印不懼劫鏢暴客,尊駕言語之中的用意,令人費解。”
散發垂面的怪容,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劫鏢的暴客,大鏢頭信否!”
閔印沉聲說道:
“鏢行有忌,尊駕請勿戲言。”
“戲言?大鏢頭,我怕你是會錯意了。”
“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