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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兮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玲瓏塔的時候,出雲法師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想起了自己心中諸多的疑惑,她趕緊開口道:“娘,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是疑惑,希望您能幫我解惑,那‘天命之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沉默,五彩晶石內的薩蘇竟是難得地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道:“這件事不是為娘不想告訴你,而是,時辰未到。”
又是時辰未到?言紫兮已經數次從薩蘇那裡聽到這話,再次聽到,竟是有些不以為然,顯然這種被人矇在鼓裡的感覺對她來說相當不痛快。包括薩蘇也許早就知道自己是來自異世界的靈魂,而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卻一直隻字未提,這些事情糾結在一起,讓言紫兮總覺得這件事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讓她覺得有些忐忑不安。
似是察覺到她的不安,薩蘇復又開口道:“羽兒你毋須擔心,不管為娘將要做什麼,都”
話音未畢,卻被言紫兮突然打斷:“不要再用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敷衍我!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知為何,言紫兮的情緒卻突然間有些失控,身後原本若有所思的南宮凜急急上前將她摟住,堪堪止住她險些因為情緒失控將即墨劍連同五彩晶石一塊兒甩出去的衝動。
南宮凜呵斥了一聲:“紫兮,莫要衝動!薩蘇,你娘她應該是有自己的苦衷,你莫要瞎想”
“南宮凜,你別攔著我,今天我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我可不想一直稀裡糊塗下去!”言紫兮卻是連南宮凜的面子也不給,直接就歇斯底里的鬧將起來。
南宮凜無奈,一方面害怕她情緒失控對腹中胎兒不好,一方面也害怕她如此這般影響到那還在昏迷中的餘堯,情急之下,乾脆採取了最果斷的辦法--一記手刀直接從身後劈暈了她。
“謝謝”薩蘇幽幽地留下這麼一句,便又潛入了五彩晶石之中,再不言語。
墨傾瞧著南宮凜懷中抱著的剛剛失去意識的言紫兮,嘆了口氣,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其實作為南宮凜來說,此時的他的心境亦是極為複雜,做出這樣的舉動也是情非得已。
一方面,自然是為言紫兮擔心,可是另外一方面,不知從何而來的直覺卻告訴他,薩蘇的所作所為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他自己常作的是異曲同工,因為有些事情也許太過艱險或者太複雜,不想要言紫兮擔心,所以才刻意瞞著她,不知為何,南宮凜倒是有些願意相信,薩蘇如今所做的一切,和他一樣,都是想要保護紫兮,所以,他這次出乎意料地站在了薩蘇這一邊,幫忙阻止了言紫兮的暴走。
南宮凜一把將暈厥過去的言紫兮攔腰抱起,又看了看依舊還在沉睡的餘堯,正想帶著言紫兮先離開,那躺在床上的餘堯卻突然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既而,悠悠轉醒。
他醒來之後,先是微微地動了動胳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同之後,他很快掀開了被子,顧不得此時因為突然漲大了身體而被撐破了原本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模樣,驚喜地將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審視了一番。
既然餘堯醒了,南宮凜自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向餘堯問詢,不過,他看了看墨傾,又看了看正一臉驚詫的餘堯,當機立斷道:“朕先帶紫兮去別的廂房歇息一會兒,你們先說會兒話,朕隨後再過來。”
這是給墨傾和餘堯先騰出一點私人的時間,待會兒若是說起正事來,怕是就沒完沒了,想到墨傾為餘堯不眠不休擔憂了這麼多天,南宮凜刻意給他倆留下一些私人空間。
墨傾感激南宮凜體貼入微的安排,衝他點點頭。
南宮凜隨即抱著言紫兮走了出去,命府中下人在一旁另外開了一間廂房,帶言紫兮去歇息。
南宮凜前腳剛踏出房門,餘堯緊接著就開了口,脫口而出的,卻是一道讓墨傾陌生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略帶一絲少年青澀的聲音:“你是誰?”
你是誰?
在少年略帶迷惘的眼神中吐出這句話,猶如天雷一般差點把墨傾轟得外酥裡嫩,尼瑪的,不眠不休守了他幾天幾夜,為他擔驚受怕,為他徹夜不眠不休,最後換來的就是一句--你是誰。
他不記得她了?他竟然敢忘記她?!
就在墨傾面部表情抽搐,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伸手把餘堯掐死的時候,卻見那病榻上的少年突然翻身而起,俏皮地跪坐在她面前:“嘿嘿,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別這麼嚴肅嘛,來來來來,笑一個。”
原來這是大病初癒的某人的惡作劇。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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