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2/4 頁)
到皇后娘娘說出了她真正要嫁的人應該是她老人家的二兒子朱宇墨!
朱宇墨是誰?!之前看王皇后的那種種反應,言紫兮幾乎已經確定那就是她的心上人南宮凜,雖然她跟南宮凜早就私定終生,但是此時人家的親媽這般給她作主,她豈有拒絕之理?
此時也顧不得半點矜持,言紫兮極為狗腿地湊到了王皇后跟前,喜笑顏開,忙不迭地點頭,笑得一臉地諂媚:“謝皇后娘娘作主。。。。”
言紫兮的話還沒說完,那廂太子和五皇子齊齊不樂意了:“母后!這事可要三思啊!”兄弟倆這會兒倒是默契十足一般,齊齊出口,誰也見不得這鶴蚌相爭,卻最後便宜了漁翁得利。
只聽那太子迭聲道:“二弟此時究竟在何處我們都不知道,豈能草草定下這門親事?”
五皇子朱宇翰也立刻介面道:“是啊,母后,這事兒可不能草草就定了,說不定那位二哥早已有妻室。。。。。更何況,二哥究竟在何方,是何人我們都尚不知曉。”
那王皇后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自是有她的盤算,她緩緩地掏出了方才從言紫兮那裡搜刮而來的那塊麒麟玉吊墜:“宇墨從小就被高人帶走,代為撫養,本宮一直愧對於他,只要本宮能夠給他的,本宮都願意彌補於他。而這是宇墨的隨身之物,他將這麒麟玉吊墜送給了紫兮,作為定情之物,那麼本宮自當成全他,你們不必多說,本宮心意已決,皇上那廂,本宮自會去重新請旨賜婚。”
說完這話,她徑直偏著頭看向一臉若有所思的國師拓拔烈:“國師大人,你對此可有異議?”
(041)死豬不怕開水燙
拓拔烈此時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女兒身上,那目光冰冷中卻又帶著幾分痴纏,似是在試圖從對方的面上找尋著亡妻的影子,對於王皇后的話,他假裝沒聽見似的,準確說,拓拔烈自打出現開始,就沒拿正眼兒瞧過那王皇后,彷彿她是透明的一般。
聰明如拓拔烈自然能夠讀懂言紫兮此時看向他的眼神裡所包含的幾許希翼,其實此時他已經猜到了那個所謂的失蹤二十年的二皇子是何人,有些訊息就算是空穴來風,也逃不過他的耳目。
心中說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想,卻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雖然他很厭惡那個天一派姓南宮的,可是,若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來說的話,普天之下,似乎也只有那個小子配得上他的女兒,他和薩蘇的女兒。
從某種角度上來,拓拔烈其實也是很欣賞那個小子的,雖然那臭小子是他的心腹大患,處處與他為敵,讓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是他將懸賞都懸到了白銀萬兩都沒能取得了對方的性命,說明對方的確是個人才。
可是,對於王皇后方才所說的那番話,拓拔烈卻認為她有些想當然了,他覺得,憑著那小子的個性,就算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見得就會認祖歸宗。
而他的女兒,他要讓她立在萬人之上,他不能讓她落到跟薩蘇一樣的結局。
所以,他依舊是面無表情,冷冷地說了一句:“我的女兒,要嫁給誰是我拓拔家的家事,輪不到別人來操心。”
說完這話,毫不客氣地低頭對言紫兮說道:“先與為父回府再說。”
言紫兮一聽他這話可不樂意了,她此時已經自發自動地理解成拓拔烈是一意孤行要將她送給太子做續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當真她不插話,所有人都當她是透明人怎麼的?
所以此時她毫不客氣地揮開了他的手,譏誚道:“不好意思,國師大人,方才這句話回送您,我要嫁給誰是我的事,不勞您費心。另外我叫作言紫兮,不叫拓拔羽也不叫拓拔翎。”
拓拔烈似是沒有料到言紫兮會說出這般的話來,他的眸中倏然閃過危險的光芒,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他眯縫了眼,用著萬年寒冰一般冰冷的口氣:“你-說-什-麼?”
這是警告,亦是威脅,若是一個聰明人,此時都不應該跟他硬扛下去,可是,言紫兮不是個聰明人,從來都不是,雖然她狗腿,她很2,可是,她亦是有著自己的底限和堅持,而這國師碰觸到了她的底限,所以,就算是賭上這一條性命,她也不打算讓步,於是,她直直挺起了自己脆弱的小身板,努力昂著頭,讓自己的氣勢看起來不那麼弱:“我說我不叫拓拔羽,也不叫拓拔翎,我跟您沒關係。就算從前有,現在開始,沒有了。”
此話一出,不光是那王皇后怔住了,連一旁的太子和五皇子朱宇翰也怔住了,似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會有這般固執而堅持的一面。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