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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一出,劍芒更盛,像一柄巨大的赤光劍,劍吟中隱隱的帶有風雷交加的轟鳴之聲,威勢十足。
依然如未見,寒婧只是在“瓦消冰泮”未完之時,陡然轉為“敲冰玉屑”,只見她揮劍疾點,劍尖上的冰藍劍光化作點點冰藍玉屑,迎著那把巨大的赤色光劍而去。
看著像似撲火的飛蛾一般的冰藍玉屑,輕不著力的附著在赤色光劍上,冰屑消融化為冰藍流光一閃而逝,赤色劍芒也在迅速黯淡,直至了無光彩。
這就算完了?寒進有些接受不來的嘀咕:“只要不停的施展“敲冰玉屑”,葛家的反手劍絕技就這麼破解了?葛家這算什麼絕技啊。”
影一沒有吱聲。
寒文韜說了句:“葛家的‘覆雨翻雲’沒這麼弱的,葛家這丫頭太差了,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她哥哥用這招的時候,威力大多了。”
真的是葛菲菲太差沒有發揮出絕技的威力麼?寒進跟匿身的影一同時搖了搖頭,卻都沒心思答寒文韜的話茬。
寧和靜美的眼神落在葛菲菲身上,寒婧沒有趁機打落水狗,只淡淡的問了聲:“不打了麼?那我走了。”爾後,她轉身瀟灑離去。
失魂落魄的葛菲菲,因寒婧的話清醒過來。望著那道嬌小的身影飄然離去,她的眼被灼痛了,胸中血氣翻湧,喉頭一甜,一口殷紅的鮮血吐了出來,噴在掠來扶住她的白翼衣服上,盛開如血蓮。
“我會打敗你的,別狂!”葛菲菲很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已感到頭暈目眩的寒婧,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漫不經心的說:“嗯,隨時恭候,不過,下次基本功練紮實了再出來,不然也是丟人現眼!”
“你太狂妄了!”葛菲菲銀牙緊咬,生撕了寒婧的心都有。
寒家子弟倒覺得寒婧的話再中肯不過了,畢竟她在打鬥之中一直用的是基本功。
《裁冰十九式》,只要是寒家子弟就會修習,三歲的娃娃拿著樹枝都會耍幾式。所以,寒婧問了句“姐狂妄了嗎?”
在場的寒家子弟,跟操練過似的,齊聲吼:“絕對沒有。”旋即又爆發出一聲大笑。
連那些不是寒家弟子的本地人,也跟著大笑。
“我們走。”白翼說走,眼神卻複雜的望向寒婧。
那道嬌小的身影,被寒家子弟眾星捧月般圍在中心,讓白翼覺得那麼的刺眼。
“至於這麼戀戀不捨麼?”葛菲菲整個身子都偎在白翼懷裡,看她那嫉恨得發青的臉色,以及唇邊的血漬,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她傷得極重。
似乎想要掩飾什麼,或者說想掐斷什麼念頭,白翼刻意顯出溫柔多情的神情,篤定的說:“菲兒,我有你足矣。所以,這種不必要的飛醋,你不用吃了。”
“嗯,知道了啦。”葛菲菲露出心滿意足的甜蜜笑容,臉貼到白翼頸側的時候,還特意向寒婧投去示威的一眼。
無獨有偶,白翼也朝寒婧投去一瞥。只是讓他倆同樣失望的是,寒婧連眼角餘光都沒朝這些掃一下。
壓根兒就沒有留意到玄神殿那些人什麼時候離去了,寒婧忍著不適接受著堂兄弟妹們的溢美之詞,臉兒笑開了花。
後來,還是寒文韜心疼妹妹,讓大家先散了。
本來準備直接帶寒婧回去,但她吵著要吃素齋,寒文韜就帶她一起去了旁邊的素香齋,同行的還有寒文韜的兩位損友周江潮跟齊柏。
寒江跟夜孤雲也準備一起去的,卻被寒進給拎走了,說是有事要問,走得還很匆忙,讓寒婧都沒來得及還夜孤雲的佩劍。
四人在素香齋二樓的包間裡坐下,茶水上來,別人都只是淺啜即罷,寒婧則是一口喝乾了杯子裡新泡的香茗,又直嚷嚷:“呼呼,好燙!”
“喝慢點嘛,又沒誰跟你搶!”寒文韜一邊埋怨,一邊拿過茶壺雙手捧著,運功給茶水降溫。也不曉得發明創造《冰玄功》的寒家老祖知道了,是該開心這小子活學活用,還是氣得從地底下跳出來,把這小子給揍得滿頭包。
看得眼皮子直抽,齊柏搖頭晃腦的嘆氣:“寒老三還有這麼細緻體貼的時刻,跟他要破戒打女一樣讓人吃驚啊。”
第九章、妹控沒原則
“妹控沒有原則啊,寒老三細緻體貼很平常,破戒打女人也很正常嘛。”
周江潮一幅我很明白的猥瑣表情,逗得寒婧“噗”的一聲把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噴了出來。寒文韜則一記冰冷的眼刀丟過去。
齊柏馬上搬著椅子往旁邊挪,表示跟周江潮撇清,嘴裡還哇哇怪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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