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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東源神色突變,他微愣之後,立即示意侯瑞亭將木盒遞下,自己含笑將明珠獻出,道:“小妹,大哥不幸早亡,三弟又復下落生死不明,只剩小妹愚兄二人,一切的一切尚望小妹能代愚兄遮蓋一二,愚兄自有所報。”
絕色美女微然一笑,道:“有二哥這一句話,事情好辦多了,二哥,今夜三更小妹在‘刑宮’相候,一切都好商量的。”
說著她接過明珠和檀香木盒,轉挪蓮步姍姍而去。
閔東源嘴角掀起一絲陽森的冷笑,狠毒的瞥望著絕色美女的背影,臉上蘊罩著騰騰殺氣,接著他揮手承令眾人相隨退下,迴轉花廳。
花廳上,閔東源沉聲斥著眾人無能,隨即嚴厲吩咐眾人各歸居處靜養精神,聲言今夜或許要有極為重大的事情發生,令眾人隨時準備動員出擊!
眾人奉命退出,他卻留下司馬侯瑞亭,鎮殿將軍文孟遠、巴震武、和另外一位白髮老者,進入他那一座另有暗門出入的銅牆鐵壁書房。
落座之後,閔東源立即恨聲說道:“事出意外,張勳設若說出實話、非但你們留是死數,就是本爵也將難逃活命,此事應當如何善後?”
候司馬含笑說道:“主人不必焦急,張勳已是廢人,絕對無法吐訴內情了!”
閔東源聞言不由欣然說道:“司馬莫非已有安排?”
候司馬躬身答道:“當郡主問及屬下張勳生死之時,屬下放惠扶起張勳,冒險斷其三脈,因離張勳雙臂已廢,耳聾口啞,絕對無法洩露經過。”
那白髮老者這時神色莊重的說道:“他那兩條腿呢?”
侯司馬聞言一凜,跌足說道:“若非‘學土’提醒,幾乎誤了大事,主人,看來這座‘行宮’已不能再留了!”
閔東源劍眉緊銷一處,並未答話,卻對鎮殿將軍道:“你們認為如何?”
巴震武無法置答,文孟遠肅立俯苗說道:“屬下之意,主人最好是雙瞥齊下。”
白髮老者面帶輕蔑的神色搖頭說道:“文將軍誤矣,此事絕無雙管齊下的可能!”
文孟遠揚聲問道:“陳學士怎見得事無可能?”
這位白髮的陳學士聳肩一笑,道:“郡主與主人不和,此次掇得證據,必然暗中預為安排,主人今夜要是前往形宮,老夫敢與將軍作睹,休想再能生出!”
閔東源這時方才沉靜地接話說道:“學土不愧盛譽,今夜刑宮定有陰謀安排,事已至此,本爵必須犯險赴約,並且已有安全之策。”
說到這裡,他突然沉聲問侯司馬道:“今夜本宮何人輪置?”
侯司馬立即答道:“黃彥華,劉賓泗二人。”
文、巴二人立即恭身應是,閔東源一字字含蓄勁力的說道;‘今夜三更,火焚郡主宮院,必須事成即退平安而回!”
文孟遠和巴震武低聲應命而退,立即著手準備夜來應用物品,閔東源在文孟遠巴震武去後,對侯司馬道:“本宮至時也須被焚,此事你去辦吧,只是本爵深替黃彥華劉賓泗二人惋惜,可有三全之道?”
侯司馬頻頻搖頭,陳學士卻低聲說道:“既無三全之道,何不應用‘一石二鳥’之計?”
閔東源突然鄭重的問陳學土道:“你確實料到‘帝君’今夜駕臨‘刑宮’?”
陳學士肅色答道:“郡主必然恭請帝君在刑官靜聽主人和她的答問,以證主人罪行,帝君出宮,八內侍必然隨駕,劉賓泗黃彥華遲早必須為主人盡忠,大可以彼必死之身代主人將全部帝君內賓毀掉,此乃一舉數得之事。”
閔東源臉上閃耀著奇異而詭詐的光輝,瞥望了侯瑞亭一眼道:“司馬之意如何?”
侯司馬思考多時,道:“刑宮至時必然將鋼閘放落,設能毀掉鋼閘絞盤,刑宮即成死地,因之屬下認為劉賓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作。”他這些話,令陳學上難測高深,所以陳學士愣愣的看著他,無法置答。
閔東源卻是別具慧心,聞富竟然哈哈大笑不止,變態之後,閔東源始剛毅堅決的說道:“司馬之策是妙著,一切交由司馬全權分派。”
那位白髮蒼蒼看來卻不顯絲毫者邁的陳學士,似因侯瑞亭一言得寵,頗為不快,一雙閃灼著寒光的鷹瞬溜溜一轉,立即躬身說道:“屬下能否蒙主人恩賜示知侯司馬的玄妙方策?”
閔東源目視侯瑞亭,並未答話,侯瑞亭卻極端鄭重而語帶嘲消譏諷的對陳學士說道:“學士請恕在下之罪,此事非同小可,知則甚危,否則平安,在下為學士著想,似無必欲知道的理由,學士意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