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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考慮到未來二人的關係,他若是不想成親,將來也有個蹭飯的地兒,非常友好的邀請林碧落共進午餐。
東林書院內設飯堂與宿舍,雖然一部分學子會每日往返,但碰上課業繁重考試在即的時刻,許多學子都留宿學校。
虞世蘭獨自住一間宿舍,林碧落來了便直接將騎馬裝以及雜物都放到了她的宿舍,也算是二人合住一間。
因為此處學子身份的特殊性,許多少年男女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校方便允許學子帶僕婦來學校,只是每人最多隻限兩名僕從,包括宿舍一名服侍起居,馬廄一名專事照顧馬匹的僕僮。
東林書院長期有射御課,前來就讀的學子們便將自己的坐騎寄養在書院,上御藝課之時,自有僕僮牽到小校場去。
林碧落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與秦鈺在飯堂吃了頓飯,謠言便傳開了。
他們去的時候飯堂裡已經只有三三兩兩的學子,大部分學子已經用餐完畢,去宿舍歇息了。但不巧的是,留下來的學子中間有一位是虞世蓮的追隨者,回頭便將此事告訴了虞世蓮。
書院課程繁重,連原本放鬆心情陶冶情操的琴棋書畫都成了必須考核的課程,凡事一但納入必須學習考慮的範圍之內,而不是因興趣喜好而學習的技藝,總歸是令人痛苦的存在。
於是那些精力旺盛的少年男女們剩下的唯一放鬆的休閒方式便唯有八卦一途。
花前樹下,教舍堂前屋後,除了訂過親的或者相互中意兩家大人允許過的少年男女們你儂我儂之外,其餘訂過親但另一半不在東林書院的,亦或還是單身人士的少年男女們的談論話題皆圍繞著誰與誰生了情誼誰又與誰訂了親之類的打轉。
那傳知的少年問的比較委婉,先問了問最近“病休”在家的虞世蓮的身體,又“不經意”的提起她家的義妹,“瞧著與秦二郎是舊識?怎的二人有說有笑共餐?”
其實異性同窗共同用餐,這在東林書院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
蕭若眉當初創辦此書院,便是帶有軍宿制的管理方式。開國大長公主的親衛軍便是男女混編,並非只是女子。因此東林書院的校風一向比較開明。
只不過新來的插班生與虞世蓮有些關係,那少年投其所好,便有向分探問之意。
虞世蓮經過“深刻的以淚洗面楚楚動人的檢討方式”,終於從祠堂脫身,投入了火熱的八卦事業,逢此良機,哪裡肯放過。
她的極為驚訝:“你沒看錯?怎麼可能?!”
那少年郎還當被虞世蓮否定了,急道:“我親眼瞧見的,怎麼可能有錯?”
虞世蓮溫婉一笑:“梅哥哥,你說哪裡話?我不是說你瞧錯了,是說我家義妹她怎麼可能在之前就認識秦助教?她她出自商戶人家啦!”說完了卻又似猛然醒起自己說錯了話,一吐舌頭,“我就這麼一說,你們都當沒聽過。”
關於新來的插班生的身份背景,眾人不是不好奇的。只是向來橫衝直撞的蘭郡主這次不但不欺負她這位出身不明的義妹,且百般迴護,眾人都瞧在眼中。如今乍然聽說林碧落的身份,皆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會吧?郡主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認個商戶女當義女?”身份懸殊太過了。
便是王益梅家的那位義妹,說起來其母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與王益梅的阿孃乃是手帕交,夫婿還是讀書人,好不容易考中了進士做了個縣令,卻死在了任上,留下年幼的女兒與寡母度日,其母后來身染重病,這才求到了王夫人身邊。
王夫人念及二人相識一場,這才收留了那女孩兒。
縱如此,王家養女心在書院也向來不招人待見。
心好歹是讀書人家的女兒,如今冒出個郡主府的義女,竟然是商戶女?!
“你們可別問我。阿孃心裡怎麼想我哪裡知道?許是她就覺得林碧落模樣兒生的巧呢?”這阿孃自然是義成郡主。“又或者那林碧落伶牙利齒,手段了得,矇蔽了阿孃也不一定。你們又不是沒瞧見,秦助教新來的第一天,她便與秦助教”虞世蓮拿帕子捂嘴,表示失言。
眾人恍然大悟。
也有聽說過秦鈺為人的,笑的比較幸災樂禍:“哪怕你們府上這位義女爬的有多高,她攀上秦二郎這根高枝,可真不太牢靠。小心摔下來跌個粉身碎骨!有本事她若能攀上楚先生,那才叫本事呢!”
秦二郎在上京城中早幾年聲名狼藉,前後與好幾家高門大戶的女子傳出來婚訊,最後又不了了之。本來都是雙方家長有意,他自己本人似乎也有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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