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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孩子!阿孃知道,可惜就是心太軟了!你一定要記得,你阿爹當年就是因為心太軟,才被父弟逼到了這一步,你一定一定不能重蹈你阿爹的覆轍!”她枯瘦的手覆在蕭澤頭頂,輕輕的摸了兩下,看著他垂頭跪著,卻有淚滴如斷珠兒一般漸次落下,心中軟酸無以言表,唯有催促他:“快走吧,此處還有你容伯伯,他自會護我周全!”
當日下午,楚君鉞便與一眾護衛帶著蕭澤離開了四合村,只將十二郎留下來保護容大姐兒。
臨別之時,他高坐在馬上,向她許諾:“阿妍,我一定儘快回來接你!”卻不知此一別便是經年。
容大姐兒他馬臀上拍了一記:“還不快走,囉嗦什麼?!我若想回上京城,不用你來接自己就走回去了,又不是沒手沒腳!”面上卻有了幾分燒意。
楚君鉞雙腿一夾馬腹,馬兒竄出去數米,一行人捲起煙塵,很快不見。
當晚太子妃便嚥了氣。
因考慮到天氣炎熱,便決定只停靈一晚,哪知道半夜裡,四合村便被騎兵包圍了。
領頭的正是孫漁,他身邊兵勇高舉火把,徑自撲到了蕭澤家裡,迎頭撞見了先太子妃的靈堂,頓時一驚,便有幾分止步不前的樣子。被孫漁一腳一個踹翻在地:“廢物!蠢材!這等時候竟然還怕個死人?焉知他們不是在耍什麼花樣?!”他站在院門口朝裡面喴:“皇長孫殿下,你還是趕快出來吧!省得孫某進去抓你,驚擾了死人,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先太子妾室還有三名,內中有一名姓楊的,正是她向太子妃稟明真相,此刻站在靈堂前面冷笑一聲:“太子妃便在此處,爾等若是不怕譴便來搜上一搜吧?!”
孫漁笑的十分不懷好意:“皇長孫怙惡不悛,叛國謀反,本官一經發現立郎前來抓捕,爾等難道想拒捕不成?”
“放屁!姓孫的,你這是替誰跑腿賣命呢?”遠處走來一身形高大的男子,面上怒容猶在,頗有幾分鷹視狼顧之感,目光掃過那些挽弓瞄過來的兵勇,那些人對上他沉怒的眼神,竟然不由往後退了兩步。
孫漁惱羞成怒,一把奪過其中一人手裡的箭,挽弓搭箭向著男子瞄準:“容紹,不要以為你還是當年康王府的貴婿!你如今不過是一介流犯,本官要你生便生,本官要你死便死,由得了你說了算嗎?”箭去如流星,竟然朝著容紹面門而來。
跟在他身後的容大姐兒直覺身上冷汗驟起,呼吸都要停止了,在箭到得容紹面門之前,她已經傻住了,嗓子像被人扼住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姓孫的看來是想殺人滅口。
箭到得容紹面門,也不知見怎生動作,兩指一夾便將那隻來意洶洶的箭給夾住了,雙手用力,將那隻長箭一折為二,輕蔑的拋到了腳下:“姓孫的,你今日到底為何而來?明說了吧,省得在此繞彎子!”眼角餘光將容大姐兒擋在身後。
孫漁一箭被折,心中頗不是滋味。
他雖然當初在書院學過射藝,卻只能站在遠處瞄準了靶子來射,又或者跟著同窗去打獵,真正對敵從來沒有過的。今日卻是初次與人對峙——假如四合村民算得上敵人的話。
“只消你們交出皇長孫蕭澤來,今日我便放過你們!”心中卻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一定要斬草除根。
到時候只要上報的時候說明四合起了瘟疫,所有相關人員皆葬身於瘟疫便好,說不定還能等到朝廷撥一部分錢糧藥草,將藥草轉賣給北狄商人,又是一筆進帳。
孫漁心中暗暗盤算,面上卻堆起笑來:“容將軍神勇無敵,不過本官也只是想請皇長孫去府衙一趟,這也不行嗎?”
假如這時候容紹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那他就枉跟了康王爺一陣子。
☆、113 逃亡
孫漁如願進了蕭家搜查一圈;發現不但皇長孫不見了,便是連楚君鉞以及他那幫護衛也不見了。
他帶了近兩百人來,容紹早已思慮過了;憑他一已之力,幹翻這麼多兵勇外加孫漁,還能全身而退護得身後女兒以及在場的先太子諸姬的安全;顯然有難度;索性讓開了讓他搜。
孫漁想要抓捕的人不見了影蹤;氣急敗壞之下,留了四十餘個兵勇緊守四合;自己帶了一百幾十號人騎馬前去追皇長孫。
——時間緊迫;假如他非要留下來與容紹以及四合村這些人纏鬥,不但浪費時間且做事抓不住重點。
這些人只是小魚小蝦,算是他的囊中之物,被流放至四合多年不敢挪窩,等抓了皇長孫回頭一併收拾這些人也不費什麼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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