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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以前提過的程兄弟就是你。我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你來了,你們很熟嗎?”
“當初來堡裡時在船上認識的。他為人比較隨和,愛交朋友,沒事送些小東西,說幾句話而已,其他的沒什麼。”
以前旁人的關係,丹珂從沒留意過,發生在周遭的事情,他也都如置身事外,而現在,他開始試著去了解去理清。他仔細想著今日的事,想著剛才孫大寶和小宏說的話。
“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有跟你細說嗎?要不是小翎錯有錯著,我還不知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是怎麼想的?還有,你這幾日過得怎樣?有沒有再出事?” 可丹珂一時又想多了,問得也雜亂,一隻手還下意識地抓住了程驛的衣襟。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程驛見他這反應,就一把握住那手,開始講述:
“那日我回去後,就覺得全身無力虛乏得緊,可能是那藥勁都發了有後遺。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直到阿禾來叫門,才知道孫管事頭日一大早來找過我,而我消失了一大天,他們都以為我是被叫去做其他事了,也都沒過問。
可我壓根就沒見到過孫管事,我覺得不塌實,就去‘採買辦’那裡,結果那的人也說他一直沒去,所以我就直接來這找。
那時大門前停著輛馬車,還栓著頭驢,我想是有旁人在,就避在角落,直到看著奚管事和朱大夫都走了,我才進去。
可孫管事還在昏睡,我就先離開了,這幾日抽空就來看一下,他一直在暈燒,直到昨日才轉醒。我和他說了會兒話,聽他說完後,我覺得他除了自己的遭遇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的。
按他說的,就是那日他找我的時候,看到我被打暈了,就叫了一聲,然後被發現,一併帶回去那寨子。而後來我打翻藥爐逃出去後,可能是那寨主的藥勁也上來了,嘍羅們就把他帶過去當解藥的了。他記得的大概就是這些,他除了聽到吉爺的名以外,也就還說,奚管事跟他說不要再聲張之類的。
我想他既然已經好轉了,奚管事那邊也把局勢控制住,那這事就算過了,你不知道也比較好,省著你像現在一樣多想。而我原本,想過幾日等事情完全平息了,再找機會去看你現在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這麼羅嗦,難怪要躲在這裡說!” 丹珂似抱怨地嘀咕了一句,但他也體會到全是因為他剛才的慌亂髮問,才讓程驛刻意說得這般細緻,而他耐心的聽完這些,其實心裡也塌實舒坦了不少。一半是因為事態發展的結果,一半是因為程驛的態度和考量。
“你身體還好嗎,你說有‘後遺’?”想到這個,丹珂又稍有不安地問道。
“只是前兩日比較虛力,現在沒事了那你呢?小宏說你不舒服,到處找藥?”
“我我也沒事,只是有點乏就是小翎,多事又迷糊,還自作聰明!” 丹珂貌似不經意地側過頭去淡淡地答著。他一手仍被握著,可另一隻卻悄悄地藏進衣角,緊張地握成拳。
“那就好” 程驛語態依然溫和,緊握著的手卻鬆了下來。這時丹珂又轉過頭來看他,他便笑著用鬆開的掌輕輕地摩擦著丹珂手心。
丹珂抿了抿下唇,想開口又止住。他猶豫地看著程驛,─對方面上一直掛著個暖融融的笑,而那笑容似能左右他的心情。
他看著看著,便也跟著笑了一下,“你上回說把我當親人,是一時激動隨口說的吧?”
“可能是激動些,但心意是真誠的。”
“那,你知道親人對我來說,是什麼嗎?”
“是什麼?”
“呵,是秘密。我不想說的都是,要是還會有意外,可能你就會知道!”
丹珂眯著眼笑。他把身體又投進那懷抱,那溫度那氣息似乎越發流連。
且先如此吧,就讓此時的沈醉,來化解心中的愁苦。莫道往昔多苦逆,與爾同銷萬古愁。
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十一章/1
第十一章/1 身無綵鳳雙飛翼
初夏的傍晚,落日熔金榴紅似焰,而幽僻的別居,遠離了喧囂自成方天地。
程驛謝過來後院開門的小翎,輕車熟路地穿過不長卻蜿蜒的迴廊,登上幽靜的閣樓。
此時,在靠窗的書榻上,丹珂正半倚著看書。隨著程驛的腳步聲,他瞅過去,翻飛的睫扇忽閃著晶亮,唇邊一絲愜意微揚。
他莞爾一笑,用輕巧地語調說到:“近來是怎樣,日日來我這上晚工嗎?我可沒工錢發予你。”
“嘿,我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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