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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是那樣想的!你接受不了那些的,你那段時間都要崩潰了不是嗎堡主緊按著你,我們撬開你的嘴才能把藥灌進去當時,我看著你那樣子就難過,覺得好心酸”
“你不明白,我難過,主要不是因為那人可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你跟朱太醫他兒子也一年多了,怎還沒學到他的圓滑世故,還這樣熱血、正直?”
“什麼跟?我才沒有!”
“啊小宏,我不是那意思!可你怎突然急著說這些?其實我就是聽小翎說孫管事出事了,才來看看這堡裡,也就你們兩人,是我最先認識的,也還把我當故人,時不時去看看我,可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即使你來到堡裡後我們就不常見了,可我還是把你當兄弟。在孤蘇別苑時,我天天給你熬藥敷藥,後來看你能吃東西能安睡,你知道那時我多高興嗎?你是我救治的第一個病人啊!”
“我知道,我也很感激的”
“我覺得你不容易,我覺得你一直是身不由己!即使是堡主,我都覺得是因為他救了你,又對你這麼好,你才,我一直相信你不是他們說的貪圖富足,貪圖享樂,才”
“你今日,為什麼要一直說這些?”看著小宏面上那種極度失望的表情,丹珂也覺得心裡悶悶的,預感著可能不只這些到底,這堡裡,有多少關於自己的風言惡語?
“那你說,你最近都在做什麼堡主這陣子都在牧場忙,前幾日都是歇在那兒的。朱大夫去幫忙,也住在那院子裡,他說他根本就沒見你去過!可小翎來找孫管事尋藥,她說你‘不舒服’,說你是因為你說,你那些不舒服怎弄的?和誰弄的!”
“”
“王管事他總在說,吉管事是居心叵測!孫管事這事,也是這幾日鬧出來的,他也說那寨主似乎提過吉管事的名而你現在又來看他,可你和吉管事你說,你是不是真和吉管事一夥了?”
“小宏,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聽到看到的那樣,你不要亂想!” 丹珂無奈地說著。他聽到這裡才恍然,原來事態竟被聯想的如此惡性。而他,已漸漸身處信任之外。
“那你說,到底是怎樣?”
“我你要還有些信我,就請記得:不管怎樣,我不會去害人!”丹珂緊咬著唇,最終還是選擇不辯解。說不清道不明,又不能講的事情太多,而名聲那東西,他原本就沒有吧。
小宏看著他,又氣又急地幹垛腳,而屋裡孫大寶又開始叫疼,不住地喊人,他兩邊看了看,“小葉啊,你讓我信你,那我信可你,要自己想清楚啊!”
“小宏,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的事,你還是不要管的好”
聽著丹珂低低地話語,小宏不解其意,仍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便嘆息著進了屋。
丹珂在屋外又說了句,“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他吧!”便默默地往外走,可剛穿過月亮門,就撞到一副溫暖的胸膛上
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十章/2
第十章/2 與爾同銷萬古愁
將近立夏的的天,連午後的風都是燥的,而這副胸膛卻是暖的,帶著已然銘記的體味與溫澤的氣息。
“我在門口就看到‘赤兒’,宅門也是半開的你,還好嗎?”程驛低聲說著。他抬手穩了一下丹珂的肩,便又自持地放下。
“你,都聽到了?”丹珂楞了下,眸光幽憂。
“在院子裡說話,不妥當”程驛左右環顧了一下外院,看到牆角大楊樹後掩映的間小房,“來!”他拉起丹珂的手,大步地走過去。
這是間雜亂的柴房。進了門別上栓,程驛扶著丹珂繞過成堆的雜物,走到緊裡面,靠著柴垛坐下。
他扶在丹珂肩上的手沒有再放下,而是收緊,直到把人兒整個圈在懷裡才開口,“不要擔心我聽到了什麼,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會聲張要是難過、委屈,儘可以跟我說,我與你分擔!”
“嗯!”丹珂閉上眼眸,環上手臂,感受此時安定溫暖的胸懷。
“小宏後來說的事,是他誤會你了。你和吉管事不會再往來,之前也是不小心捲進去的,你不會有意去害誰,對吧!”
“可想來,我一句妄言,把你和孫管事都連累了這不是害人是什麼?” 丹珂把頭埋在程驛懷裡,悶聲低語。
“別那樣想,事情到這兒就算過去了。只要以後謹慎些,別再鬧大就是了。” 程驛用手順著丹珂的背,柔聲安撫。
丹珂埋著頭沈默了好一會,才抬頭望向程驛,“不過,要不是聽孫管事今個說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