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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東源聞言不覺大出意外,立即問道:“這是為了什麼!”
閔印沒好氣的答道:“我知道是為了什麼,你不會去問我阿爺。”
閔東源很快的說道:“好,帝君現在何處?”
閔印輕蔑的一笑,冷冷地看了閔東源一眼,道:“你倒是非常聰明,可借把別人都看成了傻子,哼!”
閔東源眉頭一皺,越發凜驚閔印的聰智,他目光再次向四下橫掃一遍,確實的看清楚身後已有六名高手失蹤,適才侯司馬已有暗號傳到,深知六名高手業已暗中將林後九洲鏢局的防線突破,於是神色一變,緩緩回頭時候司馬說道:“包圍松林!”
候瑞亭陰險地一笑,立即揚聲傳諭道:“主人有令,火速包圍松林,不得使九洲鏢局中人有一個漏網!”
令下,巨宅一於叛徒紛紛上馬,剎那亂蹄聲動,已將松林團團圍住,閔東源卻故作鄭重地再次高聲說道:“不準傷及九洲鏢局任何一人,違令者罰!”
候瑞亭繼之傳諭道:“主人乃念香火之情,再次傳諭,設若九洲鏢局有人突圍,只能生擒,不得殺傷,違諭者重責不貸!”
閔印一聲冷笑,示意四聖,黑衫內侍當候瑞亭話聲乍止之後,立即揚聲對十大將軍說道:“凡欲闖入松林或意圖不利我等的敵者,除已叛西王於閔東源外,餘皆準爾任意殺之!”
十大將軍哄應一聲,虎視眈眈注目一干敵者是不鬆懈,侯瑞亭陰陰地一笑,對四聖之首的黑衫內侍說道:“此林佔地廣闊,憑你們十幾個人的功力,絕對防護不周,依我良言相勸,還是喝杯敬酒的好。”
黑衫內侍冷笑一聲,大步向侯瑞亭而去,邊走邊道:“你這匹夫比不得西王子,帝君面諭,著老夫隨時取爾性命,老夫慣吃罰酒,爾將杯來!”
說著凌虛出拳,猛力擊下。
侯瑞亭雖然未與四聖謀面,但卻深知帝君座下四聖的厲害,一見拳到,身形立即飄向一旁,他所乘騎的那匹馬,卻被擊中,一聲悲嘶橫臥地上,四蹄略以掙扎,口鼻咳出鮮血死去!
黑衫內侍雄厚無比的掌拳功力,實在令閔東源的一干手下死黨心凜驚悸,相距尚有丈遠,而拳力已能擊斃壯馬,設若相遇抵搏,焉能免死,不由得個個瞠目相視,暗自警惕。
侯瑞亭這時閃在閔東源背後,冷冷地說道:“老匹夫自速其死,休怪侯司馬心狠。”
說著他揚聲喝道:“二先鋒火速擒此老奴,餘者立即攻進松林!”
話罷,立即自隊中閃出兩人,步向黑衫內侍而去,餘者各催坐騎衝向松林。
閔東源適時揮手示止,滿面含笑對閔印說道:“賢侄,伯父不忍目睹相殘而流血,此時賢侄松林之中的護防手下,已被伯父所派高手擒獲,彼等靜待伯父令下,願資侄三思!”
閔印冷笑一聲,道:“你莫認為適才那幾個鼠輩的行動已瞞過我去,恐怕他們此時的生死操在我的手上呢!”
閔東源嘿嘿一笑,道:“賢侄自渡江之後,已入伯父的掌握之中。松林之內只有三人守護,皆非伯父手下之敵,妄言大話有何用處?”
閔印輕蔑的瞥望了閔東源一眼,道:“慢說你那幾個窩囊手下,就算是你潛入林中,也休想能夠平安自‘三化玄玄’陣中透過,不信何不傳令你那六個自換羅網的狗黨試試真假?”
閔東源聞言大驚,他不信閔印的功力已能駕馭帝君那種奇特的陣法對敵,昔日他曾聽帝君說過,“三化玄玄”陣法最最耗人心神真力,若無上乘絕頂的功力不敢妄布此陣,他思索片刻之後,下了狠毒的決心,立即揚聲對一干手下道:“爾等進攻擒獲敵等,誤事者死!”
令出,一干叛逆各催坐騎衝入十大將軍劍陣之中,突然自松林之中發出一聲響徹雲雷的呼嘯,閔東源手下等所乘的馬匹,立受感應,紛紛悲嘶停蹄不前,繼之林中有人沉聲喝道:“閔東源,這是你所仗恃的六大西域高手,接著!”
話聲中,一條接著一條人影橫飛出來,落於閔東源身前地方,赫然正是那潛過鬆林之中的六大高手,死已多時,死狀猙獰可怖,望之令人驚心動魄,膽落魂喪!
閔東源目睹潛逃松林之中的六大無故高手俱留喪命,不由得驚怒至極,沉聲傳諭所有手下道:“爾等立即動手,設遇抵抗一慨殺之!”
令下,他首先頓足飛身撲向松林之中。
閔印及四聖與十大將軍等人,此時內心的驚凜不下閔東源及其死黨,適才那聲揚嘯,並非閔東源手下“三爵”所發,此時此地松林重地之內,竟有外人潛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