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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內侍,親率十大將軍與二十一名已叛帝君的進土動手,不得放走一人!”
原來這黑、藍、黃、素四老者,就是武作帝君八內待中的四位,那十個押著鏢車的大漢,象三爵一樣,也是九洲鏢局之中的高手,被稱為將軍之尊,那南高峰下巨宅的主人,正是那心狠意毒的西王子閔東源,這就難怪少年下令不準放走一個活口了!
黃、素二內待俯首聽命退下,少年立即轉對黑衫老者內侍道:“那兩個面生的人,交給你們了,留彼活口,事了迅速接應十大將軍,文孟遠留給我哼!”少年停下話鋒狠而恨的沉哼一聲,不再開口。
黑衫內侍立即揚聲說道:“對方即將隨著誘敵的車撤來到,火速各按小主人所諭埋伏,不得有誤!”
眾人並不應諾,因為遠處已然傳來了零亂的蹄聲,但卻個個閃身而去,已然埋伏妥當靜待敵者自投。
瞬際,三條灰龍由三處不同的地方聚集在一起,蹄聲已止,灰龍正在下沉、下沉!當灰龍消失之後,現出來了那隊由巨宅之中追搜鏢車的人馬,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四個人。
他們停在樹林外面五六丈遠的地方,勒馬不前,只聽到第二匹馬上的那人恨聲說道:“沒想到那群舔刀口的朋友花樣真多,就衝著他們能叫老子白跑了十里地的冤枉路,回頭老子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們!”
第一匹馬上的這人冷冷說道:“省點兒力氣吧,人家花樣不多,是閣下看走了眼!”
這人的聲調特別陰沉,果然是那曾經去過雙絕城堡的文孟遠,聽他的口氣,似乎有些嫌惡第二匹馬上的那人。
那人受他誚諷之後,才想回頂幾句,第三匹馬上的騎者卻探手一扯那人的衣袖,阻住那人再次發話,文孟遠看在眼裡故作不知,道:“對方故出誘我之計,如今自然早已埋伏妥當。誰有妙計破敵?”
眾人無一答話,文孟遠冷冷地一笑,道:“行前主人有諭,只准成功,不許失敗,赫氏兄弟火速向前叫陣!”
原來第二第三匹馬上的漢子姓赫,是親兄弟,平日即與文孟遠不和,聞令知道文孟遠有心借刀殺人,但是主子規律極嚴,此次文孟遠奉令帶隊為首,明知必死也不敢抗令,只冷笑著看了文孟遠一眼,雙雙拍馬向松林緩緩踱去,在間隔松林只有兩丈五六的地方下馬。
赫氏兄弟也極為狡猾,他倆站在馬頭後面,萬一松林之內的敵者暴施暗算,有雙馬遮擋不至危及性命。
赫氏兄始取得有利方位之後,赫老大方始揚聲向林內喝道:“九洲鏢局的朋友們請出來吧,好朋友們來了!”
他話聲乍歇,林中突地嗖!嗖!嗖!一連著射出十支六尺鐵槍,鐵槍並非射向筋氏兄弟或巨宅馬隊,卻弧形射到兩旁,根根直立在地上,入土約有二尺,每支相隔一支,絲毫不錯。
鐵槍頂端有一瓶形之物緊附不墜,赫氏兄弟不由暗中皺眉,不知九洲鏢局又是施的什麼計策。
後面的文孟遠也正在沉思此事,並悄悄囑咐手下,嚴加小心,免遭暗算,更諭令下馬散開,一以便彼此接應。
詎料適當此時,自松林之中突地飛出十朵火花,疾如流星一股分投於鐵槍上端所附瓶狀之物裡面,隨即只覺眼前一亮,四周平添了十盞碧色水晶罩燈,五文內立即無物不見,十丈見方形影難隱,這一手確實出乎巨宅二十四名高手的意外,不禁霍地紛紛暴退,隊形大亂!
驀地松林之內有人揚聲喝道:“林外可是此間南高峰下巨宅之中的朋友們嗎?
哪個為首近前答話!”
文孟遠在火花倏出投落晶燈中間的時候,心頭已然大凜,這種分毫不失的巧妙手法,若非內功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休想辦到,林中敵者計有十八名之多,若是十人各自發出一朵火花,文孟遠忖念滿無可懼,要是十朵火花乃是一人同時發出,則此人的功力技藝,絕非自己所能敵擋,不過如今勢成騎虎,欲罷不能,只好暗自存心隨機應變,他念頭剛剛轉過,林中已在發問為首之人是誰,對方明言請教自己,當然無法迴避,立即放作坦然的大步向前。
文孟遠停步在相距松林的三丈地方,道:“老夫文孟遠,奉巨宅主人之諭,拜會九洲鏢局這次押鏢的負責人,朋友你要是夠稱人物字號,就情金身大駕勞動幾步,咱們林外一談!”
林中傳來一聲冷哼,道:“話是很夠分寸,我們東主要我問你一言,你可知道僅半率眾阻截鏢車通行,等於彼此已經勢不兩立了嗎?”
文孟遠嘿嘿陰笑兩聲,道:“老夫奉命之時,主人曾說,爾等除非立即隨老夫迴轉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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