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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一搖頭,這人真能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先惹六皇子的!然一搖頭,險些沒將自己舌頭疼的咬掉,冷不丁那麼一下,嘶嘶吸涼氣中穆清眼淚險些難受出來,腦袋疼,不光疼,還喉頭噁心。
咬牙忍下了那一股子噁心,屏氣了半晌才平復下來,這回是大氣也不敢出了,只是平平躺好然後努力將聲音放平說話“你是不是要害六皇子?”
穆清一貫的理念是隻要別人不來害我,我必然不會主動去招惹他人,顯見著今晚這六皇子從頭到尾都象是被陷害到底的,本來皇上就震怒,罰跪六皇子在群芳閣外,可是興許是這五皇子太歹毒,嫌六皇子不慘還是怎的,竟然末了來了那樣一場苦肉計,這回六皇子是真被擱置□了,怕是五皇子一連串計謀成功了。
緝熙現在本就覺得穆清是他的親近之人了,自然而然就展現了自己不外人知的一面,想要不剛強就不剛強,想要使性子就使性子,可是穆清方才繃著聲音聽著就有股子冷冰冰的味道,還什麼叫他要害六皇子?!言下之意怎的有種做錯事的是他?他當然沒錯,雖然他是真的要害那雜種!
穆清畢竟進宮時間太短,很多事情她是真的不知,對於五皇子小時候的事情只是有一點點模糊的瞭解,她當然也不知被自己兄弟或是奴才跟在屁股後面一連聲叫野種的感覺,當年六皇子是那跟著五皇子叫的最兇的那個,可是諷刺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六皇子越來越不像當朝皇家之人,五官身材長得倒像是那北邊大寮國的蠻子,反倒是五皇子幾乎是先皇的翻版。也不知是從何時日開始,宮裡便逐漸開始有傳言說五皇子非我皇族之人,起先也就只有一小股人說,等漸漸兒的,宮裡開始蔓延六皇子非皇上真血脈,等皇上知道後六皇子已經暴躁到見人就覺得那人眼睛裡是懷疑時六皇子已經十四歲,好好兒的一個皇子滿身的暴戾氣,成天疑神疑鬼,這讓李賢妃險些哭瞎眼睛,央求皇上當眾滴血驗子。鹹平帝著人滴血之後,六皇子自然真正的龍子,於是往後些時間這一股子傳言才開始慢慢沒有了。由於六皇子一身的戾氣又長的孔武有力,遂六皇子母舅尚書員外郎李智上書請求六皇子隨西征大軍去軍隊,早日在軍隊鍛鍊,興許六皇子可以成為一個將才。鹹平帝允了,於是六皇子十四歲就上陣殺敵,比自己其他兄弟早日建功立業,十六歲已有正職,虎威將軍。
正是春風得意之際,回宮之後自然不願意被人提起舊日的話題,可是連六皇子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和鹹平帝及眾多兄弟不像,心裡本就有了些疑慮,這時偏生還有人要說出來,上陣殺敵尚且不怕還怕打一個皇子麼?且在軍隊數年,軍中無將才,只有六皇子將將能領兵打仗,漸漸兒便有些目中無人,宮規什麼的自然是不放在眼裡,若不是鹹平帝知道他在邊疆幹下的那些事,剛開始呵斥他他不還梗著脖子麼。
五皇子最是瞭解六皇子,遂想要激怒六皇子自然撿六皇子最在意的事情說,因而便有了穆清聽到的那兩個字,至於緝熙為何要一再的激怒六皇子,自然是有他的用意,這人說心思深沉就深沉,說心思簡單就簡單,單看什麼時候對什麼人,穆清自是不知五皇子這麼一串是為什麼。
這會子穆清問了話緝熙便氣急敗壞,各種細節種種他不願意跟穆清說,只是覺得這女人怎麼覺得他做錯了?越發的不吭聲,只是一遍遍捏著穆清手,自己又氣又委屈了呢還。
穆清眼見著這五皇子是說不出話來,只是看這人態度便是真如她所想的那樣,存了心的要害六皇子,皇子間爭鬥她是知道,於是就不再說話。
又抬眼看了緝熙一眼,見緝熙垂眼皮子抿嘴固執的樣兒,恍惚就有種怎的性子是個這樣的人,一忽兒像個夜叉,一忽兒嘟嘟囔囔的又像個小孩兒,又這樣的一面她老是看見。於是心裡越發亂,有些東西你若是沒想到那裡去,即便它永遠在你身邊晃,你也不會注意到,倘若一旦有一天你想到那個點上,那就能越想越多,越想越亂,遂穆清強令自己打住,眼睛閉上這回是真的打算要睡著了。
本打算是真的要睡,可是過了半晌緝熙捅捅穆清,穆清煩的要死,皺眉睜開眼,等著這人說話。
“是他先說的,也是他先要害我的!"適應了床幃裡的黑暗,穆清便能稍稍看清些緝熙的表情,這時候就見緝熙擰著眉毛一臉氣憤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穆清思索了好半天才覺得這可能是這五皇子給她的解釋。像是心有不甘一樣的一句話,再加上那樣的表情,穆清看了半晌,心裡便漸漸有些柔軟,這五皇子這會的樣子真像極了一個別扭扭還*面子不*說話的小男孩,像是被家裡父母誤解了一般既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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