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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聽罷雪歌的話怒氣未消,將皇子指給后妃是大事,宮裡女人不靠皇恩靠子嗣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今日將五皇子指給靜妃這實在是將皇后氣的厲害,想了半晌道“著人去華疲У罱�掄巖喬肜礎!�
不多會子,殿外報溫昭儀來了。
“宣進來。”皇后緩了臉上顏色說道。
溫淑慎緩步走了上來,垂首鎖手恭敬無比,向皇后問安之後也不發問就靜靜站著,聽憑皇后發落的樣子。
皇后端坐著看了溫昭儀半天,從腳到頭一一掠過,見這溫淑慎身段玲瓏胸乳突出臀部半翹肌膚豐腴,實在是一副好相貌。
“都下去吧。”皇后突然說話,延慶宮的宮女奴才立刻退出去,只留下雪歌如常站著。
“溫昭儀,近些時日天兒也熱了,昭儀過的可還順心?”
“回皇后娘娘話,臣妾過的尚好。”
尚好也就是不那麼好了。
皇后沉吟半天,“本宮知昭儀你一心想盡心伺候皇上,可皇上卻鮮少踏進後宮,昭儀一片心意怕是要付諸東流了。”
溫淑慎靜靜站著,聽皇后繼續往下說。
“本宮念著皇上近些時日勞心勞力,勸皇上多宣幾個稱心的在邊兒上伺候著,不知昭儀可有什麼法子讓皇上稱心麼?”
溫淑慎抬眼看皇后半晌,眼尖看見皇后榻子上擱置的帕子已經皺不成樣子,她已經知道皇上將五皇子指給靜妃的事情,這時候略一思索,立時道“臣妾有法子讓皇上稱心。”
說罷走幾步到門口跟貼身宮女附耳說了句話,一會子之後,殿外有奴才端著個盤子進來了。
皇后掃一眼看過去,福壽碟上旁的沒放,赫然放著個兩指頭粗細一尺來長的冰棒子,那棒子芯兒裡隱隱一道黑線,皇后不知溫昭儀要幹什麼,然一刻之後,她就知這棒子是幹什麼用的了。
端碟子的奴才退下去之後,溫淑慎看了皇后一眼道“臣妾無禮了。”便跪坐在地上,端起那碟子拿出棒子,卻是徑直將冰棒子前端塞進自己嘴裡。
皇后心下一驚,不說話看著堂下女人要幹什麼,一會之後,雪歌滿臉通紅,她畢生都未見過這樣淫、穢的一幕。
酉時太陽快要下山,殿內的光線也暗了下來,不那麼明亮不那麼昏暗的光線中,兩手捧著冰棒子伸舌舔舐吞食的女子便清楚的讓人心驚。但見那昭儀一手攥著冰棒子,一手團握著棒子上下滑動,不時還在吞嚥著冰水,因了挨著冰的緣故,那紅唇連同舌頭都鮮紅的不若正常。伸出唇外的舌頭一丁點小肉上下舔動棒子,不時還將那冰棒子直往喉嚨裡頂撞,鼓著兩腮搓動棒身的女人像是眼前真有那樣一件器物般連兩眼都要滴出水來。
皇后下意識屏著呼吸,直到看見從那張鮮紅小嘴裡完整拿出一截已經鬆散但是很完整的香頭時吐出一口氣,她察覺她兩腿、間已經溼了。
“皇后娘娘,臣妾可否伺候皇上”嘴唇殷紅兩眼要滴水的人跪在地上,氣息不亂的問皇后。
皇后在看清溫淑慎從嘴裡拿出尺來長的香頭時已經大吃一驚,知道那冰棒子裡凍著的便是香頭了,生生將冰棒子舔融末了還將凍酥了的香頭保持完整,怕是宮裡教養床事的嬤嬤都不能幹成。
雪歌走下去想要檢視那半截子香,皇后果然看見雪歌手指剛一捏那香便斷了。
“皇上今日去華疲У睿�煤盟藕蜃虐傘!�
溫淑慎恭敬行了禮退了出去,雪歌滿臉通紅啐了一口“下賤的淫、蕩坯子。”
皇后不置可否的看了雪歌一眼,推說乏了要去歇會,便進了內殿。
昭陽宮裡,爾蘭綠竹一干人靜悄悄站著,主子回來便是一副天塌地陷一樣的表情,跟隨主子過去垂拱殿的明月將五皇子指給自家主子的事情一說,奴才們就心情複雜了。
若是皇上早半個月將五皇子指給自家主子,那現在真是天大的好事,可是這個時候,那可就真是她們近身伺候主子的,主子的脾性摸得透透的,那樣個性子哪裡能接受的了母子之間幹出男女之事,先前本就因了那名頭上的號子主子尋死了要,這會名頭上的號子一變,真成了母子這主子定是不能接受的。
於是緝熙進來就看見昭陽宮滿殿都是安靜的樣子,內殿床帳子垂著,裡面隱隱綽綽看見人樣兒。
“靜母妃,靜母妃”
安靜的殿裡,緝熙這兩聲連殿外樹上的雀子都驚飛了幾隻,更遑論殿裡的人呢。
“閉嘴!”
穆清猛的起身,掀開帳子怒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