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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拓拔烈倏然伸出一指,指著言紫兮,那同樣銀色的眉頭抖了又抖,抖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只能指著言紫兮的鼻頭。
言紫兮卻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她昂首而立,目光灼灼地與拓拔烈對視,雖然這個人是她這個身體名義上的父親,可是她對他還真沒幾分感情,之前原本是想借由他的身份和地位替南宮凜和師門謀劃一些事情,可是,若是這一切的代價是要她用她的婚姻作為交換條件的話,那麼,她不玩了。
她退出。
她言紫兮從來都是個自私的人,雖然心中亦是有大義,可是,若是這些大義是需要她犧牲自己來換取,那麼,一切免談。
出賣自己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這場以她的婚姻為賭注的遊戲,她承認自己玩不起,所以,願賭服輸。
其實她知道惹惱了拓拔烈意味著什麼,特別是在她此時武功盡失的時候,幾乎就是死路一條。身旁這幾個人,根本就不能指望他們會幫她,不管是王皇后還是太子還是五皇子,他們看中的,都無非是她的身份,不管是拓拔羽還是拓拔翎的身份,若是失去這個身份,對於他們來說,她就是一顆沒用的棋子。
可是,就這個時候,她不想活得那麼窩囊,那麼沒骨氣。
說來好笑,她言紫兮狗腿、貪生怕死了一輩子,可就這會兒,在面對大靖朝最有勢力的一幫人的時候,忽然豁出去地天不怕,地不怕了。
拓拔烈指著她的鼻頭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來,半晌之後,他倒是哧地一聲,自個兒笑了出來,這個一直讓人覺得高深莫測的國師,此時竟是不可抑制地仰天長笑起來,笑得在場的一干人等都心中發毛。
言紫兮此時早就抱著一顆不成功就成仁的心,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雖然心中詫異那拓拔烈出人意料的舉動,但也不是多害怕,心想伸頭縮頭就這一刀,若是這老爺子真的惱羞成怒要劈了她,她怎麼說也要在死之前搬出薩蘇來嚎上一嚎,就算死也不讓他好過,讓他一輩子不安!
要說南宮凜還真就是了解言紫兮這人,一開始就給她下了‘禍害’這個定語,還真沒冤枉她,這就是個自己要死也要拖人陪葬的那種人。
只有那太子爺似乎隱隱猜到了國師在笑什麼,他知道,國師其實並沒有在生這女子的氣,這笑,怕是得意的成分更多。
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他知道,眼前的情形對他來說有些不妙了,他如何都沒有想到,那個整整消失了二十年的二弟,竟會一夜之間變成了他最棘手的對手。
對方有母后的支援,若是國師大人再因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的緣故而倒戈了,那麼,他將一無所有,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必須在出現最壞情況之前,扭轉這一頹勢。
思及如此,他急忙站出來擋在言紫兮身前,故作打圓場,又似是想博取言紫兮好感一般:“母后,國師大人,這件事還是回頭。。。。。”
話音還未落,卻忽然被一把推到了一旁,拓拔烈居高臨下地看著繃著小臉兒一副要跟他死扛到地的女兒,唇角終於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丫頭,你敢跟我賭一賭麼?若是你賭嬴了,我就應允你這樁婚事。”
(042)囂橫跋扈的國師
原本做好了最壞打算的言紫兮一聽這話又怔了,這什麼意思?不過,她那顆樂觀的腦袋此時立刻敏銳地接收到了這句話裡最給力的字眼--若是她贏了,他就應允她的婚事。
雖然言紫兮打從心底裡就沒把人家當自己老爹,管他應允不應允其實跟她沒啥關係,她唯一忌憚的只是人家的權勢,只要他不逼著自己嫁給太子做續絃就成,不過此時轉念一想,似乎殊途同歸,若是她嬴了,他也就不能逼迫她嫁給太子了,一回事。
之前的視死如歸是因為她被對方逼到了懸崖邊,無路可退,若是不反抗就只能等著嫁給太子,可是此時不知何故對方忽然退後一步,給她留出一條生路時,傻子才繼續往懸崖下面跳。
言紫兮此人不但狗腿,還很識時務。
所以,幾乎都沒有問那賭注是什麼,言紫兮便一口就答應:“好,我跟你賭。”
當言紫兮說出這話的時候,拓拔烈的臉上忽然就現出了一絲類似於寵溺又類似於疼愛的表情,看得一旁的那母子三人心中各自一顫,天啊,這驚悚的東西!
言紫兮不瞭解拓拔烈的個性,這其餘三人卻是知道的,這位如今在大靖朝的權勢絲毫不遜於在場任何一個人,殺人從不眨眼的國師大人素來絕情寡義,而這樣的人面上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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