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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憎惡五皇子憎惡那罪惡的一夜,可是心裡怎麼能說放開就放開?她除了皇上從未有過別個男人,皇上也未曾那樣徹徹底底的要了她。先前她戀慕的沈宗正,她有婚約十年的太子,加上皇上,五皇子是真正意義上奪了她身子的男人,是真正從裡到外都將她看了個透的頭一個男人,她哪裡能如表面上那般。再者說,那人總也要那樣任性,總也要由著他的性子,沒來由的就說那些個話,她從未有過誰跟她說那樣的話的經歷,過後心亂又覺著新鮮奇怪,又覺著有股子說不上來的能叫人羞恥的從心底竄上來的酥麻感,於是她生氣,生氣又害怕,越發的想要遠離五皇子。
“娘娘,娘娘?”綠竹擔心的看著自家主子,她打溼的帕子已經舉了半天,可是自家主子入定一般站了好長時間就是不說話,眼睛直直盯著她,直將綠竹嚇了一跳。
穆清回神,接過帕子擦手,再看了綠竹,看著那傷疤總覺得礙眼的很,都是這傷疤的緣故才叫她這會又亂了心。遂道“老在我跟前兒晃什麼,若是閒著就去繡樣子去。”
穆清這話說的甚是語氣不好,綠竹一驚想著莫不是她又做了什麼叫娘娘生氣了,一時惴惴不安。
穆清知道綠竹無辜的很,可是性子上來她抑制也抑制不住,於是轉身收拾去長春宮,想著定是父親又進宮了。然臨走的時候看見跪在地上的綠竹可憐,於是招手叫了綠竹跟著她去長春宮,嘆了口氣想著她怎的變成如今模樣,越發的不像她。
“微臣見過靜妃娘娘。“
“蕭大人有禮了,快快請起。”
穆清一進長春宮,先是行了如上這樣一對話又同蕭貴妃行過禮這才坐定,坐定之後長春宮照例是所有奴才們都在殿外候著,殿裡只剩下三人這才開始說話。
算起來穆清進宮也有數月,蕭鐸原本有種種擔心,擔心後宮這樣人吃人的地方穆清名面兒上的孃家幾乎在朝堂說不上任何話,難免要被宮裡其他娘娘欺壓。後宮就是這樣的地方,孃家勢力是後宮之人得寵的最大籌碼和依靠。豈料短短時間之內穆清竟已封妃,這讓蕭鐸暫且放了心,他還當是穆清因了懂事得了聖上寵*,壓根不知穆清和皇上達成的那已經類似於契約般的東西。
穆清不敢也不願將皇上的秘事告訴別個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父親知道是禍不是福,遂她自然擺出她在宮裡很好的樣子,種種行事只撿好的跟父親說說讓其放心,對於她和五皇子之間雜亂糾纏自然也隱去。
“為父知道你眼下在宮裡過活的也還算順遂,只是若早些為皇上添個一兒半女的方是長久之計,宮裡朝夕更變,若沒個子嗣依靠”
穆清下意識的看了蕭貴妃一眼,見蕭貴妃臉上並無異色,且還像是贊同父親的樣子頷首,她垂了眼瞼點點頭道“女兒省的。”
“皇上將兵器製造一事又交予劉家操辦,你外公料想這定是你在宮裡出了力,著我進宮給你帶了些零碎用度,你在宮裡有用得著的地方且先用著,若是有什麼難處跟貴妃娘娘說話,我屆時尋了空子自然會進宮。”蕭鐸說話間從袖口掏出厚厚一沓銀票,足足有半尺來高遞給穆清,穆清無言接過,她在宮裡確實處處需要花度,單就那點月銀自然是不夠的。
長春宮殿裡三人還在絮叨說話,誰都沒瞧見站在殿門口的一個宮女端著茶托子在殿裡站了半天方進了來。
一有進來上茶的宮女,三人還是如常說話,只是說的也盡是些家長裡短的問候話。穆清同蕭貴妃一同坐在榻上,蕭鐸坐在凳上,這會蕭貴妃正同蕭鐸說話,穆清在邊兒上聽著,卻是端茶碗的時候不經意看了那宮女一眼,覺得實是眼生的很,然眼生也沒言語,還當是長春宮又進了新宮女。
這邊廂穆清等父親走後又在長春宮坐了好一會這才回去,回去卻是她有訪客。
“妹妹不知姐姐前來,還請姐姐勿要歸罪。”穆清盈盈說話,看見溫昭儀前來自然是笑臉相迎。她比昭儀位分高兩階,可是因了她年齡比溫昭儀小太多歲,於是私下裡常自稱妹妹。
“妹妹不怪罪我不經知會前來就甚好,我還哪有臉面去歸罪你。”溫淑慎見穆清進殿,迎上來嗔穆清,言語間頗是親暱。她今日著一身兒飄廖裙襖裹緊綢緞,玲瓏身姿寸顯無餘,藍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血紅桔梗花的簪子,端的是豔麗無雙。
穆清端莊,昭儀美豔,兩個人站在一起連昭陽宮的奴才都覺得耀眼的厲害,暗道後宮果真是藏花兒的好地方,各色珍稀都開得豔豔的。
穆清這些時日因了五皇子老是來昭陽宮惹得心煩,遂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