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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啟開她的嘴,探進去,與她的舌頭抵死纏繞,並蒂成蓮。
他脫她的衣服,不要和她有一點阻隔,不要衣服,不要偽裝,不要皮囊,不要人心隔肚皮。
面板好滑啊,像乳酪。
他在她胸口啄了一口,還有甜味。
他愛不釋嘴,舌頭打成卷,將她胸口那一粒小小的粉紅的珠玉捲起又放下。
他曾告訴過她:男人到了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勇猛,無懼,肆無忌憚,任性妄為他沒辦法再保全一個成年人的理性和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笑,原來他造就她,無非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痛得也甘願。
舌頭在她小腹上流連,她呼吸急促,身體微微打皺。
身體黏滑溼潤,一直在膨脹。
床太小,身體太脹,容不下。花洛扯掉身上的被子,他們坦誠地□地相對。
她突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任憑她在別的男人那裡怎樣興風作浪,她也沒法在他這兒造次。
他停下,從頭到腳將她觀賞地很透。
“面板好像更白了呢,也更滑了”
手還在她身上撩,似撩一層絲,方才浣起,即刻卻又滑過去了。
她變得那樣美,他相比卻覺得自卑。
她狡猾地往他胯間偷看一眼,蒙上臉,玩笑說,“你好像變小了”
然後又張開指縫,露出一隻眼,繼續偷看。
花洛捉過她的手,讓她握上自己的慾望。
“再好的刀,久不磨也會生鏽的它憋太久了,把自己都憋萎了。”
他需要一個磨刀人,她是他的“磨刀人”。
“我才不信你,我看你身經百鍊,不是我,也有葉娉婷”她還記怨在心。
“自打她回來以後我就沒有碰過她,也許你不信。”
她握著他,拇指在頭上擦了擦,說,“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謊話連篇我也信。”
花洛在她手心又脹大一寸,全身著了火。
“誒,你可變得越來越壞了。”
蘇媚笑,“都是你教壞的。我要不壞,你能愛麼?”
她要不壞,輕易叫人得手,他還會為她這般赴湯蹈火?
她的手繞著他的慾火,輕輕摩擦,他越長越大,連手指都包不住。
明明還沒怎麼運動,他就已經細汗涔涔了。
他動情的時候實在太漂亮了,從頭粉紅到腳,脖子上間或有幾根細小的青筋,在燈下,可以看到他蜿蜒在薄薄面板下的紅色的血管。
一個男人,怎能這麼漂亮。
她還想繼續,直到他一洩如注。
可花洛偏不叫她得逞,他急迫地捉開她的手,展開她的腿進去。
她已經溼得不可收拾。
他進去後她即刻將他緊緊密裹,他如久旱後突逢一場春雨,太暢快了。
他繃直身體,脖子後仰,呻吟聲自喉底溢位,呼吸遇冷化霧,落在眼睛裡,眼眸立刻一片迷離。
停頓了一下,他才開始動。
他還在她體內繼續膨脹,枝繁葉茂,她多想他能落地發芽,生根結果——真想要有他的孩子。
他到了她的盡頭處,那裡脆弱敏感,太易失控。
他輕輕一壓,她身體驟顫,春水四溢,被浪卷高。
思緒漂游很久,她幾乎聚不起四散的魂魄,星眸朦朧,看他那麼近,那麼遠,似鏡中月,水中花,捉不住。
她慌亂地攀住他的脖子將他抓得死緊,恐他離去,急呼,“洛啊!——”
幾日後,蘇媚再來探病,剛推開病房門,葉娉婷就哭著從裡邊跑出來。
她看到蘇媚,停下腳步,惡狠狠瞪她,通紅的眼中有殺意。
“這下你滿意了?祝你們白頭偕老,心安理得!”
然後蹬著高跟鞋跑了。
蘇媚其實已有些意料,她進去病房,看到花洛面有愁色。
“你終於捨得把她辜負了?”她心裡瞭然。
“辜負一時好過辜負一生。”花洛說。
蘇媚心裡挺同情葉娉婷。
“那也總得給她安排個好去處。”
“我讓她回加拿大去了,她有很多財產,能過上優質富足的生活,平生再不想見自然也不會思念了。”
“你知道的,女人一向貪婪,光有錢還不夠。”
就像她,沒錢的時候覺得錢財是唯一,有了錢,