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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有一身武功,處處與他為敵,他的人已經向他彙報了翠花大娘被官府帶走的訊息,一個老婦人,天天被看著怎麼可能會去主動去上報,分明是有人走漏了風聲,根據衙門裡買通的訊息,是一名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將訊息透露給季大人的。
張孝年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季如風,你要查便查,若查不出什麼來,算你命大,你要是敢越查越清晰,我便叫你有來無回!青龍幫的沈幫主最近培養了一批隱者,開價雖高,但是有著百分百的命中率,如果不成功,便會自裁,所以他們必當以命相搏。
他暗暗謀劃,佣金太高了,而且家中父母不知,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動用這招的。不過如果有娘子孃家的支援,那就好辦了,張孝年主意打定,極力在床上討好嘉敏,兩人纏綿一夜,張孝年便假借打擊趙三之名,向嘉敏闡述了他的計劃。
嘉敏聽說要去殺人,自然是不同意的,她怕事情腦大,不好收拾。只同意暗中教訓教訓他們就行了。張孝年只得退而求其次,暫且按兵不動,但是他讓一群喝了酒鬧事的混混,去秀華家搗亂,又是打砸,又是把小雞都摔死了,還把她家裡的果樹都給拔了燒燬。
秀華氣得掄起掃把就打他們,那些人把她好不容易做起來的第一步創業計劃給毀了,怎奈他們人多勢眾,她被他們打到在地,渾身淤青,這些人分明是有計劃的,他們趁著三拳不在家,金燦燦也不在家,就做這種無賴的事!他們打砸完就跑了,秀華都沒看清他們的模樣,看著滿地狼藉和小雞的屍體,她坐在家中一陣鼻頭髮酸,終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樂三娘慌忙跑去找鄰居幫忙,可是大家都害怕,秀華家一定是得罪了人,誰敢管閒事啊,等晃悠晃悠過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於是大家都散了。
樂三娘安慰秀華,道:“秀華妹子,別哭了,你夫君呢?怎麼今天不在?”
秀華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他請了假之後去找證據了,原本太平了好些日子,我以為張孝年娶了妻之後便不會再做那些荒唐的事了,叔卿非要把那些陳年舊案給翻出來,想要致他死地,如今看來,他是沒錯的,他這樣的人只有死了才會安分。他只有死了,我們才會有安生的日子!他這樣的畜生,就應該讓季大人將他的惡行公之於眾,正大光明地斬了他!”
秀華眼裡新仇舊恨一併彙集在了一起,她目光讓樂三娘害怕,三娘道:“秀華,你還是消消氣,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再說了打砸東西又判不了死罪,那些舊案都過去好多年了,怎麼可能會讓他遭殃?最多關個幾年牢獄,憑他家的關係,沒多久就出來了。我看啊,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還是得耀武揚威在眼前晃著,而你和他的積怨會越來越深,到時候你們怎過啊,他要整你們還不容易?”
秀華堅決道:“打蛇打七寸,他有命案在身,就逃不了,這種人就不能關,就該斬立決!”
三娘道:“你怎麼知道他有命案在身?”
秀華道:“就算沒有命案在身,我想奸|淫罪應該不少吧?他和有夫之婦私通則可判死罪!”
三娘道:“這倒是一個法子,這樣吧,我給你提供一個線索,你過來。”
三娘附耳在秀華耳邊說了一陣,秀華頻頻點頭。
事後,秀華將死掉的小雞都收拾了起來,埋了,還剩下十幾只逃過一劫,她將它們養到了樂三孃的院子裡。
…
季大人按照程式在接到翠花大娘的狀紙之後升堂重審了朱心蕊失蹤一案,翠花指控當年張孝年對她女兒死纏爛打,糾纏不休,心蕊拒絕他的求愛之後,有一日她出門買菜,就再來沒有回來過,一定是張孝年這個畜生有關。
翠花大娘沒有任何證據只是一面之詞,而張孝年到堂之後坦言當年看上了朱心蕊,但是她不從,故而也就作罷了,至於朱心蕊的失蹤和他沒有關係。
這一次升堂只是聽取了雙方的陳述,季大人沒有任何證據拘禁張孝年,就放他回去了。
張孝年走得時候十分猖狂,季大人從前也不是沒見過那種家裡後臺的人,在沒有致命的證據前根本拿他們沒轍。朱心蕊在兩年前失蹤,時間太久了,當年只是按照失蹤案呈報,沒有任何線索,除非能找到人,或者屍體,否則沒法再有進一步的推進。
那個吳阿柳跳河自殺案也是如此,當年的案卷當中,沒有人證和物證指向張孝年殺人,仵作屍檢確實系落水而亡,案件的爭議就在於她是自己跳下去的,還是被推下去的。吳阿柳死之前曾受玷|汙,衣衫不整,因為羞憤自盡,當然這些純屬推測,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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