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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先帝創下的輝煌也要掩不住了,如若不然,雍墚符在他人之手怎可傳出宮外?
太子怎知兵符在蕭鐸之手,除了從宮裡得知蕭鐸不作他想,從宮裡傳出,出自誰處?當然源頭定然是鹹平帝,可路徑為何?近侍?寵臣?妃嬪?初初聽聞太子說出雍墚符三字的時候蕭鐸心下震驚,腦裡快快略過那些個念頭,已近心魂俱裂,能勉強繃著自己沒在太子跟前失態也只因朝中沉浮多年。
很快蕭鐸便知這樣天大訊息是怎樣被太子知道的,且用了那樣一個讓他渾身冰涼無可拒絕的理由,至此,他終是被迫站隊,終是捲進了皇位爭奪中,也終是鬆口氣,數十年壓在心頭的秘密終於被人知道了,蕭鐸甚至有種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了另一個人承擔秘密的鬆懈感,當然,如果可能,他是決計不願意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太子。
近兩年蕭鐸像是蒼老的速度比之從前快了不知幾何,常在身邊的人可能還無所覺,可有門生久不見蕭相,過數月乍一見面幾乎驚跳,是什麼讓當朝第一權貴要臣蒼老的如此之快,若是沒有那股子文人風骨支撐著,蕭鐸若尋常侍農老翁一般,枯瘦枯瘦,憔悴異常。
旁人不知,蕭鐸卻總會夜半被夢驚醒,自那個濃黑濃黑夜晚之後,自蕭鐸顫巍巍將一匕川芎交給使女之後,蕭鐸驀地就有種大禍臨頭的念頭,總也睡不安穩,加之皇上聖體越不康健,他心頭的沉重感便越重,一則是朝務,另一則是手中要務,還有便是那五皇子。
作者有話要說:亂七八糟事務繁多 多餘的也無須說 一則抱歉 再一則感謝 、
先寫上這點 提示我還在 不會棄文
還有就是馬上要開啟日更模式
總之近兩天我儘快處理好手頭的事
安心寫文(撓頭 ,總是在想這樣但總做不到 無奈) 我現在一直在克服語言障礙
寫文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以前一小時三千字 現在一小時幾十個字 能盯著電腦刪刪減減好長時間 語言 說話習慣差異用在寫文上痛苦要死 真想開現言的坑╮(╯▽╰)╭
☆、第73章 虎符去留
五皇子是蕭鐸長在腳底的骨刺;只要腳步一動,腳底便是徹骨的疼;當年宮裡傳出的訊息險些要了蕭鐸的命;蕭家女兒為宮妃卻有了皇子的胎,這皇子便是五皇子緝熙。
五皇子;五皇子;蕭鐸每每在夜半都要叫出這三個字;他一方恨著這皇上五子;恨這五皇子淫、亂後宮,惹出了這等驚天醜事出來,另一方恨之入骨同時蕭鐸便想去請求這皇帝五子放過穆清,再不要和昭陽宮沾上半點關係。可是,事事哪裡能由得了他蕭鐸,即便你學生門徒遍地,即便你家族榮耀異常,可是皇家的事定然是由不得你,況且昭陽宮裡的靜妃是皇商劉家之女,他蕭家以什麼身份去央求五皇子,十多年前就已埋下禍端,十多年後蕭鐸是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的。遂他也只能悄悄將這些個放在心裡,每天心驚膽戰的思慮著,蕭鐸甚至日日都有大禍臨頭的恐懼感。
可日日都有恐懼感,那也兩年過去了,五皇子去了邊陲,就在蕭鐸希望五皇子永遠都不要回朝之時五皇子回來了,且以那樣的姿勢回來。自五皇子回來之後,蕭鐸常常在書房一坐便是一宿,五皇子成為蕭府女婿,始料未及,五皇子成龍子之勢,始料未及,眼下,就是龍子相爭之時,蕭府在這樣改朝換代的時刻能否再存在,蕭鐸不知。
如今,太子就在眼前,噙著笑,蕭鐸長長噓口氣,起身,走至案後,下一瞬,沉甸甸黃物便出現在這青天白日之下。
太子唯楨坐在椅上,不動聲色的喉結滾動,五指收進拳心這才穩住自己。
久不見日頭的雍墚符出現在太子眼前的時候,蕭鐸覺得他手上所持之物甚至發著白光,刺得他眼睛都要睜不開。
“蕭相今日之舉,解蒼生,救百姓,唯楨定然銘記。 蕭鐸耳朵嗡嗡,勉強對太子行禮,待送走太子之後已然脫力。
他在進行一場豪賭,押上了蕭家上下甚至天下百姓的性命站在了太子一方,從此以後,蕭家便與太子一方榮辱與共。
蕭鐸為官多年,怎嗅不出朝中的勢力動向,他本不欲參與皇子之爭,可虎符在蕭家,他本不欲站在太子一方,可太子知曉了蕭家最大的秘密,遂他不得不捲進這天家戰爭之中。
蕭鐸隱隱覺得,他方才參與了一場永遠見不著利頭的賭博。
太子走時方為巳時一刻,然恐半柱香之後,蕭府新姑爺到訪。
昨日是蕭家嫁女的時間,三日之後是新婦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