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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感讓坐著的人起了些情緒起伏,坐在床邊兒上的人氣息明顯有了變化。
一句話說完便沒人說話了,穆清是沒法說,緝熙不知是何原因也不說話,只來回摸躺著人臉蛋。
於禮不合,而且很危險,可是這樣溫情的動作於誰在這樣時刻都不能拒絕,穆清想要安穩在後宮生活,伺候皇上終老,懷上皇子,好不要殉葬,和成年皇子有任何瓜葛都將和她原來想好的路背道而馳,而且她這樣難受完全是因了這五皇子,可是原諒她少不更事,況且這時她沒有力氣揮開那隻手,就以這樣兩個藉口,穆清沒有挪開臉上那隻手。
眼淚流過一點就被收住了,人人皆知眼淚一旦開閘不管事情至於不至於到痛哭的地步總是會不那麼容易被收住,可是穆清忍了下來,放縱自己成習慣會讓她在這樣的地方活不下去。
緝熙心想,這個時候的穆清可真乖啊,兩隻眼睛被淚水浸的透亮,沒有平日的戒備,只嗯傻乎乎的看著他,像個無害的狗崽子,遂這時候的他也是無害的,人在乾淨柔軟無害的生物前也會收起自己的稜角和尖刺,變得不設防和乾淨柔軟。緝熙覺得穆清這時是可*無比的,遂她俯身,笨拙的將自己嘴唇貼了穆清額頭一下,然後起身滿臉暗燒的同時覺得無比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就算靈感如尿崩有個屁用,架不住車廂裡有嬰兒和鐵路之聲啊尼瑪!!!!我很想一章轟一萬字,,但是尼瑪我藉口總有這麼多。。。。。 我真在火車上寫了一章
☆、39賑災人選
穆清震驚的看五皇子;可是五皇子的臉她看不清;於是只說“怎麼怎麼可以這樣”末了就說不出話來。整個腦仁疼且亂;方才額頭被貼上一個柔軟的東西時她覺得陌生極了;鼻端湊上來的氣息也很陌生;她是慌亂的;慌亂過後大腦空白了瞬間。
緝熙不說話,穆清看了沒一會就閉上眼睛;她想要趕緊睡著;暫時她思考不能,但是睡覺是可以的;只是眼瞼雖然合上了;睫毛亂顫是怎麼回事?
緝熙自打抬起上身臉開始燒到在穆清的注視下越來越燒;最後等人家閉眼之後才慢慢退了熱度,安靜坐床邊兒上。
“你出去。”過了好半晌,一心想要睡著的人睡不著,遂開口說話。
緝熙只坐著不動彈,“不出去,你睡你的。”
能睡著麼!身邊坐著個大活人且一身的血腥氣誰能睡著?況且即便腦仁疼的無法思考,但是本能還在,本能提醒穆清她其實應該要遠離五皇子的,遂這時聽見這人硬邦邦回了這麼一句理直氣壯的話險些要起身將人搡出去,只是一有那個念頭腦仁疼的更甚這才罷了,暗暗吐納了一口氣,穆清想起今晚的事。本不應該過問的,可是至少她摔了腦袋了不是麼,是該問問清楚好以後防著不要再莫名其妙的摔成這樣!
“今晚你是故意要激怒六皇子的麼?”
緝熙不說話,只伸手捏上穆清放在被外的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幾乎能分那綿軟女兒家小手的兩三個,遂完完全全裹著那隻小手揉捏,下意識的動作只是。
穆清很是反感五皇子對她動手動腳,說反感倒不如說是害怕,她是后妃,她是皇子,她害怕和皇子扯上關係,她希望本本分分做好妃子便可,遂繃著腦袋腕子上使勁兒要將自己手拿開,可是即被人家攥上了哪裡是能拿開的,況且她在晚宴時候見著五皇子在人前那縮著膀子木訥寡言又在她跟前這副樣子,心裡隱約有了點子能攪亂她心智的想法,一時間整個人也被攪得少了些氣勢,於是腕子使了半天勁兒沒能將手拿開。
“你作何是要叫六皇子是是野種?”先前晚宴時分穆清是不知八皇子到底說了什麼才叫六皇子不顧場合發作,可是出殿後她清楚聽見邊兒上這人貌似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眼兒才叫六皇子當場就撲上去的。
“睡覺!腦袋不疼了?”緝熙粗聲粗氣說話,嫌穆清耳朵太尖一樣瞪了穆清一眼,可惜穆清閉著眼睛,遂他瞪過去發現人家閉著眼就沒趣的又收回目光,低頭搓著掌中小手嘟囔了一句啥。
穆清是沒聽清緝熙說了啥,只是隱約聽見這人彷彿說了個“是他先叫我的。”彷彿告狀一樣的語氣,小孩兒一樣跟家裡大人說就算打架也是他先打我的,錯不在我身上!
穆清隱約聽見了,當然也有種這樣小孩兒告狀一樣的感覺,遂睜眼看了緝熙一眼,見這人垂著眼皮子,也不知是委屈還是怎的,莫名有種她偶爾見著她還是女兒家時劉家那灑掃媽子的孫子扯著奶奶衣角點著腳尖扁嘴要糖葫蘆吃的樣子,也是這樣垂著眼皮子將話含在嘴裡嘟嘟囔囔的樣子。可是隨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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