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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沒怎麼與大漠乳鷹見面,他也隱隱記得,只知道他們再也沒有接續那一段露水姻緣。
“你醒了,跑了很長的一段路?”
他點頭。
“流花女人谷的女人要殺你?”
他再點頭。
她笑笑,笑得有一點兒悽楚:“要是她們想殺你,你就不必跑。”
流花女人谷要殺的人,怎麼跑也跑不掉。
他看著大漠乳鷹,突然想起來,他是錯了,不應該逃走,只是應該在江南水鄉里找一處很清靜的地方,找一個可人心意的女人,樂得一天是一天,他怎麼能逃得出流花女人谷的手?逃也是白逃。
大漠乳鷹的眼睛告訴了他這些。
九刀迎客突然來了氣力,他挺直身子,一把抓過了大漠乳鷹,直把她壓在身下。
身下是黃沙。
風仍在嘶吼著,但嘶吼已經有人情味兒了,天上沒有別的,只散一顆顆星星,那些星星裡有一顆是他九刀迎客,那一顆星什麼時候會殞落?
他很歡樂,身體馬上就受到了滋潤,身子一點點兒充實,氣力又回到了身體內。他與這個女人瘋狂,她先是扔了她的上衣,再丟了身下的披風,最後把她的褻衣也丟掉了。
月下,只有一個白白淨淨的她。
果然不愧那“乳”字,一個純純淨淨的女人。
他摟著她,把她摟得窒息,幾乎無法喘息。
月亮更亮。
他無力了,一次次。再來一次,她無聲地一遍遍要他做。
最後,兩人躺在沙上。
沒了男人的銳氣,只有淡淡的愁思。
她問:“你說,她們會怎麼殺你?”
他笑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
“什麼?”
“她不會是你。”
當然不會是大漠乳鷹,他未遇上流花女人谷的紅衣女時,早已經認得大漠乳鷹了。
大漠乳鷹笑笑,說:“你錯了,我就是要殺你的人。”
他不信,但又有一點兒狐疑。
眼看著大漠乳鷹把她手裡的那一隻狐皮手套輕輕戴上,她說道:“多謝你給我一回快樂。”
他從前也給過她快樂,但這一回確是快樂無比。他把他自己的一切力氣都用盡了。
這女人真要殺他?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充滿殺機,她的手裡已經握住了一把暗器,那暗器是“奪風”。
奪風一出,他便會斃命!
九刀迎客不信,他不想相信。他問:“你也是流花女人谷的人?”
她一嘆:“不錯,我相信谷主。”
“谷主是誰?”
“流花。”
他大聲道:“胡說!流花已經死了,據說是上一次與惡人崗一場惡戰裡,她與瘋人樓的樓主同歸於盡!”
她抬起了頭:“你以為流花女人谷的谷主會那麼沒用嗎?”
九刀迎客握住了刀。
她嘆息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沒用的。”
九刀迎客不相信他的刀沒用,一聲怒吼,一刀猛出,這一刀劃了一個圈兒,在空中一變三式,落向女人頭上!
這是他賴以成名的一刀“九節華山”!
一刀出來,女人的手忽然動了,滿天的星空一眨眼,有無數星星隕落,隕落。
星星落得太慢了,一點點兒落在他的眼睛裡,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刀忽然變滯了,滯得再也拿不動;他的手也動不了,被人用繩索捆得緊緊的;他的聲音也啞了,想嘶吼,但叫不出。
叭!
刀飛到了一旁。
她的武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竟能用幾枚暗器打丟了他手裡的大刀!但刀確是不在他手裡,手裡無刀,心也一空。
她的手輕輕摸著他的頭,聲音裡滿是憐憫:“你累了,你該睡一睡了,是不是?”
他也知道他累了,也知道他該睡了。
眼睛睜得很大,眼看著那女人坐在他旁邊,她揀起了那一把刀。這是他賴以成名的一把大刀,這麼一把刀握在她纖細小巧的手裡,讓他突地覺得很可笑。
可笑的是那把刀,更可笑的是他自己。
那女人輕輕說道:“你從前與我作愛,那一回也是在大漠上,我恨你。你弄過了我,連抱也不抱我一回,起身就走了。你至少也得給我擦擦”
她說話時,像一個柔柔情人。
她說:“我要好好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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