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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奴家醉了,奴家不能再喝了啦,且扶奴家回房休息去吧。”
花洛色心已起,哪裡肯這麼就放過她。
他過去,親著她的嘴說,“淫/婦,房中更是悶熱,這裡倒還涼快一些,你要還覺得熱,便將你腿兒晾起,往下通一些風如何?”
他將蘇妹的大紅鞋子脫掉,將兩隻玉腿捉起,分開用紅絲帶綁在兩側葡萄架上。
腿間春光一覽無疑。
一陣風入,蘇妹一陣哆嗦,立刻涼快了一些。
“達達,怎的將奴家擺成這副羞恥樣子,要叫下人看見了,豈不丟人?”
“這裙底風光哪不比滿園春/色,賞悅還來不及,怎會覺得丟人?”
花洛在一旁涼蓆上仰臥下,邊飲酒,邊吃果子,邊賞她腿間美景,好不愜意。
他還不忘捉弄她。拿了一顆葡桃,往她腿間擲去,一擲便中靶心。
蘇妹只覺得突來一陣酥麻的撞擊,渾身猶如通電一般,一搐,出了一些水來。
蘇妹又羞又惱,叫道,“好個作怪的冤家,做弄死奴家了!”
花洛又丟上兩顆,半分沒偏差。
丟去的葡桃濺了她一腿的汁,又溼又黏,似個水做的人。
經他這一番調戲,蘇妹哪裡還能把持地住,不顧儀態,嘴上不停叫嚷,“達達,快些進去吧!急壞了淫/婦了!”
花洛才不緊不慢地起身過去,又將手中半壺未飲完的涼酒倒在她身上。
似一股清泉,自她胸口淌下,直往股間去。
她猶似一顆酒釀的葡萄,渾身又紅又燙,熟透,爛透,就等人摘取品嚐。
花洛捧住她的腰,抵在她腿間,軟磨硬泡,卻不急於進入。
每每蘇妹挺身迎上去,他又故意躲開,反覆幾次,蘇妹急得想哭,用手攀住花洛的脖子,握緊粉拳,捶著他的肩嬌嗔,“達達,親達達,淫/婦的心快癢到骨髓裡去了,快依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淫/婦了!”
幾番戲弄,花洛才長驅直入。
他入得極深,行得極快,一口氣便來了一百回合。蘇妹氣都喘不上來,呻/吟斷斷續續,魂魄飛離九天,一時不知人間幾時。
“達達,親達達,大達達,奴要叫你折磨死了!”
花洛停下,休息片刻,又迎了一壺酒。嘴上叼一顆葡萄,送進蘇妹嘴裡。
他見蘇妹星眸朦朧,魂不附體,氣勢更加大漲。
說一聲,“我要耍個老和尚撞鐘!”
極全力一頂,也頂到蘇妹盡頭。
蘇妹痛呼一聲,“誒呀!”
又由著花洛又耍了三四百回合,直搖得架上的葡萄如雨一般地落地。
放眼,滿地都是誘人的甜汁兒,不知是葡萄的,還是蘇妹的。
誒,這男人氣勢如虹,總有使不完的勁,不知怎麼捱得過。
蘇妹昏過去。
一昏,一醒,便到了第二天天亮。
蘇妹猛然從夢中驚醒,怎麼會做如此下/流的夢?
是夢,又不似夢,她掀開被褥,發現身下一片溼潤。
夢中情景也歷歷在目,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瞥一眼床邊的《金/瓶梅》,還翻在“醉鬧葡萄架”那一章,淫/書害人啊。
她趕緊起床,要去洗澡,好毀屍滅跡。
出房間門撞上蘇奇。
他很多日沒回來,也不知死哪兒去了,突然乍現,讓她嚇一大跳。
蘇奇看她面色潮紅,關心地問,“姐,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哦啊,失眠了,晚上盜汗。”
“失眠麼?怎麼我敲了你老半天的門你都沒醒呢?對了,有司機在外面等你,說是接你上課去的。”
蘇妹往窗外瞧去一眼,花洛的司機果真在樓下等。
一看鐘,已是上午十點,要錯過第一節課了。
“讓他再稍等我一會,我換上衣服馬上出去。”
蘇奇覺得很狐疑,問,“姐,你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呀?怎麼還有課上,還有司機接送?我問那人,他說是什麼花洛先生,是個鑽石王老五吧?”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不去偷,不去搶,也沒賣肉。”
蘇妹不耐煩地推開他,去浴室洗澡。
一會出來,急急地走進房間,穿戴好一切。
出來,順手把兩萬塊錢給蘇奇,說,“今天是最後期限,你自己還錢給他們去,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