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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秦二郎跟楚君鉞似的直接了當,效果說不定還有所改觀。
楚君鉞與秦二郎廝混了這麼久,卻不知互相學習,指望著楚君鉞送情詩給女子,大約是不可能了。
這人送禮就能送出土豪金箭那種奇葩的禮物,林碧落每想至此,便覺好笑,聽了他成長曆程,又倍覺心酸。
也許有的男子天生便懂得哄女孩子開心,這真是開賦技能,可是楚君鉞這人顯然不屬於這種。
他就是那種在戰場上千錘百練之後,才有了今日榮光,因此哪怕在別的領域——比如追女孩兒——大約也是信奉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吧?
二人對酌小飲,林碧落不知不覺間便有了幾分醉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楚君鉞已經將歌伎們遣了下去,眼前放大的眉目離她極近,她伸出纖細的手指,隨意沿著他眉間鼻稜處描摹,像跟著王益梅學畫一般,描的極為認真仔細,對方也靜靜的由著她
“阿鉞”
“嗯。”
“我要將你畫下來帶到邊陲去。”
“嗯。”
“”
酒盡燈殘,語漸稀。
馬車停在了郡主府那條街的街口,充當車伕的十二郎便緩緩將馬車停了下來。
車裡的人兒已經醉的人事不省,完全放鬆的靠在楚君鉞懷裡。感受到她在無知無覺的狀態之下對自己全然的依賴,楚君鉞低低無聲的笑了:“阿落,你求我成全,你怎麼不成全成全我?!”
懷裡的人兒呼吸馨香,軟軟的靠在他懷裡,不言不動。
“也好,我暫且放你去飛兩年,你總歸會回來的!”
朝中政事林碧落不懂,可是楚君鉞卻並非一無所知。
初春的時候,聖上將養了一個冬天的病將將有了起色,召了楚君鉞去的時候,還嘆息自己膝下猶空,準備年底召各藩王攜子入京。
這差不多是一個在皇親宗室之中選未來太子的訊號。
後來朝中隱隱傳出風聲,與各藩王交好的朝中大臣暗中動作,楚老將軍卻特意將楚君鉞叫去訓誡,教導他越是在這種情況下,越不能亂了陣腳。
當今聖上那是連親兄長的皇位都能搶來的人,不過是些別枝宗親藩王,有什麼好顧忌的。
反是那些藩王得了這旨令,倒應該惴惴不安才是。
進京朝聖,若是來了,保不齊被今上一網打盡。若是不來,誰知道會不會錯失良機。
反正無論如何,楚家不能站在任何一位藩王身後,而是要豎決站在今上身邊。
十二郎上前去敲開了郡主府的大門,有候著的婆子將林碧落抱進了門房裡放著的轎子裡,抬到了後院安歇。
義成郡主已近臨產,這些日子根本睡不著,肚子壓的難受,便是連虞傳雄也每日頂著個黑眼圈上朝,不知道的同僚還當他縱慾過度,卻不知這位尚書大人如今每夜都在充當模範丈夫,時不時幫腿抽筋的義成郡主搓腿,或者下去倒杯水,或者扶她去解手真是說出去都沒人信。
便是連義成郡主自己,起先也只淡淡的拒絕,後來在虞傳雄的堅持之下心中不免會想,瞧他能堅持幾日?接連數月之後,她便習慣了,半夜使喚起尚書大人來,比使喚丫環還順手。
連今上也忍不住調侃尚書大人。
“虞大人,莫非近來府中納了美妾?”
虞傳雄表示很茫然。
他最近睡眠嚴重不足,腦子有時候轉的不太快,沒想過談政事的間隙,聖上卻關心起他的閨房私事。
“陛下,臣最近不曾納喜。”
那這模樣便是嚴重的慾求不滿了?
“難道堂姐最近竟然管起你來了?”想到義成郡主大著肚子,說不定還真煩他府裡那些鶯鶯燕燕呢。“她如今懷著身子,你就讓讓她,待生完了孩子再說嘛。”
難得今上做起了和事佬。
虞傳雄很冤枉。
“陛下,臣最近夜夜守著郡主,她要臨產,又身子不適,臣實是夜不安枕啊!”他這般憂心忡忡的模樣,雖然也頗有模範丈夫的樣子,可是忽想起當今聖上無子——在聖上面前炫耀家有產婦是不對滴!
瞧見座上今上似笑非笑的眼神,虞傳雄心中一驚,忙告退了出來,免得戳在那裡礙眼。
回去之後左思右想,索性將府中沒有生育過的侍妾通房打發了,只留下生育過的幾個。還將這幾個召集到了一處訓話,令她們不得生事,只安生在後院待著,不然便攆出去。
衛姨娘回房之後私下裡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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