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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遠不知足,還想要有愛。
“至少能活下去。”
不然,一直這樣糾糾纏纏下去,他不確定他們都能安然無事地活一輩子。
“她要是自殺了呢?”
花洛心頭一驚,隨即笑著否認,說,“她沒那麼脆弱。”
可是當日晚,葉娉婷真在家中割腕了。
所幸沒自殺成功,被人發現,送去了醫院。
報紙上訊息漫天飛,但花洛在醫院很封閉,蘇媚沒讓一張報紙流到他的手上。
去醫院看葉娉婷的除了一些圈內客套人士,幾乎沒有什麼真心實意的親朋好友——也許白鈺是唯一。
多日不見,他的面容看起來也有些憔悴,不過仍然很整潔。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學會聰明,比蘇媚差遠了。”他開口便不忘粉刺。
再提起蘇媚,她簡直咬牙切齒,腕上的傷口又開始疼。
“你又能聰明到哪裡去?這麼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竟然被一隻初出茅廬的小狐狸玩了,說出去你可比我丟人多了。”她反諷回去。
白鈺面上不動,只笑,“誰玩誰還不一定,沒見過貓怎麼玩老鼠的麼?得手後並不著急一口吞掉,只欲擒故縱,讓老鼠張牙舞爪地撒潑,自以為得勢,然後慢慢地玩死它,再直接用舌頭一口一口地舔掉它身上的肉。”
葉娉婷心裡有些發冷。
白鈺同蘇媚在一起時葉娉婷明顯覺得他變得溫和了,但現在,往日的那股狠戾勁似乎又回來了。
葉娉婷不再和他互挖傷口,只黯然嘆息,說,“花洛他沒看到報紙麼?”
她割腕也許並非是為了真死,只為了博取花洛的同情和愧疚。
但同情和愧疚能變成愛麼?
“也許假裝看不到——眼不見為淨。”白鈺繼續激她。
“他真那麼絕情?”
“他很多情,但痴心有限,只能付諸一人。在新歡和舊愛之間,哪個男人都會選擇新歡。”
“我到底哪一點不如她?”
“你老了。”他不留情面地踩她的痛腳。
她似被一語點醒,趕緊讓護士拿來鏡子,照了又照。
呀,她好像真的老了。卸了妝後,黑眼圈有些嚴重,面板有些暗沉失色,細細看,眼底已有些淺淡的細紋,真的老了。
她老了,所以任憑她怎般情深意濃,也再不能擒獲他的心了。
男人終歸膚淺,只看外表。
她恨恨地把鏡子砸了。
“我就不信她蘇媚不會老!”
她蒙臉痛哭,“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那麼愛他”
“不甘心就自殺麼?自殺了豈不是正好成全他們。花洛也許能有點兒愧疚,但時間一久,自然煙消雲散,他們還是相愛到老,白首不離。”
“別說了,別說了讓我休息一會吧。”
白鈺說,“中國不是個適合休息的地方,回去加拿大休息吧。”
“你也讓我回去?”這與他何干?
“朋友一場,也不忍見你這樣落魄,你安心去加拿大,等著我把花洛給你送回來吧。”
白鈺眼裡的笑意晦疑莫測。
葉娉婷不解,說,“你是說你能讓他回心轉意?”
“我不能令他回心轉意,但能令蘇媚忘恩負義。她是我的女人,沒人搶得了。”
花洛看到葉娉婷自殺的新聞時已經是事發一週後。
他焦急打蘇媚的電話,但打不通,又打了她經紀人的電話,經紀人說她康復良好,心情也有所平復,已準備回去加拿大了——飛機正是當晚的航班。
花洛趕去機場見她最後一面。
他原只想遠遠躲著看她平安無事地離別,但終究還是被葉娉婷發現。
她也還在猶豫,在四處尋找他的身影,希望最後見他一面。
“既然來了,為什麼躲著不見我?”
她能坦然面對他,他卻不能正眼見她。
“我覺得很抱歉,我一直以為你很堅強,你自殺的訊息我是今天早上才得知的。”
葉娉婷還是不忍心恨他,甚至連怪他都不能,愛得太過於卑微,一切都是自找。
她笑笑說,“狗仔記者的新聞你也相信啊不過是不小心用剪刀傷到手了,包紮了一下就好了。”
花洛還是能看到她袖中隱約露出的受傷的手腕。
“對不起”除了道歉他一無所能。
“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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