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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聞言停步,霍地轉回身來說道:“何事?”
少年並未起座,更未轉身,背對兩名大漢冷冷地說道:“兩位可能報個名姓,貴主人可是佐在南高峰下的巨宅之中?”
兩名大漢接話說道:“名姓總有報出的日子,但卻不在今天,我們主人正是住在南高峰下,滿意了嗎?”
少年頷首作答,兩名大漢立即又道:“我們主人曾經說過,鏢銀鏢師只要不出杭州,保無傷損,出城立即拜叩我家主人,沿途自然也保平安,否則不出杭州百里,必遭不測!”話裡雙雙再次轉身大步而去。
他們尚未走到樓梯口上,少年已揚聲傳諭說道:“兄弟們火速用飯,飯後立即登程,直達西天目山!”
兩名大漢明知少年這是成心說給他們聽的,各自冷哼一聲,快步下樓而去,剎那之後,街心傳來漸漸遠去的馬蹄聲音。
半個時辰之後,九洲鏢局的鏢車扯起了另外一面金邊杏黃底的大旗,旗角是兩個五寸見方的“九洲”大字,驕傲威凌的迎風招展,噗噗作響。
鏢客們,在少年東主的令諭之下路上坐騎,最前面那三個乘騎棗花紅馬的趟子手,猛甩鏢旗叩馬起程,一聲接一聲的“威武”
呼喊,響徹雲霄,得得蹄聲,隆隆車響,九洲鏢車在萬眾目注竊竊議論之下,浩浩蕩蕩出了杭州。
他們並不急急趕路,因此在夕陽西墜的時候,僅僅走出了二十里地,那黑衫老者正行之間,一突然催馬和少年並騎而行,低低說著什麼,少年略以沉思,點頭作諾,黑衫老者隨即揮手示令,整個鏢車立時閃開,斜向大路左邊一座松林而去,眨眼隱沒在密黑的松林之中。
瞬際,林中飛般馳出三騎快馬,馬後施著雙雙鋼輪,停於大道當央,馬上人飛身而下,將斜奔松林之中的車轍隱沒毀去,繼之搬鞍上馬,揚鞭聲響,拖著三雙和鏢車輪跡一般的軌痕,直前絕塵而去。
行約三里,三輛誘敵的空輪快馬招呼一聲分三處弛下,頓飯光最之後,他們已迴轉原處,仍然到達松林之中。
初更時候,自南高峰巨宅之中,飛馳出來了二十四騎快馬,馬上人各背兵刃,順向餘杭而去的大道疾馳不停,馬後捲起了一條灰修慘的沙龍,這條沙龍在二更不到已經趕到松林前面的路上,為首之人霍地拉住韁繩,其餘二十三匹快馬竟無一越前,俱皆適時停蹄道中,端的好一付身手!
為首之人手指地面,第二、三兩騎翻身下馬,俯於地面觀看片刻,隨即飛身馬上說道:“他們曾在此處停車,後來大概是恐懼我們追到,並米歇息就迅速馳去,按車輪痕跡來看,不出三更必然可以追上他們。”
為首之人頷首道:“若容這群張狂鏢客走出百里,咱們這人可就丟的大了,來,加鞭快追!”
話聲中各提絲韁叩馬馳去,順著看來相當清楚的車轍痕跡緊迫不捨,轉瞬只看到那條灰龍翻飛,轉眼漸漸消失。
片刻之後,又一騎雪白玉駒自杭州城外大道之上絕塵而來,馬上人一身淺灰素衫,騎術高超。眨眼馳近松林之前,適時自松林之中打出一隻響鈴,聲音清脆,射向玉駒上面的騎者,只見那素衫騎者倏舒臂接去響鈴,隨即馬頭一轉,由斜路賓士到松林之中,一閃而沒。
松林中,少年坐於鏢車轅上,玉駒停於少年身旁,原來玉駒上面的乘客是那身著素衫的老者。
素衫老者下馬之後,肅立對少年說道:“僕下回話、對方並無其它接應,僅僅是已經過去了的那二十四個人。”
少年點了點頭,道:“他們是哪個領隊?”
素衫老者答道:“是前鎮殿將軍文孟遠。”
黑衫老者立刻問道:“文孟遠巴震武向不分手,自然巴震武也來了?”
素衫老者搖頭說道:“沒有,其餘都是前西王子手下五十六進士中的好手,另外還有兩個生面孔。”
黑衫老者沒再接話,他們個個都肅色看著少中東主,只斷到少年緩緩而有力的說道:“車馬拴好。”
眾人聞言即行,剎那已將馬匹鏢車妥善接在巨大的松幹之上。
少年冷冷地說道:“三爵聽命!”
那三位手捧鏢旗的趟子手,並著大步向前,停步之後躬身答道:“僕下在,恭候差遣。”
少年瞥目鏢車馬匹說道:“車、馬、銀兩交給你們三個了,若出絲毫差錯,你們不必再見我了!”
這三位表面上以趟子手自居,其實卻是九洲鏢局頂尖兒的一等高手,立即暴應一聲,退向一旁。
少年略一停頓又道:“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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