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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掌摑出人意外地招呼到了剛剛換了新面孔的餘堯臉上,少年白皙的面上頓時就有了一個五指山印,某個自作孽不可活的傢伙撫著自己猶自發疼的面頰,傻怔怔地瞧著面前怒氣衝衝女子,終於意識到--玩笑開過火了。
墨傾此時紅著眼眶,咬牙切齒站在床邊,剛剛揮出一巴掌的手還猶自停在空中,她顫聲問道:“這很好玩?翻來覆去地嚇唬我很有意思?!餘堯,你太過分了!”
終於意識到自己玩過火了的餘堯縮著脖子暗叫晦氣,不過,面對墨傾的怒火,他也不猶豫,直接伸手,不容置疑地將她擁入懷中。
墨傾以為他是想耍賴矇混過去,心頭火起,正想發作,卻被餘堯接下來的話逼出了許久未流過的淚水,餘堯輕聲在她耳畔說著:“別動,讓我抱抱你”
天知道,這一天,他等了整整十年
(105)情深意濃
當南宮凜帶著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的言紫兮再次進來的時候,餘堯正摟著墨傾坐在床邊,喃喃低語,一訴衷腸。
似是不習慣這樣在人前做出這般親暱的舉動,一向豪邁慣了的墨傾此時竟是突然靦腆起來,瞧見南宮凜和言紫兮進來,竟是唰地一下就臉紅了,欲蓋彌彰似的想一把推開餘堯,奈何餘堯此時可非同當日,從前也許是顧及自己的模樣,不敢對她太過放肆,所以一直讓著她,此時好不容易才能擁有勉強能與她並肩坐在這裡的軀體,餘堯那是立刻就反客為主,反受為攻,翻身做主人了。
他與她,已經生生錯過了整整十年,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好不容易此時能夠再次擁她入懷,他怎會輕易放手?
不管墨傾怎麼推,餘堯就是不放手,緊緊擁著她,一副理直氣壯,這是老子的福利,誰都別想搶走的模樣,搞得墨傾又好氣又好笑。
好在南宮凜和言紫兮兩人都是伶俐人,理解餘堯的這份刻骨相思,倒是也沒有再火上澆油地調侃二人,言紫兮反而是開門見山地直接將話題引到了別處,讓墨傾的老臉勉強能夠放上一放。
“餘堯,你老實告訴我,我母親薩蘇,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言紫兮雖然方才被南宮凜突然放倒,暫時緩和了暴走的情緒,可是,這件事明顯沒完,按照她刨根問底的個性,始終要鬧個明白才能安心,眼見薩蘇不肯說,便把主意打到了餘堯身上,她相信,同樣出自南疆的餘堯,一定是知道什麼的。
餘堯此時的面容,已然看起來與十六七歲的少年無異,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因為其身高的劣勢一直只能仰望言紫兮的他,此時終於可以淡定地與之平視,他不鹹不淡地開口:“這是你們母女倆的私事,我想,我沒什麼好說的。”
這話差點又讓言紫兮炸毛了,餘堯這話分明是在替薩蘇隱瞞。
就在言紫兮再次要發飆的時候,餘堯卻又風輕雲淡地扔出了一句話:“有些事情,水到橋頭自然直,事前知道得太多,反而不美。”
這話其實與南宮凜之意不謀而合,只不過,此時的言紫兮卻是聽不進去這樣的勸告,她對於此時卻是異常地執著:“我不想聽這些有的沒有的廢話,我只想知道,薩蘇,我娘她究竟想做什麼?那什麼天命之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她心中最是疑惑的是,為何薩蘇在有可能明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她真正的女兒的情況下,還要替她做這些事情。
所謂無功不受祿,作為一個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人,對於這些事情,若是沒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她始終覺得很忐忑,所以才想要刨根問底。
在墨傾不斷持續的掙扎下,餘堯終於是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他想了想,對言紫兮說道:“我明白你的擔心,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擔心純粹是莫須有的,你就是薩蘇的女兒,這一點,無論如何都錯不了。”
這話讓言紫兮聽得雲裡霧裡,本來還想再追問,誰料餘堯話鋒一轉,卻是對南宮凜說道:“陛下,如今之勢對大靖而言可是千載難逢之機,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南宮凜之前刻意等著餘堯甦醒,除了擔心他的安危之外,便正是要與他商談此事。他知道,關於石邑城的很多事情,餘堯比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更清楚背後的玄機,而且之後的很多事宜,倒是也正需要這位心智極佳的南疆前巫祝幫忙出謀劃策,畢竟這一次面對的情況,有些非同尋常。
既然餘堯已經醒了,而且看起來並無大礙,他便也不客氣地直接對餘堯說道:“那便隨朕去一趟白虎堂。”
白虎堂是懷德城守軍的中樞,是大靖軍高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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