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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順著他的眼角眉心細細地吻了下去,一路摸索到他的唇,又是一番輾轉纏綿,好半晌,才勉強將這位大靖新皇心中的怒火暫且壓下去。
與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如何會不知道,和他硬碰硬,最後倒黴的肯定是她。
比如之前為了懲罰她以詐死的戲碼騙他,她就被禁錮在他的太和殿整整三日,那是整整三天沒下得了床啊!南宮少俠,不,新皇陛下,可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一些,怒意似乎也漸漸退去,她嘆了口氣,方才主動開口道:“還是朱宇翰的事兒?”
南宮凜的身體又是一僵,知道崔公公都告訴了她,卻是彆扭地突然不想提起這事兒,他反問:“下午做什麼去了?耽擱這麼久?”
言紫兮咬唇輕笑,指尖再次撫上他的眉心,調侃道:“你不是都知道了麼?難不成,拓拔辛那傢伙竟然有膽子犯欺君之罪了?”
南宮凜箍住她腰身的手倏然收緊,俯身看著她,額頭與她相貼,孩子氣地嘟囔:“我看你還是搬去宮裡跟我住好了。”
“凜!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言紫兮知道他在為什麼鬧彆扭,雖然她曾經也沒有將拓拔一家當作自己人,可是,此一時彼一時,此時她是打從心底裡將拓跋宏當作自己大哥,而且答應了父親要照顧好他,總不能父親才剛一走就自食其言吧。
而且,無名無份住進他的後宮,算什麼?她又不是他圈養的金絲雀。
南宮凜不悅地再次蹙起眉頭:“真不知道你那該死的老爹為什麼把這破府邸弄得這麼遠!回頭我重新賜你一個離皇宮最近的宅子!”
言紫兮一怔,立刻反應過來,這是為了方便他自己日日留宿國師府呢?心中啞然失笑,雖然有些捨不得這老宅子,不過,她也不會這麼傻在此時頂撞他,近點就近點唄,免得整個望京城的人都要每天沿路圍觀八卦他們的新皇陛下日日下榻國師府的風流事兒。
雖然,朝堂上下已經為這事鬧得不可開交了,新皇登基,竟然後位空懸,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三宮六院,竟然連個美人兒都沒有,全是閹人,這是多麼驚悚的事情!
可是,對於皇室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子息啊!是後代啊!
這位新皇可好,真乾脆,向國師的女兒求婚不成,索性誰也不娶了,直接力排眾議,一意孤行地就把三宮六院給廢了,皇后?沒有,后妃?那是什麼東西?沒有沒有,連宮女都遣散了大半,空蕩蕩的皇宮搞得跟清修院似的了。
甚至還有官員私下開玩笑說,如今的大靖皇宮,閹人竟然比美人多,這是多麼恐怖的事兒。
而且,最讓禮部和鴻臚寺那一干官員大眼瞪小眼的是,這新皇陛下竟然還每天明目張膽、毫不忌諱地在下朝之後打馬揚鞭直奔國師府,甚至還夜夜留宿,儼然成了望京城裡最火熱的八卦。陛下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與那位大靖朝歷史上第一位女國師之間有私情似的,每次都是招搖過市,給望京城的百姓多了一道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皇帝,就是有這任性的權力啊,只要這皇帝夠強勢。
直接導致的後果是,連同以往僻靜的國師府,都成了望京城的名勝景點之一,但凡百姓有些好奇心的,都想去瞧瞧,能把當今皇上都迷得七葷八素的女子,該是怎般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這南宮凜大概是大靖兩百多年的歷史上,最任性、最荒唐、最風流的一任皇帝了,禮部、鴻臚寺的官員們早已被他氣得吐血的吐血撞牆的撞牆。
當然,雖然這位大靖新皇的私生活簡直是一塌糊塗,讓所有臣子只有嘆氣的份兒,可是,毫無疑問,這也卻是大靖朝歷代史上最能幹的一位皇帝--處事果敢、雷厲風行。加上有國師、王家和鎮南王三方的餘黨都在一旁盡心輔佐,這才短短個把月,就已經將先皇留下的一堆爛攤子清理了個七七八八,該處分的處分,該行賞的行賞,朝堂上下,井井有條,似乎大靖朝又重新煥發了新的生機。
可是,只有南宮凜和言紫兮自己心裡才明白,這先皇留給他們的,是怎樣的一個爛攤子。
朝堂上下,表面看起來和睦,卻因為新的勢力劃分而波濤洶湧,特別是鎮南王,在王家倒臺,國師拓拔烈請辭之後,已經形成了鎮南王一方隱隱獨大的態勢,這,不是什麼好事;而邊境上也不安份,大燕和大齊似乎是瞅準了這廂大靖新皇登基,政局不穩,又在邊境不斷挑釁,似乎隨時會重新開啟事端;而大靖朝的國庫,說實話,先皇雖然是個雄才大略的人,卻並不是一個會理財的人,當戶部曹侍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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