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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潛隱的礦泉。
“放開我!”懸在半空中的瞬間,身體的燥熱夾雜著似曾歷經過的恍惚,丹珂慌張又有點燎急,以至於習慣性地將手伸到腰間,略過對方有力的手掌,抽出掖著的軟鞭,揚手向下就是一鞭!
鞭鋒很近,直衝著程驛的臉就抽了過來。可有了先前吉爾穹那突然一腳的備案,他這回的反應到是很快。
他忙側頭閃開了臉,本來託舉著丹珂的臂膀也鬆開了,卻反射性的緊緊拽住了鞭頭。
“啊”被緊拽住的鞭子,放開的身體,丹珂重心不穩的從半空中向後傾墜。
程驛沒有去扶,而是緊拽著鞭子使力往前一帶。
不穩的身體隨著緊握的鞭子,被程驛那樣用力的一帶,不再後傾卻撲向了前方。瞬間的貫力讓丹珂直直的投進了程驛懷裡。
撲墜的力度衝擊著站立者的穩健,程驛一連後退了幾大步,才算站穩了腳跟,可手臂到是一直牢牢擁緊懷裡的人,以防他傾倒跌傷。
丹珂低頭咬著唇。他的鞭子跌落,纖細十指緊扣於對方肩頭,異樣叢生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冷嗎?”
“不!”丹珂回答的堅決,可連回音都在抖。
“一直在哆嗦,還說不冷?要不要我去給你找件衣裳披?” 程驛低頭看向懷裡的人他的額頭抵在自己肩胛處,若有似無地磨蹭著,面容上的表情一時清醒一時迷蕩。
“不必你別管,我要回去!” 他的體溫像個吸盤,似乎在吸取自己的意志。丹珂緊咬著牙忽視那溫暖,猛力推開程驛,蹣跚著轉身要逃離。
他看上去就像被大雨淋傷的燕,狀似淒涼卻尤自倔強。程驛原地站住沒動,他看著丹珂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去,能回哪去?暗嘲著自己的逞強與孤寂。身體內如火外如冰,丹珂沒走兩步就難受的彎下了腰。他環攬手臂,緊抱著自己抖動的肩,額上冷汗滴落於泥土。
“到底怎麼了?”程驛走過去彎下身,手撫上了丹珂低垂的頭,額上的溫度到並不像風寒燒熱,可當手掌無意間滑過其臉頰,那卻著實熱燙。
“很難受嗎?是受寒了,還是剛才真泡出了問題?或者之前,就有哪裡不對了?”程驛聲音輕柔,如坦然的關切。
丹珂用拼命聚攏的意志,努力思索著問題的源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從傍晚到此時,就如大醉般恍恍惚惚,至今仍拼不出完整的記憶。
可自己是在酒缸裡泡大的,很難真的醉到人事不醒或迷亂癲痴,除非那酒不地道這所謂的藥酒到底如何雖不清楚,但吉爾穹午後帶來的那壇酒更有問題!
“不曉得可,我好難受”在娘忌日的這天,一切都陰霾密佈,沒有出口。丹珂暗自神傷,不再堅持,任自己癱軟在程驛懷裡。
“那先去房裡呆一會兒,暖一暖?”
“嗯,可我,好無力抱我去,好嗎?”丹珂的話音好柔好軟,心卻似跌入沼澤。
“來吧!”對方此時柔順的如風中弱柳,全沒了之前的倔強剛烈。程驛沒再多講,抱起丹珂踩過地上的軟鞭,走向自己的小屋。
迷失了心志到是種解脫,有意識地被侵蝕才是煎熬。不穩定的藥力是糾纏理智的擰繩,一會薄弱一會強悍,拉扯著原本就神傷意瀨的心。
丹珂感到好累好傷,尤其窩在驛懷裡的此時。他想著那明明知道他這幾日定會憶母神傷的人沒有回來,不明就裡只一味痴纏的人卻備了迷酒想侵犯於他
還有什麼是值得執著的呢?他想擁有的想擁有他的,已拋下他的欲玩弄他的,都是混帳一記,任他心裡流淚流血他們也看不到。不如就此沈淪吧,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
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三章/2(含H)
第三章/2 無心插柳玉生煙
程驛把丹珂抱進了房,用腳帶上門,將其輕輕地放到床上,用棉被裹好。轉身撥亮了油燈,開啟櫃子,找出了套半新的藍衫,“先將就一下,換上這個。總穿著溼的,沒事也會慪出病的。”
不想多說,不願再想,丹珂半倚於床頭。他本來閉目喘息著,此時聞聲緩緩睜開雙眸。他微抬眼梢瞅著驛,美麗的眸子裡霧氣繚繞間卻精光隱爍,“拿過來吧”
程驛站到床邊,伸手遞上那衫子。可剛感覺到對方灼熱的指尖觸到自己,手腕就被緊緊的扣住,大力地拽拉去。雖然勁道不如他強,但也突兀,他身體一傾,就跌坐於床。
說來,那藥力也著實奇異。拼力壓制時它躥得快,剝奪體力,讓人全身痠軟。可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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